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帮戴笠收拾屋子,给自己收拾来了一个少将处长 咱们现在看沈醉,他是大名鼎鼎的“军统三剑客”之一,28岁就坐上了军统总务处少将处长的位子,手握重权,风光无限。可他最初是怎么进入戴笠法眼的呢? 那年,沈醉才18岁,刚刚通过同乡的关系进了复兴社特务处(军统前身)。他跟戴笠还不熟,只是一个跑腿的小特务。有一次,戴笠在南京的公馆开会,散会后,大家呼啦啦都走了,谁也没管现场的烂摊子。 沈醉这个年轻人,当时心里可能没想太多“拍马屁”的事,只是觉得屋子太乱了,就主动留下来,一个人把戴笠的卧室和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桌椅归位,文件放好,连地毯都理平整了。 戴笠回来一看,哟,这小子不错啊!别人都忙着应酬、汇报,没人瞧得上这“伺候人”的活儿,只有这个叫沈醉的默默做了。对戴笠这种极度讲究“绝对服从”和“忠诚”的人来说,一个不求回报、踏实肯干的年轻人,比那些巧舌如簧的“干将”更得他心。 从那以后,沈醉被戴笠调到了身边,当起了贴身传达、通讯员。这可不是一般的秘书,这是能近距离接触权力、能耳濡目染戴笠行事风格的绝佳机会。 沈醉的上升速度,简直像坐了火箭。他能打、能写、会办事,最关键是“执行力”极强,戴笠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刺杀汉奸张啸林,他参与策划;镇压学生运动,他亲自出马。他手上的功劳和血债一样多,很快就坐上了总务处长的位置。 在军统,总务处长是个什么角色?它是管钱、管人、管后勤、管招待的实权部门。戴笠请客,沈醉是陪同;发钱发枪,沈醉是经手人。他和吴敬中(真实历史中的吴景中)这对“哼哈二将”,成了戴笠私人事务上的得力助手,经常替戴笠去“请客”——说白了,就是去摆“鸿门宴”。 沈醉当时可能没太在意这事儿,他沉浸在自己的“红人”光环里,觉得自己的地位仅次于戴笠,甚至私下放言:“戴老板常说,我是他最放心的人。将来军统的担子,我不接,谁接?” 这就是沈醉的“致命误判”:他高估了自己。 他以为戴笠的信任是器重,殊不知,这信任不过是看重他“勇而无谋”、“够快够狠”的工具属性。戴笠要的是“听话的刀”,不是“有自己想法的剑”。 戴笠极重浙江江山老乡,毛人凤、郑介民都是“自己人”。沈醉一个湖南湘潭人,能做到少将处长已是极限,想挤进权力核心圈,难于登天。 在老蒋和戴笠眼里,特务系统是用来处理“脏活累活”的。沈醉在昆明大搞高压政策,虽然抓了不少人,却也引发了民众不满,甚至学生游行,这和老蒋想要的“稳定”背道而驰。老蒋对他的评价是:“此人勇有余,谋不足,且好大喜功,难堪大用。” 戴笠在私下对毛人凤评价沈醉是“炮仗,一点就炸”,让他去昆明搅浑水。等沈醉真正想要去接管更重要的上海事务时,戴笠却毫不犹豫地交给了郑介民。戴笠深知,沈醉这把刀,用得好,但刀柄不能让他自己握着。 1946年3月,戴笠飞机失事身亡。这个消息对沈醉来说,无疑是天塌了。 他第一时间给毛人凤发去电报示好,主动要求调回重庆协助工作,满以为自己作为戴笠的“红人”,毛人凤会拉拢他。结果毛人凤的回复是:“沈处长在昆明劳苦功高,西南防线离不开你。军统的事务,自有安排,不必挂心。” 这几句话,直接把沈醉打入了谷底。 沈醉被发配到云南,名义上是升迁,实则远离了权力中心。 而沈醉的母亲罗裙,一位有才情的晚清“南社”成员,早年就曾告诫他:“人可以不做官,但要做人。”这句话,像一根绳索,在沈醉的内心拉扯。 后来,随着解放战争的推进,沈醉在云南站长的位子上,亲身卷入了卢汉起义的大潮。他赴了一场“智设鸿门宴”,与徐远举、周养浩等“军统三剑客”一起,被卢汉扣押。 讽刺的是,沈醉当初持枪去请客,没想到十六年后,特赦后的他竟然在北京遇到了当年那个不给面子、不肯赴宴的徐冰,对方笑着跟他打招呼:“沈醉,不认得我了吗?我可还记得你呢!” 沈醉在战犯管理所待了十多年,从曾经的“军统少将”变成了接受改造的“战犯”。而他的老同学吴景中,则在解放前抢了一架飞机逃跑,后来被小蒋罩着,去了香港经营房地产。命运给同是“戴笠哼哈二将”的两人,划出了两条截然不同的轨迹。 沈醉的这段经历,让他终于有机会反思和醒悟,他开始写回忆录,把军统的内幕、戴笠的为人,一五一十地记录下来,成了后来畅销一时的《我的特务生涯》《军统内幕》等书。 1960年,沈醉获得特赦,并最终在1981年成为全国政协委员。 从打扫屋子起家,到少将处长,再到阶下囚,最终成为政协委员。沈醉的一生,就像一部教科书,告诉我们:在那个特殊的时代,你以为的“核心”可能只是“工具”;你以为的“信任”可能只是“利用”。 沈醉用他跌宕起伏的人生,证明了“人不能没有野心,但更不能高估自己”的朴素道理。他的故事,是对那个时代残酷权力游戏最深刻的注解。

消失的烟圈
写的个什么乱七八糟。沈醉是戴老板要毛人凤安排去昆明的?你真是张口就来,这么说吧,沈就是进不了最核心的位置。戴在世,是绝对不会打发他去云南的。沈是戴笠的大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