和哥哥同居一月,我频繁的梦见两个男人,都说是我男人。醒来后浑身酸痛,哥哥给我来了些精神药物,“吃完,你会早早入睡。”后来我发现,梦更长了。梦里,另一个男人,抬起我的下巴,露出昂贵的名表
和哥哥同居一月,我频繁的梦见两个男人,都说是我男人。
醒来后浑身酸痛,哥哥给我来了些精神药物,“吃完,你会早早入睡。”
后来我发现,梦更长了。
梦里,另一个男人,抬起我的下巴,露出昂贵的名表。
1
“阿瑾,别害羞。”
他将我按在落地窗前,透过玻璃,我看到自己臊得两眼发红。
“别让阿瑾等急了。”
背后,好像有另一个男人端坐着。
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只记得他总是西装革履。
叮铃铃——
惊急的铃声将我从一身热汗中捞了出来,梦里的余韵还震动着我的心脏。
我茫然的关掉闹铃,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
唰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要迟到了!”
浑身酸痛!
门急促的响了两下后,二哥温润的声音响起。
“阿瑾,还没起吗?上班要迟到了哦。”
“起了!”我应了声。
不过是最普通的音量,我的嗓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磨了一晚上。
又疼又哑。
第六次了。
自我上月搬进二哥的公寓,我就开始了频繁的做梦。
我把这件事跟我闺蜜说了说,她评价我肯定是单身二十二年,想男人了。
“毕竟你二哥身材那么好,你天天看着,肯定有非分之想。”
我瞄了眼二哥微敞的领口,如玉般的锁骨。
上移,他的眉宇间仿佛笼罩在柔和的光华下,望一眼就让人心生亲切。
我默默吞下口中的白粥。
幸好二哥最近爱吃清淡的,不然我这嗓子估计啥都咽不下去。
“怎么了?”
我声音沙哑的摇了摇头,“嗓子疼,吃不下了。”
二哥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都说了要保护嗓子。”
我快速收拾好碗筷,二哥已经整理好衣装和我的午餐便当。
一包金嗓子塞到我手里,“阿瑾,要少说话。”
我乖乖点头,钻进他车里。
车里的香有些熟悉,但最让我感到不适,是我在梦里被两个男人压在副驾驶上。
狭小的空间迫使我扭成奇怪的姿势,但却愉悦了后座端坐的男人。
他伸手轻抬起我的下巴,露出昂贵的名表。
一路上,坐立难安。
临走前,二哥拉住我,让我张开嘴让他看看嗓子。
听继父说,二哥十三岁就考上了大学,如今二十八岁的他已经是心理界的大拿。
“怎么?心理医生也是医生,还不能给你看喉咙了?”
二哥宠溺的捏了下我的脸,我老脸一红,忍不住承认自己确实对这个便宜二哥有过那么一瞬间的非分之想。
张嘴,二哥握住我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两眼。
“只是有些轻微发红,估计是最近实习太累了,阿瑾努力也要多休息呀。”
我草草的点了下头,落荒而逃。
舔了舔牙,幸好早上我没吃韭菜饺子。
总裁办招一个实习秘书,很荣幸,我入选了。
闺蜜抱着我的手臂比我还兴奋,“听说总裁是个归国海龟,又多金又帅气。”
听到我们聊总裁,另外两个相熟的女生凑过来。
“瑶瑶他们上次在地下车库蹲点看到了,晚上十点多总裁的车驶入私人车库。”
“真不愧是总裁,大半夜的还回来工作!”
我干笑,欲言又止。
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我被总秘书办的王秘书带走。
王秘书端给我一杯咖啡,慎重的嘱咐。
“进屋,把咖啡递给周总后就离开,少说话。”
我点头,欲走。
他又不放心的拉住我再次叮嘱。
“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不过周总最讨厌那些攀龙附凤的女人,你最好别对周总存有别的心思。”
我扯了扯嘴角,我倒是想,可惜户口本不允许。
2
垂着头,把咖啡规矩的放在总裁的手边,我小声的说了句。
“周总,您的咖啡。”
正准备离开,总裁忙碌的手指停止敲击键盘,“宋瑾。”
我无奈的转过身,抬头,他透过金丝眼镜,幽深的目光落在我的喉头,随即不咸不淡地与我对视。
“怎么不叫我哥哥,怕我?”
