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陷落后,日军把金陵女大当成选美仓库,点名要“穿旗袍皮肤白”的姑娘。 魏特琳把一万多人塞进校园,自己堵门,被枪托砸青眼窝仍不放人。 谁能想到,这个挡在枪口前的女人,只是个普通的美国传教士?1912年她漂洋过海来到中国,在金陵女大教社会学,一待就是25年。她给自己取了个中文名叫“华群”,把学生当成亲女儿,把南京当成第二故乡。1937年战火逼近时,朋友们劝她撤离,她却收拾好宿舍,在校园门口挂起美国国旗和红十字会旗帜,咬牙说:“这里有上万名中国妇女需要保护,我不能走。” 日军的魔爪早就盯上了这所“安全区”里的净土。他们不信一个外国女人能挡住侵略的铁蹄,带着刺刀闯进校门,嘴里喊着“要找漂亮姑娘”,眼神里满是贪婪。魏特琳立刻冲上去,张开双臂挡在教学楼前,用流利的日语怒斥:“这里是国际安全区,你们无权闯入!”日军根本不理会,枪托直接砸在她的眼窝上,瞬间青肿一片,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流。她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抓住门框不肯松手,身后的难民们吓得哭成一团,她回头吼了一声:“都躲好!有我在!” 那时候的金陵女大,挤得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教室、宿舍、操场甚至走廊,都铺满了稻草,一万多名妇女和儿童蜷缩在里面,每天只能分到少量糙米,喝着浑浊的井水。魏特琳白天要站在门口当“门神”,和一波又一波日军周旋,有时候一天要被推搡打骂好几次;晚上还要清点人数、分配物资,给受惊吓的孩子讲故事,给被侵犯的妇女做心理疏导,常常忙到后半夜才能趴在办公桌上眯一会儿。 她的日记里,记下了无数个煎熬的日夜。1937年12月16日,她写道:“今天日军又来了三次,他们用枪指着我的头,威胁要烧掉整个校园。我告诉他们,要烧就先烧死我。”12月17日,她又写:“有个14岁的女孩被日军拖走,我追了三条街,跪在地上求他们放过孩子,他们却用刺刀划破了我的手臂。”那些日子里,她的眼窝始终青肿着,手臂上的伤口结了痂又被撕开,可她从来没哭过,只是每天清晨升起国旗时,会对着天空默念:“再坚持一天,就能多救一个人。” 日军见硬闯不成,就玩起了阴招。他们假意送来粮食,说“只要交出50个年轻姑娘,就保证校园安全”。魏特琳当场把粮食扔在地上,指着日军的鼻子骂:“你们的粮食里藏着血债,我们不稀罕!”她知道,一旦松口,就会有更多妇女落入魔爪。为了保护大家,她想出了办法:让年纪小的姑娘剪短头发、穿上男装,让年纪大的妇女假装生病,自己则拿着铃铛在校园里巡逻,只要听到日军的脚步声,就立刻摇铃示警。 可她终究是个普通人,不是铁打的。日复一日的高压和创伤,慢慢压垮了她的精神。1940年,她因为严重的抑郁症和神经衰弱,不得不离开中国。临走前,她站在金陵女大的操场上,看着那些被她保护下来的妇女和孩子,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我对不起你们,没能陪你们到最后。”回国后,她始终无法忘记南京的惨状,那些妇女的哭声、日军的狞笑,每天都在她脑海里回荡。1941年5月14日,在她生日那天,她选择了自杀,口袋里揣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太疲惫了,愿上帝保佑中国。” 魏特琳用自己的勇气,在地狱般的南京城里,为一万多名妇女和儿童撑起了一片安全的天空。她的日记后来被整理出版,成为揭露南京大屠杀真相的重要证据,里面的每一个字,都记录着日军的暴行,也记录着一个外国人对中国的深情。有人说,她是“南京的天使”,可她自己只是个想守护正义的普通人。 现在,金陵女大的旧址上,矗立着魏特琳的雕像,她依然是那个张开双臂的姿势,眼神坚定。这段历史告诉我们,正义不分国界,善良不分种族。在最黑暗的时刻,总有人愿意为了别人的生命,挺身而出,哪怕付出自己的一切。那些诋毁这段历史、否认日军暴行的人,永远不配忘记魏特琳的牺牲,永远不配玷污这份跨越国界的善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