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里产妇宫缩疼得直打滚，对丈夫又捶又掐的，丈夫实在忍不了了，反手就是一巴掌，就

产房里产妇宫缩疼得直打滚，对丈夫又捶又掐的，丈夫实在忍不了了，反手就是一巴掌，就这一打，产妇瞬间安静，默默哭着把孩子生下回病房第一件事就是说要离婚。丈夫王磊搓着被掐红的胳膊，皱着眉怼回去：“你闹得人不得安宁，我那巴掌就是让你冷静，真当我没脾气？”林娟躺在病床上，伤口疼得钻心，心里更凉。 产房里的消毒水味混着汗味，白光灯刺得人眼晕。 林娟蜷在产床上，宫缩像有把钝锯子来回扯着小腹，她抓起床单往死里拧，布料被绞出一道道深褶。 王磊刚被护士叫进来，还没站稳，胳膊就被女人死死钳住——指甲掐进他胳膊肉里，另只手攥着他衣领往死里拽，“疼死了！你滚开！” 他想掰开她的手，可她像八爪鱼缠上来，指甲缝里都渗出血丝。 后槽牙咬得咯咯响，王磊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手背甩过去时带起一阵风。 “啪”的一声脆响，林娟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愣了几秒，突然松开手，蜷回床上，眼泪砸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接生的医生趁机赶紧上产钳，半小时后，婴儿的哭声刺破空气。 推回病房时，林娟的嘴唇还泛着白，麻药过了，侧切的伤口像撒了把盐，一动就钻心地疼。 王磊跟在后面，搓着胳膊上青紫的指印，眉头拧成个疙瘩，“早这样配合不就完了？非要闹得人鸡飞狗跳。” 林娟没看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我们离婚吧。” 王磊猛地停下脚步，“你说啥？” “我说离婚。”她转头看他，眼睛里没一点光，“你那一巴掌，比宫缩疼。” 王磊急了，“我那不是被你逼的？你又捶又掐半个多小时，我胳膊现在还麻！”他撸起袖子，小臂上几道血痕横七竖八，“我让你冷静有错？产房里多少双眼睛看着，你闹得像耍酒疯！” 林娟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力气，刀口疼得她吸气都发颤。 哪个女人生孩子不是从鬼门关走一遭？ 她想起怀孕时他半夜起来煮的红糖姜茶，想起产检时他蹲下来给她系鞋带，那些画面现在像碎玻璃碴，扎得心口密密麻麻地疼。 护士进来换吊瓶，看了眼病房里的低气压，识趣地没说话。 王磊还在絮叨：“夫妻间动手难免的，你至于揪着不放？” 林娟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进头发里。 她疼的不只是肚子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