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1日报道,大雪天偶遇的大姨,临走前的一个小动作,让夫妻俩瞬间破防![黑线] 大雪下得正紧,抚顺的街上看不见几个人影,天地间只剩下风卷着雪片的呼啸,一辆车缓缓经过路口,车灯照亮前方一片迷蒙,妻子忽然碰了碰丈夫的胳膊,“你看那边。” 车慢了下来,路边,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姨正佝偻着身子往前走,她左手高举着一块透明的塑料布,勉强遮在头顶,右手死死搂着一大摞压扁的纸壳和几个泡沫箱。 风猛地一刮,她脚下一滑,手里的东西险些散落,她赶紧收紧胳膊,整个人在风雪里晃了晃,站稳后又继续向前挪。 丈夫没说话,打了转向灯,把车稳稳地停在路边,“我去看看。”他拉开车门,风雪立刻灌了进来。 他走到大姨身边,侧着身子挡了点风,提高声音说,“大姨,这天儿太遭罪了,您去哪,我们捎您一段吧。” 大姨先是一愣,看清来人后,连忙摇头,手里的塑料布哗啦啦地响,“不用不用,我这一身寒气,东西也埋汰,别再弄脏你的车。” “这雪太大了,走路不安全,车不就是给人坐的嘛,脏了擦擦就行,”丈夫说着,已经伸手去接那摞纸壳。 纸壳被雪打湿了边角,沉甸甸的,大姨还想推辞,但他已经利落地把东西接了过去,转身朝后备箱走去,“快上车暖和暖和。” 大姨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有些无措地看了看站在车旁微笑的妻子,妻子拉开车后门,把座位上的杂物快速清到前面,“来,大姨,您坐这儿,东西放边上,不碍事。” 车里暖气很足,和外面像是两个世界,大姨坐进来,有些拘束,只挨着一点点座椅边,生怕自己湿了的衣角沾湿座椅,她连声说着:“谢谢,真是遇上好人了。” “您别客气,”丈夫从后视镜里看了看,“路滑,您坐稳,”妻子递过来一张纸巾,“擦擦脸上的雪吧。” 夫妻俩没问“家住哪儿”,“为啥这天气还出来”之类的话,只是妻子时不时指指路,“前面这段清雪不及时,有点滑。” “这风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他们聊着天气,像平时一样,这让后座的大姨渐渐放松了些,她的话依然不多,只是偶尔点点头,或者简短地应一声,目光一直看着窗外,怀里还紧紧抱着那叠纸壳。 大姨连忙说,“就这儿,停这儿就行,太谢谢你们了,”丈夫帮她搬下东西,她又道了好几声谢,才转身走进飘雪的楼洞。 夫妻俩开车回家,这件事就像雪天里的一个小插曲,直到晚上,妻子清理后座准备铺上坐垫时,手指在座椅和车门的缝隙里碰到一点异样,她摸出来一看,是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的五十元纸币。 纸币很旧,折痕深而整齐,像被精心保存了很久,她捏着那张纸钞,愣了一下,随即叫丈夫来看。两人站在车旁,谁都没说话,车窗外的雪映着路灯的光,静静地下着。 他们想起大姨紧抱纸壳的样子,想起她生怕弄脏座椅的拘谨,想起她反复道谢时低垂的眼角,这张皱巴巴的纸币,忽然变得很重,它压平了所有轻飘飘的同情,换回一种平等而坚韧的东西。 双向奔赴的善意,才是寒冬里最暖的光。 “我在抚顺开出租,这种事冬天不稀奇,天是冷,可人心是热的,大姨要强,但那对夫妻更可贵的是,他们没让大姨觉得难堪,那份尊重,比热心肠还难得。” “让我想起我奶,以前也是,帮了她一点忙,第二天准能在门口发现她自己种的菜,老一辈人就是这样,总觉得不能占人家一点便宜,这是他们那代人的‘礼数’。” “这根本不是车费,就像作者说的,这是一份‘回礼’,我猜大姨可能犹豫了一路,最后用她认为最妥当,最不打扰的方式,完成了这场情谊的‘交接’,这钱皱巴巴的,但它比任何崭新的钞票都‘干净’,都贵重。” 如果换成是你,在下着大雪的街头遇到了这位大姨,你会怎么做? 信源:闪电新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