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回家老婆都想和我过夫妻生活,但是我白天上一天班,是真的很累。每次回到家,我就想洗个澡,舒舒服服躺床上玩手机,享受自己一个人的时光。推开家门时,饭菜的香味总先飘过来。老婆系着我买的草莓围裙,从厨房探出头笑:“回来啦?汤刚炖好。”我“嗯”了一声,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今天跑了三个工地,皮鞋里的袜子湿了又干,脚后跟磨出个水泡, 推开家门时,饭菜的香味总先飘过来。 老婆系着我买的草莓围裙,从厨房探出头笑:“回来啦?汤刚炖好。” 我“嗯”了一声,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今天跑了三个工地,皮鞋里的袜子湿了又干,脚后跟磨出个水泡,脱鞋时疼得龇牙。 她端着汤出来,白瓷碗里飘着葱花,热气模糊了她的眼镜片。 “快喝,山药排骨汤,给你补补。”她把勺子塞进我手里,自己坐在对面,小口扒拉着米饭,眼睛却一直黏在我脸上。 我埋头喝汤,手机在桌角震个不停,是明天要交的施工方案提醒。 她突然伸手,指尖划过我额角:“累坏了吧?看你眼下的青黑。” 我下意识偏了偏头,躲开了,扒拉最后一口饭:“嗯,吃完想早点睡。” 她的手顿在半空,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去,没说话,默默收了碗进厨房。 洗碗池的水声哗啦响,我靠在沙发上刷手机,眼睛盯着屏幕,耳朵却飘向厨房。 她以前不这样的,刚结婚那会儿,她总说“你累了就靠会儿,我自己来”,现在怎么…… 我甩甩头,把这念头压下去——大概是我想多了,她就是……嗯,需求旺吧。 夜里我躺在床上,背对着她,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天花板。 她翻了个身,温热的呼吸扫过我后背,手轻轻搭在我腰上。 我僵了一下,没动。 她的手慢慢收回去,过了会儿,传来很轻的叹气声,像羽毛落在心尖上,有点痒,又有点疼。 第二天我起得早,她还没醒。 阳光从窗帘缝钻进来,落在她枕边,我才发现她眼下也有青黑。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屏幕亮着,是昨天的备忘录:“他今天跑三个工地,山药汤炖两小时,汤好了留碗热的,等他回来。” 下面还有行小字,字体歪歪扭扭,像犹豫了很久才写下:“好久没跟他说说话了,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心口猛地一揪,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 脱鞋时看到的水泡还在疼,可这一刻,那点疼好像突然挪到了心里,比脚后跟的磨伤更尖锐。 我是不是真的把“累”当借口,把她的等待当成了理所当然? 她系着草莓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她探出头时眼里的光,她收回手时悄悄蜷起的手指,她夜里那声叹气……这些画面突然清晰起来,像电影慢镜头在脑子里过。 我是不是太久没好好看过她了? 她每天早上比我早起半小时做早饭,晚上等我到九点才肯吃饭,我随口说句“草莓围裙好看”,她就天天系着,洗得有点发白了还在穿。 而我呢?除了“嗯”“好”“累”,我还跟她说过什么? 晚上回家,我没先扔包,走到厨房门口。 她正搅着汤,还是那件草莓围裙,带子松了点,垂在腰侧,沾了点汤渍。 我从后面轻轻帮她系好围裙带子,手指碰到她腰时,她抖了一下,手里的汤勺晃了晃。 “今天汤闻着就香,比昨天还好。”我把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有点哑。 她身子僵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身,眼睛有点红,像兔子似的:“真的?” 我点头,捏了捏她的脸,像刚恋爱时那样:“嗯,下次炖汤叫我,我帮你看火,顺便……跟你说说话。” 她笑了,眼角的细纹像化开的糖,甜丝丝的。 原来不是她变了,是我走得太快,忘了回头看看那个一直在原地等我的人。 现在我还是会累,还是想躺床上玩手机。 但我开始学着在她盛汤时,先夸一句“今天围裙上的草莓好像更红了”;在她靠近时,就算没力气,也先给她个拥抱,拍拍她的背说“今天辛苦你了”。 其实她要的从来不是什么,不过是我分一点点时间给她,让她知道,我还记得她在等我,记得她系着草莓围裙的样子有多好看。 比起脚后跟的水泡,心里的空,才更疼。 而填满那片空的,或许只是一句“汤很好喝”,一个拥抱,和一点点肯回头看她的耐心。
妻子接到初恋的电话,说是出车祸了。妻子声泪俱下,请求丈夫让她去见初恋的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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