是的,周总,周沉铭是我大哥。
他是二哥周黎铭的双胞胎兄弟,因为常年在外做生意的缘故,我只在我妈和我继父结婚时见过他一面。
当时远远一望,气势逼人,确实像极了电视上自带bgm的霸道总裁。
“大哥。”
他倚靠着椅背,浑身散发着噤若寒蝉的压迫。
“叫哥哥。”
他命令的语气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那一刻我又回到了梦境之中。
我不禁双腿一软,刻意抛在脑后的酸痛感又浮上心头。
我一丝不挂,他却西装整齐。
那只戴着名贵腕表的手轻轻抬起,像召唤什么阿猫阿狗似的对我命令道:
“过来,阿瑾。”
带有不悦的情绪般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我回过神,下意识般仓惶的叫了声,“哥哥!”
我转身想逃,但身后的男人立刻叫住了我。
“让你走了吗?”
我只好立定,慢吞吞的转过身,在他紧逼的目光下朝他缓缓挪了过去。
室内陷入沉默,逐渐弥漫的渗人的冰冷气氛让我如坐针毡。
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咖啡,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
“嗓子疼?”
我诧异的点了点头,他朝我抬手,示意我过去。
我忽然想起秘书的话,要是在这待久了,不会被人误会吧?
“二哥给了我金嗓子,我先走了,大......哥哥。”
我快速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猛地冲了出去。
关上门,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终于消失了,王秘书坐在门口办公,百忙之中扫了我一眼。
“怎么?跟看见猛兽似的,怕周总吃了你?”
“确实。”我嘟囔了句,“在周总身边待着,压力太大了。”
下班,王秘书叫住我,“周总让你去办公室,明天他要出差,你也跟着去。”
“我?可我才当了一天秘书,什么都不懂啊!”
“所以今天才叫你先去听一听。”
临走,王秘书同情的拍拍我的肩,“他说,你听,再拿笔记一记。千万别忤逆他,更别还嘴!”
我讪笑,“我哪敢啊。”
抱着笔记本,我忐忑的走进办公室。
大哥插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恢弘的夕阳落在他黑色的肩头,动人心魄。
他和二哥只有五分相似,天差地别的气质更让他俩的区分更为明显。
“哥哥。”
他的压迫感太强,我不敢与之对视,只敢隔着办公桌抱着笔记本等待听训。
半晌,我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
抬头,阴影蒙在了我的脸上。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我,双手握住我的腰像是在丈量什么。
因为他的动作太快,温热的手掌只在我腰间停留了一瞬。
我的心头刚产生一丝疑惑,就被他接下来的话震住了。
“应该合适,去换上。”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我查看茶几上的袋子。
我疑惑的翻开一看,居然是一条红色的小礼裙。
“今天是我和黎铭的生日。”
我不太明白,他们生日,干嘛要送我礼服?
难道是要去高档场所吃饭?我记得我妈跟我说过,有些地方对着装有要求。
“去里屋换上。”
“哦。”
他接二连三的命令让我很轻易的跟着他的节奏走。
我走进里屋,发现这里是一间宽敞的卧室,墙上挂了一幅巨大的油画。
我扫了两眼,总觉得似曾相识。
换上礼服,我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照了照。
正如大哥所说,不论是胸围还是腰围,都严丝合缝,极为合适。
要不是他刚握过我的腰,我都差点以为这件礼服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了。
我摸了摸裙摆,刚刚过臀的裙摆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短了!
