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故宫装了电话。溥仪感觉很好玩,到处打电话。心血来潮给新文化运动的代表

趣史小研究 2025-10-27 19:13:43

1921年,故宫装了电话。溥仪感觉很好玩,到处打电话。心血来潮给新文化运动的代表胡适打了个电话,随口说约他见面。打完其实他就忘记了。胡适那边,兴奋得不得了,做了各种准备 那年头的溥仪,正处在一种非常拧巴的“青春期”。他的洋老师,庄士敦 ,给他打开了一扇窗。于是,这位皇帝开始“不务正业”。 他成了中国几千年来第一个戴近视眼镜的皇帝;他剪掉了祖宗传下来的辫子,气得他爹醇亲王载沣差点背过气去;他还在宫里玩命地蹬自行车,害得后头一大群太监宫女跑得呼哧带喘。 所以,当电话这东西装进养心殿时,溥仪的反应跟我们现在拿到最新款手机差不多——特好玩,必须试试。 当时的电话簿,那简直就是个公开的户口本,谁家装了,姓名、住址、号码,一清二楚,毫无隐私可言。溥仪就抱着这本“花名册”,开始了。 他像个爱搞恶作剧的小孩,到处打“骚扰电话”,学着各种口音逗人家玩。直到有一天,他翻到了一个名字:胡适。 这可就有意思了。 胡适是谁?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旗手,白话文的倡导者,是那个高喊着要“打倒孔家店”、推翻旧礼教的领军人物。 一个是被困在紫禁城里的旧时代象征,一个是正C位出道的新时代偶像。 溥仪估计就是心血来潮,拨通了电话。 “喂,你是胡适吗?” 胡适在那头估计一头雾水:“我是,您是哪位?” 溥仪憋不住乐了,开始使坏:“你猜猜我是谁?” 胡适哪有功夫猜这个,很实在地说:“我不知道啊。” 溥仪哈哈大笑:“我是宣统呀。” 这一下,电话那头估计是死一般的寂静。宣统?皇上?胡适懵了。 “对咯,我就是皇上。”溥仪特得意,“我已经听了你的声儿,但是我还没见过你长什么样呢。有空你到宫里来,咱们见见面呗。” 说完,溥仪“啪”地挂了电话。 对他来说,这事儿就翻篇了,一个好玩的恶作剧结束了,估计扭头就忘了。 可他不知道,这个随口说出的“约见”,在电话那头的胡适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 胡适那边,是“兴奋得不得了”。 按理说,他该是对“皇帝”这个词最不感冒的人。但他挂了电话,第一反应不是“荒唐”,而是“激动”。 他立马跑去找溥仪的老师庄士敦核实:“皇上真的给我打电话了?真的要见我?”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胡适开始做万全准备。他非常严肃地向庄士敦请教宫里的规矩,甚至细致到——“我见到他,需不需要行跪拜礼?” 你看,这就是那个时代的吊诡之处。一个高举“反封建”大旗的人,在接到旧日帝王的电话时,第一反应还是被那股沉淀了几千年的皇权“震”了一下。 过了几天,胡适真的去了。 这场面,光是想象一下就够戏剧性了。胡适没行跪拜礼,他只是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喊了声“皇上好”。而溥仪也没自称“朕”,而是客气地叫他“先生”。 一个“皇上”,一个“先生”,旧时代和新时代,就在这间屋子里,完成了一次奇妙的交接。 他们聊了很多,聊了“诗和远方”。 他们真的聊了“诗”,溥仪对胡适倡导的白话新诗很感兴趣。他们也聊了“远方”,因为溥仪接下来说的话,把胡适都惊着了。 溥仪很坦诚地对胡适说,他觉得大清朝以前做了很多错事,现在亡国了,自己退位了,每年还要拿民国政府400万两白银的优待费用,他“心有不安”。 然后,这个17岁的少年说出了心里话:“我想自己出去谋生活。” 他甚至告诉胡适,他想出国留学,紫禁城里的财产他都不要了。 胡适听完,非常赞同他出国开拓眼界。 可惜啊,溥仪的这个想法,被他身边那群“前清遗老遗少”死死按住了。对那些人来说,皇帝一旦真的成了“平民”,他们这群依附着“皇权”过日子的人,也就彻底没了依靠。 这次会面,给胡适的触动极大。 他后来在日记里写下了对溥仪的同情,他觉得这个17岁的少年“挺不容易的”。胡适看到的,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符号,而是一个被历史、被身份困住的,有血有肉的“人”。 当然,这事儿传出去后,胡适也被骂惨了。 很多人批评他,说他一个接受了西方先进思想熏陶的大学者,怎么能对封建皇帝“卑躬屈膝”,怎么能去“觐见”? 其实,这哪是“卑躬屈膝”那么简单。 那通电话,始于一个少年的无聊和好奇,却成了一次历史的碰撞。 它让我们看到,那个高墙内的“皇帝”,内心深处也渴望着成为一个普通的“人”,渴望着自由和远方。 它也让我们看到,那个高墙外的“先生”,纵然满脑子新思想,但在面对“皇上”这个几千年的符号时,依然会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历史就是这样,它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两面,它充满了这种哭笑不得、却又无比真实的灰色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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