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农民工太不容易了!贵州一男子外出打工7年,每月按时寄七八千元回家,前几天给家里来电话说过年有双倍工资又不回来了。 电话是晚上十点打的,他刚从工地下来,手上的水泥还没洗干净,指甲缝里嵌着黑褐色的泥。宿舍里工友都睡了,只有他床头亮着个小台灯,光昏昏的,刚好照着手机屏幕。 先问的是家里的白菜窖够不够暖,又问孩子期末考得怎么样,絮絮叨叨说满三分钟,才吞吞吐吐提过年的事。“工头说双倍工资,还能多拿笔奖金……”声音压得低,怕旁边工友听见,也怕电话那头的人难过。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是妻子的声音传过来,没说埋怨的话,只说“知道了,你自己多买两身厚衣服,食堂的饭别总省着”。他听见孩子在旁边小声问“爸爸不回来吗”,心揪了一下,赶紧说“明年,明年爸爸一定回,给你买你想要的那个遥控汽车”。 挂了电话,手机还贴在耳边,屏幕上是去年视频时截的图,孩子举着奖状,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他盯着看了半分钟,才把手机塞回口袋,往被窝里缩了缩——宿舍没暖气,窗户缝漏风,后半夜能冻得人缩成一团。 他每月寄回家七八千,自己身上只留五百块。早饭是两个馒头加一碗豆浆,三块五;午饭和晚饭在工地食堂吃,一荤一素十五块,一天饭钱不超过三十五。衣服是夜市上三十块一件的外套,穿了两年,袖口磨得发亮也没扔。唯一的开销是烟,五块钱一包,一天抽半包,实在累得扛不住了才多抽两根。 有人劝他别这么省,他总说“家里用钱的地方多”——老父亲去年查出来高血压,每天要吃三种药,一个月药费就得一千多;孩子明年要上高中,学费住宿费加起来不是小数,他得攒着,不能让孩子像自己一样,没读完初中就出来干活。 这次双倍工资,他算过账,能多挣五千块,够孩子大半个学期的生活费,还能给老父亲买两盒好点的降压药。其实他也想回家,夜里躺床上的时候,总想起家里的火塘,想起妻子煮的腊肉火锅,想起孩子趴在他腿上问工地上有没有大吊车。 去年过年就说要回,结果工地赶工期,他咬咬牙留了下来;今年原本都买好了车票,看见工头在群里说留岗有双倍工资,又把车票退了——退票扣了五十块手续费,他心疼了好几天。 白天在工地上扛钢筋,一根钢筋几十斤,从一楼扛到十八楼,一天要扛几十趟。肩膀上的垫布换了三块,还是磨得生疼,晚上睡觉只能侧着身。手上的茧子厚得能划开纸,冬天冻裂了,渗出血珠,贴个创可贴接着干。 有次搬模板的时候没留神,脚被砸了一下,肿得像个馒头,他没去医院,就在工地诊所拿了点红花油,歇了一天就接着上工——歇一天就少一天的钱,他耗不起。 工友问他想不想家,他总说“不想”,可没人知道,他手机里存着家里的定位,每天晚上都要打开看一眼,算着从工地到家有多少公里,坐火车要多久。 有次孩子给他发语音,说“爸爸,我想你了”,他躲在楼梯间听了好几遍,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又赶紧擦干,怕被人看见。他总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个合格的爸爸,可他能做的,只有多挣点钱,让家里人过得好一点。 这些年,他没给家里寄过一张自己的照片,不是不想,是怕家人看见他晒得黝黑的脸,看见他手上的伤,会担心。上次视频,孩子说“爸爸你怎么变黑了”,他笑着说“工地上太阳好,晒黑点健康”,其实是每天在太阳底下晒十几个小时,皮肤都蜕了几层皮。他也想过,等孩子考上大学,老父亲身体好点,就回家找个活干,不用再这么奔波,可现在还不行,他得再拼几年。 没人知道,那些说“不回家”的农民工,心里藏着多少对家的牵挂。他们不是不想回,是把对家的思念,都藏在了“多挣点钱”的执念里;他们不是不怕苦,是把苦都咽在肚子里,只把甜留给家里人。他们的肩膀不宽,却扛起了一个家的重量;他们的话不多,却用最实在的行动,诠释着什么是责任。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