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5年非洲少女巴特曼,因臀部长得很“突出”,被人骗到英国,扒光衣服关进笼子让人参观。在她死后,她的遗体还被做成标本,在博物馆展览了200多年。 萨拉的故事,要从18世纪末的南非说起。她出生在科伊科伊部落,一个在当时白人殖民者眼里,几乎不算“人”的族群。萨拉从小就是个苦命的孩子,父母早亡,十几岁就被卖到开普敦一个荷兰裔农场主家当奴隶。 如果日子就这么过下去,她可能也就是历史上无数被遗忘的奴隶之一。但命运给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她的身体特征,尤其是异常丰满的臀部,成了别人眼里的“商机”。 1810年,一个名叫亨德里克塞萨尔的英国医生来到了农场。他看到萨拉时,两眼放光,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他跟萨拉的“主人”一拍即合,开始编织一个巨大的谎言。他对萨拉说:“跟我去伦敦吧,在那里你可以靠展示自己赚大钱,你会成为名人,过上富裕的生活。” 她以为这是改变命运的机会,于是签下了一份她根本看不懂的“合同”,满怀憧憬地登上了去往欧洲的轮船。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鲜花和掌声,而是一个冰冷的铁笼子。 到了伦敦,萨拉立刻被带到了皮卡迪利广场的一个展馆。塞萨尔给她取了个艺名,叫“霍屯督维纳斯”。“霍屯督”是当时欧洲人对科伊科伊人的蔑称,而“维纳斯”是罗马神话里的爱与美之神。把这两个词放在一起,充满了赤裸裸的羞辱和猎奇。 展览开始了。萨拉每天被迫脱光衣服,只在私处围一块遮羞布,然后站到一个高台上。台下,是成群结队的伦敦“上流社会”人士,他们花钱买票,就是为了一睹这位“来自非洲的怪物”。他们对着她的身体指指点点,大声嬉笑,甚至有人会花钱用棍子戳她的臀部,看它是不是真的。 为了让表演更“刺激”,主人会命令她在笼子里像野兽一样爬行,学动物叫,嘴里叼着烟斗。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满足这些人的窥私欲和优越感。赚来的钱,她一分也拿不到,晚上只能和动物挤在马厩里,吃客人们的残羹剩饭。 这事儿在当时也引起了一些争议。一个叫“非洲协会”的废奴组织把萨拉的主人告上了法庭,说这是非法的奴役。法庭上,法官问萨拉是不是被强迫的。可怜的萨拉,在主人的威逼利诱和翻译的刻意误导下,竟然当庭表示自己是“自愿”的,并且能分到利润。结果可想而知,法庭宣判展览合法。 这场官司后,萨拉的处境更糟了。伦敦的观众看腻了,她的主人就把她转手卖给了一个法国的驯兽师。在巴黎,她的遭遇变本加厉。法国人不仅把她当成玩物,更把她当成了“科学研究”的活标本。 当时法国最著名的博物学家乔治居维叶对萨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认为萨拉是连接人类与猿猴的“缺失环节”,是证明白人种族优越性的完美证据。他多次要求萨拉脱光衣服,让他和他的同事们“研究”和绘画。萨拉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但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金钱的诱惑和生活的逼迫。 离开伦敦和巴黎的聚光灯后,萨拉的生活迅速坠入谷底。没人再对她的“展览”感兴趣,她被彻底抛弃。为了活下去,她只能在巴黎的街头靠出卖身体为生,并染上了严重的酒瘾。 1815年的冬天,在抵达欧洲仅仅五年后,年仅26岁的萨拉在一个寒冷的阁楼里孤独地死去了,死因可能是肺炎、梅毒或酒精中毒。 你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不,对萨拉来说,死亡不是解脱,而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 居维叶听闻她的死讯后,欣喜若狂。他立刻弄到了萨拉的尸体,如获至宝。他花了几天时间,残忍地解剖了她的遗体,然后制作了她身体部位的石膏模型。更令人发指的是,他将萨拉的大脑和生殖器官取出来,泡在福尔马林的玻璃罐里,骨架则被组装起来,一起在巴黎人类博物馆公开展览。 在展品的标签上,她被描述为“布须曼人种”的典型标本。就这样,萨拉巴特曼这个名字被抹去,她成了一件编号为33的展品,静静地在博物馆里站了170多年。无数游客从她面前走过,很少有人知道这副骨架背后,是一个年轻女性血泪斑斑的一生。 20世纪末,南非结束了种族隔离制度后,总统纳尔逊曼德拉在一次演讲中提到了萨拉的故事,并正式向法国政府提出要求:“请让我们的女儿回家。” 这场“遗骸归还”的交涉异常艰难。法国方面一开始以“国家财产不可分割”为由拒绝,认为这些标本属于法国的科学遗产。这场拉锯战持续了近十年。直到2002年,法国国会才最终通过法案,同意将萨拉的遗骸归还南非。 2002年5月3日,萨拉的遗骸终于回到了她阔别近200年的故土。南非为她举行了盛大的国葬,她的家乡人为她唱起古老的歌谣。她被安葬在童年时能看到的那条河边的山丘上。
1815年非洲少女巴特曼,因臀部长得很“突出”,被人骗到英国,扒光衣服关进笼子让
趣史小研究
2025-10-11 14:4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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