我极少穿得这么短的裙子,因为我的腿不好看。
上面留有许多早年留下的伤痕,甚至因为救治不及,我腿到现在都有点跛脚。
因为怕被人说闲话,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来学习正常走路。
而且我下面还没有穿打底,实在有点没有安全感。
磨磨蹭蹭,我走了出去,大哥站在门口欣赏着一旁的油画像是在打发时间。
见我穿着运动鞋走出来,他让我去沙发上坐下。
茶几上,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一双红色高跟鞋。
我坐在沙发上,赤脚踩在大哥半跪的膝上。
他握着脚踝,为我穿上红鞋。
抬眼,冷淡的目光快速掠过我的伤口、裙下。
我的心头一跳,一种奇怪的电流感由下至上。
他搂着我得腰将我从7、8cm的高跟鞋上扶起,阴影落在他的脸上,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走吧,黎铭还等着我们。”
3
我以为我们会去什么高档餐厅,但事实上我们却回到了二哥家里。
二哥今天穿的很正式,白色的西装更衬得他温润和煦。
他给我准备了礼物,是一条红色的绸缎颈带。
他亲手给我系上,夸我像个漂亮的礼盒。
虽然我不太明白他们生日却给我送礼物,这是个什么传统。
但我还是很开心,因为母亲早年离异的缘故,我几乎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二哥拿出蛋糕,将它放在大餐中间。
大哥点燃了所有的蜡烛,关上灯。
火光在他们的脸上明明灭灭,我咽下二哥指尖甜腻的奶油,总觉得有什么在黑暗中悄然变化着。
熟悉的香味自背后环住我,恍惚间,我听到二哥轻咬住我的耳垂。
“阿瑾,该拆礼物了。”
我被他放在桌面,桌上的大餐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只剩下半个蛋糕被推到角落。
二哥抬起我的双脚,用剪刀剪掉我裙下所剩无几的布料,冰冷的刀口轻贴了下我腿间的嫩肉。
我不禁感到一阵颤栗,茫然的侧目,大哥翘着二郎腿,端着红酒倚靠在沙发上。
黑洞洞的眼睛盯着我们,嘴角微微牵起,仿佛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事物。
他声音略微沙哑的抬了抬手指。
“该品尝奶油了。”
又是一梦荒唐。
我盯着天花板,不可置信。
我居然梦到了......和哥哥做那种事!
还是两个!
想起梦里自己里里外外都被哥哥们涂上奶油后享用,我的老脸不由一红。
身体上的颤栗让我忍不住怀疑昨晚梦境的真实性。
但当我掀开被子,身体除了特别疲惫,身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痕迹后,我不由暗自懊恼。
我可真变态啊!
匆匆洗漱完,我推门而出。
二哥像往常一样给我准备早饭,我看他面色如常,心中那份疑心立刻被抛到了脑后。
想什么呢!肯定是我自己小黄文看多了!
“听沉铭说,你今天要跟他去江城出差?”
我看了眼时间,一拍脑袋,怎么把这事忘了!
二哥把我按回座位,“没事,正好我也要去,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机场。”
我身下一紧,好像坐到了什么凸起物。
但挪了挪屁股后,坐垫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趁着二哥回厨房洗碗,我快速掀起坐垫看了眼。
什么也没有。
“二哥,昨晚我们吃过蛋糕后,我们做了什么啊?”
二哥走过来笑眯眯的揉了揉我的头。
“你呀!断片了吧!非要喝酒,酒量又不好!一杯就倒了!”
一杯倒?我暗自皱眉。
我小时候跟着酒鬼老爸背着我妈偷偷喝酒,那可是千杯不醉的。
不过后来为了行事方便,怕被灌酒,我对外的措辞就变成了一杯倒了。
但他,为什么说我一杯就倒?
