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男子家兄妹3人,老父亲去世后,留下一套1000万的房子,男子提出自己有后代,大哥没有生育子女,妹妹终身未嫁,自己和妹妹各自分得45%的房产份额,剩下的10%留给大哥。可大哥和妹妹都不同意,妹妹认为自己跟父母同住,对父母尽到了较多赡养义务,父母曾留下遗嘱,说把房子给她。大哥:父母的财产只能我们3兄妹来分,跟有没有子女没关系,我的房产份额我会要,但是最后会给妹妹,因为妹妹没有家了,我不能把妹妹的家给拆了。 朱家兄妹三人,按排行,老大朱老大,老二朱老二,最小的是妹妹朱小妹。母亲多年前去世,这些年,老父亲一直住在这套位于北京三环内的老房子里。 房子不大,却地段极好,是父母一辈子的心血,也是朱家最重要的财产。 父亲下葬后的第七天,兄妹三人第一次坐下来,正式谈遗产的事。 朱老二最先开口。他今年四十出头,穿着一身深色西装,神情冷静,语气却带着一股早已盘算好的笃定。 “房子的事,迟早要说清楚。”他顿了顿,看了看大哥和妹妹,“爸走得突然,但事情不能拖。我先说我的想法。” 朱老大没有吭声,只是点了一支烟。妹妹朱小妹坐在靠窗的位置,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神里有一丝警惕。 “我们兄妹三个,我是唯一有孩子的。”朱老二直截了当,“我得为下一代考虑。 大哥没有生育,妹妹也一直没结婚,将来房子最后还是要传下去的。我提议,这套房子我和妹妹各占45%,剩下10%给大哥。” 话音刚落,屋里安静得能听见烟灰掉落的声音。 朱小妹的脸一下子白了。 “凭什么?”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有孩子,是你的事,跟爸的房子有什么关系?” 朱老二皱了皱眉:“小妹,你别激动。我不是不讲情理。你也知道,北京的房子以后多值钱,我孩子以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你孩子有你自己去想办法!” 朱小妹的声音陡然提高,“我这些年一直跟爸妈住在一起,照顾他们吃喝拉撒。你一年能回来几次?爸生病的时候,是谁陪着去医院?是谁半夜起来喂药?你心里没数吗?” 她说到这里,眼眶已经红了。 “而且,”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坚定,“爸生前跟我说过,这房子以后留给我。他还写过遗嘱,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砸进了水面。 朱老二明显愣了一下:“遗嘱?我怎么没见过?” “那是爸私下写的,”朱小妹咬着牙,“是不是要我现在就去找出来?” 朱老大终于开口了。 他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声音低沉,却异常冷静。 “你们先别吵。”他说,“房子是爸的财产,按法律来说,只能我们三兄妹分。跟有没有子女,没有半点关系。” 朱老二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反驳。 朱老大继续说:“老二,你有孩子,我理解。但那不是分遗产的理由。要按贡献说,小妹这些年确实付出得多。” 朱小妹抬头看了大哥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不过,”朱老大话锋一转,“我该要的那一份,我会要。那是我应得的。” 朱老二立刻接口:“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个方案——” “但是,”朱老大打断了他,“我最后会把我的那份给小妹。” 这句话一出,屋里再次安静下来。 朱老二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哥:“你什么意思?” 朱老大叹了口气:“小妹一辈子没成家,这房子对她来说,就是她的家。爸妈都走了,我不能把她最后的家给拆了。” 朱小妹愣住了,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大哥……” 朱老二的脸色却变得很难看。他沉默了很久,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显然在重新权衡。 “那我呢?”他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压抑的不满,“我就什么都不顾了?” 朱老大看着他:“你不是没房子。你在昌平那套,还有现在住的这套,都写的是你的名字。” 朱老二被噎了一下。 屋里陷入了长时间的僵持。窗外天色渐暗,北京的霓虹灯一点点亮起,映在老房子的玻璃上,显得格外冷清。 过了许久,朱老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这样吧。”他缓缓开口,“我退一步。” 朱小妹和朱老大同时看向他。 “我不坚持原来的方案了。”朱老二深吸一口气,“我只要30%。剩下70%,你们俩自己去分。你们愿意五五也好,愿意多给小妹也好,那是你们的事。” 朱老大微微一怔:“你确定?” 朱老二点头:“确定。至少,这样我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我孩子。” 朱小妹沉默着,没有立刻表态。她低头看着父亲的照片,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 良久,她轻声说了一句:“这房子,我会一直留着。只要我在,它就是朱家的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