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法师曾说:“亲人离世后,若不来梦中,或者极少出现,并非他们忘了我们,而是冥界自有规矩,不可随意靠近阳间亲人。因为人鬼殊途,靠得太近,会扰乱气场,让活着的人生病。越是不出现,越是他们在用另一种方式保护你。” 深夜里,你盯着天花板,总盼着那熟悉的脸在梦中露一露。可年复一年,梦里空荡荡的,心头那股酸涩怎么都咽不下去。难道他们真就把我们扔下了? 弘一法师,本名李叔同,1880年10月23日生在天津一个盐商家庭,早年家道中落,父亲早逝,母亲拉扯他长大。他天分高,1905年留学日本,学油画、音乐,还演话剧,带回中国不少新鲜玩意儿。回国后,他在上海教书,办《音乐小杂志》,编唱片,教出丰子恺、刘质平等一批学生。1918年,他39岁,正红得发紫,却在杭州虎跑寺剃度出家,法名演音,号弘一。从此扔下名利,一心钻研佛法,住过灵隐寺、鼓山等地。 1938年,日寇侵华,他南下泉州,避战乱,也为弘法。泉州承天寺、南普陀寺、温陵养老院,他到处说法,卖字筹钱救国难。抗战那几年,他常对弟子说,吃中国米,喝中国水,国破家亡时,僧人也要出力。他把卖字钱全捐给抗日,写下“念佛不忘救国,救国必须念佛”十字,提醒大家,修心不离家国责任。这话搁今天听,也接地气:个人修养,得跟国家兴旺绑一块儿。 法师晚年,肺病缠身,1941年冬开始重了。泉州那地方,冬天潮湿冷,他住的寮房简陋,就一张床一张桌。弟子们围着他,听他讲因果,讲生死。就是那时,他对来求教的居士,说出那句流传的话。不是书上写的,是口头传的,闽南一带很快就传开了。法师强调,生死有别,阳间冥界各有规矩,亲人走后,不常托梦,是为活人好。靠太近,阴阳气场搅和,容易生病。这道理,根在佛家因果观上:缘起缘灭,各有定数,强求反伤。 这句开示,最早是1941年冬一个从晋江来的中年人问的。他母亲走四年,没梦见过,怕不孝。法师听完,就写下那话,递给他,说贴床头念佛,比哭求有用。类似事多,法师常叹,众生总卡在这关上。1942年9月,他病得起不来,弟子抬他去温陵养老院。10月10日晚,他写“悲欣交集见观经”四字,托付妙莲法师。三天后,10月13日晚上七点半,他右胁而卧,安详圆寂,享年63岁。 圆寂后第七天,泉州西郊火化,骨灰里出1800多颗舍利子,五彩斑斓,大的如绿豆,小的如米粒。弟子们惊了,这不光是高僧印证,更是修持清净的证明。舍利后来分葬泉州和杭州虎跑寺,1952年泉州部分迁清源山塔内,1979年重建塔,继续供奉。法师一生,教人放下执念,面对生死,学着释怀。这话搁在今天的中国,特别有味儿:我们国家这些年,日子越过越红火,个人得稳住心神,别让小情绪拖后腿。 话说回来,亲人走后不来梦,这事搁谁身上都难熬。法师那句点明:不是忘了,而是冥界有规矩,人鬼道不同,靠近了扰气场,活人容易病。越少出现,越是他们在护着你。这道理,说白了,就是爱得深,才不添乱。想想看,老人家在世时,最怕你愁眉苦脸,走了还是一样。他们换个方式,在心里守着,让你往前走。 法师为什么反复说这个?因为他见多了。抗战时,多少人家破人亡,夜里哭天抢地。他在泉州说法,居士来问的多是这个:为什么祖宗不托梦?法师总答,托梦是小事,放下是大事。阴阳两隔,强拉扯,两头都苦。气场这词,他用得准,佛家讲阴气重了,阳火弱,身体就垮。亲人不来,是慈悲,不想你夜不安,日子乱套。 还有一桩,法师自己也经历过。出家前,母亲1907年走,他守孝三年,心痛得要命。后来出家,信里对妻子说,放下不是薄情,是为心安。圆寂前,他预知时日,留偈给弟子:君子之交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尔亡言。这不就是教人,别执着梦境,学着看开。 这开示,流传广,网上搜一搜,满是人分享。有人说,读了后,梦虽没来,心却轻了。法师的书,像《人生没什么不可放下》,没大道理,就朴实话:执着一念,受其困;一念放下,天地宽。搁今天,特别适合我们这些上班族、老人家:国家好,个人也得养好身子,别让思念成负担。 结合法师一生,这话不光是生死课,还是家国课。他从才子变和尚,没忘中国根。抗战捐钱,弘法救心。今天中国强了,我们更该记:亲人护你,你也护好自己,过好日子,为国家添砖。思念化力气,上坟烧纸,回家多吃老人爱吃的菜,讲讲他们的故事给孩子听。这样,先人安心,你也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