周家有自己的私人飞机。
作为一个连头等舱都没坐过的穷鬼,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见啥都十分稀奇。
二哥对我笑得宠溺,不仅让我去驾驶舱打卡拍照,还特意给我安排了飞机上最大最软的沙发,吃两千块一个的小蛋糕。
他说,“阿瑾最近几天辛苦了,要好好犒劳才行。”
莫名的,我又想起昨晚的梦,心不由的沉了下去。
我们在飞机上等了十分钟,大哥才姗姗来迟。
见我坐了他的位置,他也只是冷淡的扫了我一眼,就坐到后排和二哥说话去了。
去江城大概要飞一个小时,我望着窗外快速划过的云,昏昏欲睡。
迷糊间,我好像感到有人将手指探到我的嘴里。
像是本能反应似的,我下意识的舔舐。
冰冷的戒指拴着他的手指,在我的搅动中逐渐温热。
我听到二哥温和的声音如此夸赞着,“阿瑾真乖。”
......
“阿瑾!到了哦!”
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脑袋有些发沉的跟着二哥下飞机。
大哥握着行李箱站在不远处,我看到他的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4
其实这次出差,我主要的工作就是帮大哥抱文件,顺便给客户们端茶倒水。
因为年轻漂亮,在合同签完之余,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客户忍不住调侃了我几句。
大致意思就是夸我身材好,隐晦的意思就是在征询大哥是否愿意让我陪陪他们。
这一套官话说下来,流程仿佛流畅到他们已经经历过数遍。
我垂着头兀自倒茶,并不理会,只是到底还是忍不住用余光偷瞄大哥的反应。
但他依然只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抿了口酒后,才缓缓道。
“我舍不得。”
大客户们似乎也觉得诧异,但既然大哥这样说了,他们倒也没再说什么。
回到家,二哥给我倒了杯饮料,盯着我喝下。
想到上次的蛋糕事件,我不由留了个心眼。
在喝下后,立刻去浴室催吐,之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或许精神紧绷的缘故,我躺了半天意识都非常清醒。
直到快十点的时候,黑压压的房间忽然漏出一丝缝隙。
淡黄的光线落在我的脸上,让我紧闭的眼皮猛地一跳。
果然耳边很快就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每次都迷迷糊糊的,没什么意思”
大哥冰冷的声音席卷我的大脑。
我的思绪停滞,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二哥探入我的睡衣,用温和的声音说着毛骨悚然的话。
“那这次试试清醒的吧!你说呢?阿瑾。”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视线所及只能看到一双带着几分刻意压制欲望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盯着我们。
熟悉的药香味在我怔松的那一刻,猛地顶了进来。
但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而是令人瑟瑟发抖的战栗感。
二哥抱着全身瘫软的我坐起,将我们暴露在大哥的变态的目光之下。
他像是在巡视着什么,每一寸探视都是对我羞耻得煎熬。
缓缓地,他终于走了过来,像梦里的每一次一样。
抬起我的下巴,对我命令。
“阿瑾,张嘴。”
这时我才终于明白,原来这次出差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他们没收了我的手机,当着我的面发送出差很忙的朋友圈。
是啊!我跟着身为总裁的哥哥出差几天甚至几个月,谁又会怀疑我失踪了呢?
反正周总出差几个月也是常有的事,而爸妈又在国外,就更不会有所怀疑了。
当初要不是妈妈使劲劝我跟二哥打好关系,我根本不会住到二哥的公寓里去。
二哥吻去我的泪水,咬住我的耳垂。
“别哭啊,阿瑾,我会心疼的。”
“求你!二哥!求你放过我吧!我想去上班!”
“你现在正在上班。”
大哥头也不抬的说道,回完信息,他随手将手机搁在我够不着的地方。
从行李箱里翻出一个坐垫,摊在椅子上。
有什么物体在坐垫上膨胀,延伸,直至变成一个可怕的柱子。
就女主一个正常,其他都是神经病呗
。。。这最后都是些啥?
看不明白的
问个问题,日本人把中国人当牲口,你们把日本人当什么?
这
不同腿
请问和哥哥在一起狗且不伪被人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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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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