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北大教授刘文典被日本人抄家,旁边汉奸翻译官朝他喝道:“太君问你话,你

平蓝皮蛋 2025-12-21 12:35:29

1937年,北大教授刘文典被日本人抄家,旁边汉奸翻译官朝他喝道:“太君问你话,你为什么不说话?”面对黑洞洞的枪口,这位留日多年的国学大师缓缓转过身,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汉语:“我以说日语为耻。” 留日多年啊!他不是不会说日语,是打心底里瞧不起这门侵略者的语言!早年间刘文典赴日留学,在东京帝国大学钻研古籍,日语说得比不少日本人还地道,可那是为了研读汉学典籍,为了把咱们老祖宗的学问琢磨透彻,从来不是为了在侵略者面前低头。那天日本人闯进他家时,书桌上还摊着没校完的《庄子补正》,笔墨都没干,书架上的线装书被翻得乱七八糟,珍贵的手稿散了一地。 汉奸翻译官还想逼他开口,伸手就要推搡,刘文典猛地一甩袖子,眼神像淬了冰:“你算什么东西?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同胞,还有脸站在这里耀武扬威!”他这辈子最看重两样东西,一是国学,二是民族气节。在北大教书时,他就常对学生说:“读书人可以贫,可以贱,但不能没有骨头!”北平沦陷后,不少教授要么选择附逆,要么仓皇逃难,刘文典却想着把馆藏的珍贵书籍转移出去,直到日本人找上门来,他都没舍得丢下那些带血的典籍。 日本人早就听说过刘文典的名气,想让他出来主持伪教育机构,以为凭着留日经历和枪口威胁,他总会屈服。可他们忘了,刘文典研究的是庄子,骨子里却藏着孟子“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硬气。面对日本人的威逼利诱,他宁肯被抄家,宁肯挨饿受冻,也绝不松口。有个日本军官假惺惺地说“尊重学者”,想送他粮食和药品,被他一口唾沫啐在地上:“侵略者的东西,脏了我的地!” 后来刘文典辗转南下,一路颠沛流离,身上的衣服磨破了,鞋子走烂了,怀里却始终抱着几本珍贵的古籍。到了昆明西南联大任教时,条件艰苦到极点,教室里漏雨,宿舍里挤满了人,他却照样穿着打补丁的长衫,在煤油灯下给学生讲课。有学生问他,当初面对日本人的枪口怕不怕,他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笑了笑:“怕?我怕的是对不起祖宗,对不起教书育人的本分!要是为了活命就当亡国奴,那我这辈子研究的学问,岂不成了笑话?” 世人都知道刘文典狂,他敢顶撞蒋介石,敢说“天下懂庄子的,除了庄子本人,就只有我刘文典”,可这份狂,从来都建立在民族大义的底色上。他看不起趋炎附势的小人,更鄙视卖国求荣的汉奸,在他眼里,学问再大,没有气节也是空谈。留日的经历让他比谁都清楚,日本人的“文明”背后藏着多少野蛮,所谓的“大东亚共荣”不过是侵略的遮羞布,他越是懂日语,就越痛恨这些拿着枪炮践踏华夏土地的侵略者。 抗战那些年,刘文典没少受委屈,没钱买米,就跟着学生一起挖野菜;没有纸笔,就用树枝在地上写字备课。可他从来没抱怨过,反而常说:“比起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我们能活着教书,能守住学问的火种,已经是万幸。”他把对侵略者的痛恨,都化作了教书育人的动力,培养出一批又一批有骨气、有学问的学生,用另一种方式抗击着侵略。 如今再回望那段历史,刘文典的那句“我以说日语为耻”,不是狭隘的排外,而是一个读书人对民族尊严的坚守。在山河破碎的年代,正是因为有太多像他这样有骨气的人,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才守住了华夏文明的根脉。这种深入骨髓的民族气节,比任何学问都更值得我们铭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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