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令人心酸的话: “人性最大的讽刺:10万给儿女眼都不眨,1万给父母心乱如麻。

薇薇呀 2025-11-05 09:13:47

特别令人心酸的话: “人性最大的讽刺:10万给儿女眼都不眨,1万给父母心乱如麻。儿子屎尿根本不觉得脏,父母痰盂都要掩鼻离开。孩子碗里剩块肉,你笑着捡起来吃掉说,不能浪费。父母筷子碰过的菜,你基本不再夹一下。” 我给儿子转账十万块买房款时,指纹验证一次通过。手机屏幕闪过“交易成功”的绿光,像夏天池塘被风吹起的涟漪,片刻就恢复了平静。 三天后,母亲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说家里的冰箱坏了。我开车带她去商场,她在一台三千块的双开门冰箱前站了很久,摸了摸不锈钢面板,像抚摸一只温顺的猫。 “太贵了。”她摇头,“买个小的就行。” 最后我们买了一台一千八的促销款。送货员组装时,母亲围着旧冰箱转圈,把冻了半年的排骨、三袋速冻饺子、还有我儿子爱吃的奶黄包,一样样搬进新冰箱。 “这下好了,”她满足地叹气,“又能用十年了。” 我递给她两千现金。她推辞,我把钱塞进她围裙口袋,指尖触到口袋里的破洞。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小时候她给我零花钱,也是这般不由分说。 那天晚上,我在儿子家吃饭。两岁的孙子把吃剩的半个肉丸吐在桌上,儿媳妇正要收拾,儿子已经自然地夹起来放进自己嘴里。“不能浪费。”他笑着说,嘴角还沾着酱汁。 那一刻,我愣住了。记忆像被闪电劈开。三十年前,我也曾这样吃掉母亲碗里剩下的半块红烧肉。而现在,上周母亲用她的筷子给我夹菜,我借口吃饱,转身把那片青菜拨到了碗底。 今天带父亲去医院。前列腺炎,排尿困难。候诊时他憋得脸色发青,我扶他进卫生间。解开裤扣时,他的手抖得厉害。 “脏……”他含糊地说。 我没说话,只是更稳地扶住他。尿液溅到我手背上,温热。想起孙子拉肚子弄脏整套床单,我连夜清洗时心里满是怜惜,没有一丝厌烦。 从医院回来,母亲做了打卤面。她把碗端给我时,大拇指无意中浸到了面汤里。 “换一碗吧。”她说。 “不用。”我说,然后低头吃完了整碗面。卤很咸,咸得我眼眶发酸。 饭后我帮母亲整理药箱。降压药、降糖药、止疼片……密密麻麻排了三层。说明书都被放大镜照得发皱,像她的人生。 “这个月药费多少?” “没多少。”她飞快地合上药箱,“你上次给的钱还没用完。” 我在她枕头下放了五千块。就像小时候,她总在我枕头下塞煮熟的鸡蛋。 回家的路上,等红灯时看见一对老夫妻。老头推着轮椅,老太太举着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得像一生。 手机响了,儿子发来新房子的照片:“爸,书房给你留好了。” 我关掉屏幕,在黑暗的车里坐了很久。想起父亲退休时,我想接他们来同住,父亲说:“我们住惯了老房子,你们年轻人要有自己的空间。” 他们把自己的世界越缩越小,小到只剩一个药箱,一台冰箱,和一张不会给我添麻烦的嘴。 而我,把整个世界都给了我的孩子。 天平从来都是倾斜的,只是我们假装看不见。水往下流,我们说是天性;爱往上追溯,却成了负担。 今晚我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妈,明天我去吃早饭,想喝你熬的小米粥。” 她在电话那头笑出声来,像孩子得到了最甜的糖。 我知道,从现在开始纠正倾斜,或许还来得及。至少在某个清晨,让那碗小米粥的温度,能短暂地、公平地,流过三代人的血脉。 《诗经》:“哀哀父母,生我劬劳。” 这句古老的诗歌,道尽了父母养育子女的艰辛劳苦。然而,当子女长大,却往往将这份恩情抛诸脑后,与“父母痰盂掩鼻”形成刺心对比。 孔子:“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夫子一针见血地指出,仅仅在物质上赡养父母,与饲养犬马无异。若没有发自内心的尊敬,便失去了人伦的根本。 韩非子:“人为婴儿也,父母养之简,子长而怨。子盛壮成人,其供养薄,父母怒而诮之。子、父,至亲也,而或谯或怨者,皆挟相为而不周于为己也。” 双方都认为对方对自己的付出“不周”,但人性的本能总是向下倾斜。 生物学上,基因传递的本能决定了我们天然地会将资源倾注给后代,这是物种延续的驱动力,是“向下”的爱,近乎本能。 然而,人类之所以为文明社会,正是因为我们发展出了超越本能的能力,即感恩、反哺与回报。 对父母的“向上”的爱,是一种需要后天学习和修养才能获得的高级情感。 当我们为儿女的屎尿不嫌脏,却对父母的痰盂掩鼻时,我们是在用本能生活,而丢弃了文明赋予我们的责任与温度。 真正的爱,应是无条件的,既包括对幼者的哺育,也包括对长者的反哺。 我们对待父母的方式,在很大程度上,是在为我们自己的晚年书写剧本。 你今天对父母痰盂的掩鼻,很可能在未来某天,会从你的儿女那里得到同样的回应。 当我们像他们当年为我们毫不犹豫地付出一样,为他们慷慨解囊时,我们不仅仅是在尽孝,更是在修复人性的缺陷,传承文明的薪火,并最终,为我们自己必然到来的晚年,积攒下最宝贵的福报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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