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是一名警察,和男朋友谈了一个多月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他爸爸前年因为贪污罪进去了,要服刑9年。那天晚上我们刚看完一场反诈宣传电影,散场时他忽然停下来,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攥着我的手轻轻出汗,声音比平时低了两个调:“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再不说就太不真诚了。” 和他在一起一个多月,他穿警服的样子总让我觉得特别安心。我们会像普通情侣一样看电影、压马路,他话不多,但走路时总会把我护在内侧。 那天刚看完反诈宣传电影,散场时晚风有点凉。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忽然停下来,攥着我的手轻轻出汗——那是我第一次见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露出这种表情。 "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再不说就太不真诚了。"他声音比平时低两个调,眼睛盯着我们交握的手。我心里咯噔一下,看他喉结滚动半天,才听见那句像石头砸进水里的话:"我爸前年因为贪污罪进去了,要服刑9年。" 空气好像瞬间凝固了。电影里警察抓罪犯的画面还在脑子里闪,我看着眼前穿便服却依然挺拔的他,突然觉得有点陌生——警察的儿子,父亲却是阶下囚,这算什么讽刺? 他大概看出了我的错愕,手松了松又攥紧:"我知道这很突然,如果你接受不了..."他没说完的话被风吹散,路灯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像落了层灰。我想起他每次执勤前都会给我发"平安"两个字,想起他钱包里那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的男人笑得一脸正气。 后来我才慢慢明白,他选择现在说,不是不在乎我们的感情,恰恰是因为太在乎。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犹豫终于有了答案:他不敢提家里的事,不敢让我见他母亲,甚至不敢在我面前评价社会新闻里的贪污案例。 那天晚上我们在路灯下站了很久,谁都没再说话。他的手心一直是湿的,我却慢慢把他的手包得更紧了些。我突然想起他抓小偷时利落的身手,想起他给老人指路时耐心的样子,这些真实的瞬间,难道会因为一个遥远的过去就褪色吗? 短期来看,这个秘密像在我们之间划了道浅浅的沟。但长远想想,或许这道沟能让我们更早看清彼此——他愿意坦诚脆弱,我愿意试着跨越偏见。现在能做的,大概就是给他多一点时间,也给自己多一点相信的勇气。 路灯依旧亮着,只是我们的影子已经交叠在一起。原来真诚从来不是完美无缺,而是明知会有裂痕,依然选择把最真实的自己摊开在对方面前。
男朋友的消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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