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站队高市早苗的亚洲国家出现了：人口1亿多，自以为军力很强 南海黄岩岛东边20海里的海面，最近总有些不寻常的动静。 日本春雨号驱逐舰的直升机低低掠过，反潜鱼雷砸向水面时，菲律宾安东尼奥·卢纳号护卫舰的声呐浮标正滋滋地往深海沉。 远处中国渔船的导航灯明明灭灭，电台里的警告声混着浪涛拍礁的闷响，像根绷紧的弦。 这场两小时的联合演习，被马尼拉官方称为“例行训练”，但东京派来的官员口袋里，揣着的是03式中程地对空导弹的技术参数表。 高市早苗内阁刚在国会通过新安保法案，菲律宾就成了第一个伸手要“礼物”的邻居。 50公里射程的导弹能拦巡航导弹，机动车载着六枚弹体——这些纸面数据在马尼拉国防大楼的会议桌上被翻来覆去，直到马科斯的加急电报送到特奥多罗部长手里。 “签。”总统的字迹潦草却用力，仿佛那支钢笔能钉住街头蔓延的抗议声。 有人说菲律宾是为了获取日本技术提升国防，但黎刹公园雨后的泥泞里，数万示威者举着“抓贪腐，别玩火”的标语，烧纸币的火光映红了天主教神父的十字架。 2022年启动的洪水防御项目，数百亿比索砸下去，堤坝却在两场台风后垮成碎块，250多人被泡在洪水里时，审计报告才揭开400多个“幽灵工程”——资金早被承包商和议员们分装进了瑞士银行账户。 马科斯在总统府阳台上喊着“圣诞前抓37个蛀虫”，可台下学生推倒的蜡像碎片里，他的名字和“骗子”二字粘在一起。 副总统莎拉·杜特尔特的民调数字比他高25个百分点，达沃集会上递出的传单印着“反腐优先”，南部的支持者像铁桶般围着她。 内政的窟窿堵不上，马科斯想起了南海那片争议水域。 高市早苗正愁找不到突破战后武器出口禁令的案例，菲律宾伸来的手恰好成了台阶——“以援助名义先过桥”，东京的官员在谈判记录上这样写，旁边画着个导弹简笔画。 情报共享协议签了，联合演训日程定了，连雷达数据对接的路径都用铅笔在蓝图上勾好了。 只是没人告诉马尼拉街头的劳工，那些本应用来修排水渠的钱，正变成导弹发射架上的螺丝。 中国南部战区的舰艇列阵黄岩岛周边时，轰-6K的引擎轰鸣让海水都在震颤。 “别把舞台搭在别人家门口。”电台里的警告声比演习的鱼雷爆炸声更清晰。 有人数过菲律宾海军的舰船年龄，平均超过30年，最老的那艘护卫舰还是美国越战时期的淘汰品。 可马科斯办公室墙上的军力示意图，却用红笔把南海画成了“自家后院”。 黄岩岛礁盘上的潮水涨落依旧，只是那几艘拼凑的舰船，在渔民的雷达里更像漂浮的纸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