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引人深思的话: “当你接触的人越多,你会发现,低层次的人,总想着不劳而获;中等层次的人,总想着结交权贵;高层次的人,总想着普渡众生;底层人,无利不起早;中层人,有利让三分;上层人,利人才利己;底层人互踩,中层人互挤,高层人互捧。” 我的人生像坐电梯,在社会的不同楼层停靠过,看过每一层的风景。 二十五岁,我在批发市场当搬运工。那是社会的底层,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焦虑。工友老周常偷我的午饭,被发现时理直气壮:“你年轻,饿一顿没事。” 后来我发现,他偷来的饭都喂了市场后巷的流浪狗。底层就是这样,善恶混沌,为一口吃的可以当小人,也可以当菩萨。 那时我们最期待包工头请客喝酒。三杯下肚,个个都是怀才不遇的英雄。小李总说:“等我表哥当了处长……”老王永远在等一个“贵人”出现。 他们教我:底层人信命,等运。 三十岁,我考上公务员,到了中层。 办公室副主任是个精明人,永远在计算。同事评先进,他第一个鼓掌,转头就去找领导:“我觉得小王还有点年轻……” 他教我:“在中层,不能明着抢,要暗着让。让三分,是为了得七分。” 我见过两个科长为了一个处长名额,互相举报,最后双双调离。也见过处长们组成联盟,把各自亲戚安排进对方的部门。 中层人信关系,信算计。 直到我遇见陈厅。 那年我跟他下乡调研,村里小学教室漏雨。他当场打电话让教育局来人,自己爬上屋顶查看。晚上县里摆宴,他筷子都没动。 “这桌酒席够修十个屋顶。”他说,“我们坐在这里吃,和趴在屋顶吸血有什么区别?”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高层思维。 后来我辞职创业,做农产品电商。最初只是想赚钱,直到某天深夜,一个山区老农打来电话,哽咽着说我们的订单救了他女儿的命。 那一刻,我忽然懂了陈厅。 公司做大后,我进了几个企业家圈子。发现真正的顶层圈子,流行“送项目”。 张总把好不容易谈下的项目让给李总:“你产业链更完整,做起来效益更大。” 李总下次遇到好机会,第一个想到张总。 他们信:利人才是利己。 去年,我回到起步的批发市场。老周还在那里,头发白了一半。他认出我,眼神躲闪。 我请他吃饭。他拘谨地搓着手:“当年偷你盒饭……” “记得,”我给他倒酒,“你还喂了后巷的狗。” 他眼眶突然红了。 市场要拆迁,他愁以后的生计。我让助理给他留了电话:“来我公司当仓库管理员吧。” 助理不解:“这种人……” 我说:“他不是坏人,只是被困在底层太久了。” 上周公司年会,老周穿着新制服,腰板挺直地维持秩序。看见我,他远远地鞠了一躬。 中层提拔上来的经理凑过来说:“老板,听说他以前偷过您东西?” 我看着他:“所以你觉得自己比他高尚?” 经理脸色煞白。 今晚,我在顶楼办公室看报表,窗外万家灯火。 想起这些年见过的人: 底层的老周们,为生存挣扎,互相倾轧又互相取暖。 中层的科长经理们,在算计中耗尽才华,把聪明用在内耗上。 高层的企业家们,琢磨怎么把蛋糕做大,在成就他人中成就自己。 没有谁比谁高尚,只是站的高度不同,看到的世界不同。 就像这栋写字楼,地下室的员工想着怎么多赚加班费,中层想着怎么讨好上司,而我坐在这里,想着怎么让整栋楼的人过得更好。 因为我知道,只有他们都好,这栋楼才能一直亮着。 而我的世界,需要很多很多亮着的楼。 庄子:“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 不同社会层次的人,如同井蛙与夏虫,被其生存环境和认知边界所“拘”与“笃”,从而形成了截然不同的思维模式与行为逻辑。 叔本华:“人是自身欲望的奴隶。” 底层人被“生存”的欲望所奴役,中层人被“晋升”的欲望所驱动,高层人则被“自我实现”的欲望所引领。 欲望的层次,决定了人的层次。 《论语》:“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高层人互捧”是“和而不同”,在保持各自独立性的前提下寻求合作共赢;“底层人互踩”与“中层人互挤”则是“同而不和”,在相同的狭隘目标下相互倾轧。 拿破仑·希尔:“你生命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你吸引来的。” 一个总想着“不劳而获”的人,会吸引匮乏与欺诈;一个总想着“结交权贵”的人,会吸引虚荣与利用;一个总想着“普渡众生”的人,会吸引使命与追随。 思维频率,决定人生轨迹。 学会从“互踩”的擂台走向“互捧”的舞台,是阶层跃迁的关键一步。 真正的强大,是成为价值的源头。 提升层次,首要任务是打破认知牢笼,扩大心胸格局。 认识到不同层级运作的逻辑,避免用底层的思维去应对中层的问题。 理解每个人都被其所在的“楼层”所局限,从而对他人多一份理解,对自己多一份反思。 当我们看清了这场“人间游戏”的规则,我们便可以选择不再做被动的玩家,而是成为主动的升级者,最终实现从“被人踩”到“与人捧”,再到“捧众人”的灵魂跃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