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日本制造的鬼工球比中国的鬼工球多出一层，眼看，日本

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日本制造的鬼工球比中国的鬼工球多出一层，眼看，日本就要拿到金奖，翁昭随后用一杯热水，直接叫日本被取消参赛资格，逃之夭夭。 当时展厅里的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各国评委围着两个象牙球打转，日本代表正拿着放大镜炫耀自家30层的"工艺奇迹"，而中国展区的翁昭只是抱着胳膊站在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 那会儿中国展品的位置确实不占优势，摆在博览会边缘的木质展柜里，灯光都比别处暗几分。 翁昭带来的24层鬼工球直径刚过10厘米，象牙原色的表面刻着缠枝莲纹，转动时发出细碎的"咔嗒"声，本来想靠实力说话，却被日本那边的动静抢了风头。 日本代表雇了好几个记者，对着他们那个染成深棕色的球体拍个不停，说这是"东方工艺的巅峰之作"。 搞不清是谁先喊了句"数数层数"，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有人趴在展柜上一层一层地数，数到日本球的第三十层时，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呼。 翁昭这时才慢慢走过去，蹲下来看了足足三分钟，突然指着日本球的接缝处说："这里的颜色不对。 "日本代表脸一下子就白了，嘴里嘟囔着"光线问题"，手却下意识地挡住了那个位置。 本来想就这样算了，毕竟人家层数摆在那儿，但后来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翁昭注意到日本球转动时内层总卡壳，不像自家的球转起来像水流一样顺畅。 他跟评委提议做个小测试，用80度的热水泡一泡，这话一出，日本代表急得直摆手，说"象牙怕热"。 可评委觉得这法子新鲜，让人端来两盆热水，把两个球同时放了进去。 三分钟不到，日本球就开始掉渣。 先是外层裂开道缝，接着里面的木片像脱皮似的往下掉，露出黄澄澄的胶痕。 评委拿镊子一挑，发现所谓的30层其实是10层象牙加20层染色木片粘的，这下全场都安静了。 日本代表收拾东西的时候手都在抖，第二天整个展台就空了，连句道歉都没留下。 翁昭这手绝活儿不是凭空来的。 他老家在广东潮州，十二岁跟着父亲学牙雕，光是练"掏心"这一步就耗了五年。 做这个24层的球时，他在显微镜下刻了整整三年，眼睛都熬出了血丝。 清代的时候，宫廷造办处的匠人就能做出28层的鬼工球，台北故宫现在还藏着一件，每层都能独立转动，雕的八仙过海栩栩如生。 这件事之后，中国工艺在国际上的名气一下子就起来了。 美国博物馆专门开了个展厅，1916年到1920年，中国牙雕在美国的销量翻了三倍。 翁昭回国后没闲着，把家里的手钻改成了脚踏式的，做球的时间省了近一半，还收了十几个徒弟。 北洋政府也跟着出台了《工艺品奖励条例》，这应该是中国第一个保护传统工艺的法规。 如今象牙不让用了，匠人们就琢磨着用猛犸象牙和树脂代替。 前两年在巴黎卢浮宫，有个叫郑尧锦的年轻人展出了个30层的猛犸牙球，转动的时候能看见里面的镂空花纹，外国评委围着看了半天，说这才是"真正的魔法"。 故宫文创还出了数字版的鬼工球，拿手机一扫就能看见每层的纹样故事，老手艺这么一折腾，倒有了新意思。 如此看来，手艺这东西从来不怕比。 日本当年想靠投机取巧占便宜，最后还是栽在了真功夫上。 翁昭那杯热水不仅烫出了真假，更烫出了个道理：传统工艺不是老古董，是能经得起考验的真本事。 现在咱们聊文化自信，其实不用喊口号，把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做精做透，走到哪儿都底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