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邻村走亲戚,跟女搭子亲热,醒来天刚亮,胳膊被压麻,轻轻抽出来,她翻个身嘟囔,

好小鱼 2025-12-24 20:51:23

我去邻村走亲戚,跟女搭子亲热,醒来天刚亮,胳膊被压麻,轻轻抽出来,她翻个身嘟囔,我赶紧穿衣裳走。天刚蒙蒙亮,村里静悄悄的,就听见谁家的鸡开始打鸣了,一声接一声,在空荡的巷子里荡来荡去。我提溜着鞋,蹑手蹑脚地往院门口挪,脚底下的石子硌得慌,我不敢开灯,借着天边那点鱼肚白,摸黑扒拉着门闩。 去邻村走亲戚,原是寻常事——偏巧遇上她,半推半就,就挤在了亲戚家那间堆杂物的小屋里。 后半夜折腾累了,她蜷着身子睡,头枕在我胳膊上,呼吸轻轻扫着我的手腕,带着点刚吃过的薄荷糖味儿。 醒来时天刚蒙蒙亮,窗纸透着点青灰色,胳膊早被压得又麻又木,像灌了铅,动一下都钻心地疼。 我不敢多躺,轻轻往回抽胳膊,她却突然翻了个身,嘟囔了句什么——声音含混,像梦话又像醒着,尾音拖着点委屈似的。 我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僵着不敢动,耳朵贴在她头顶听,她的呼吸却慢慢匀实了,头发丝蹭得我下巴痒痒的。 这才敢松口气,摸黑在床底下扒拉我的衣裳,裤子昨晚扔在了板凳上,沾了片干树叶,窸窸窣窣响,在这静悄悄的屋里格外清楚。 穿好衣裳刚要起身,院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像是谁家的院门被风吹开了,我吓得一哆嗦,赶紧蹲下身,眼睛死死盯着门缝——还好,没见人影。 她刚才那句,到底是埋怨我走得急,还是舍不得? 或许都不是,只是夜里着凉,随口哼唧一声——可我偏往心里去,好像那声嘟囔,把我们这点见不得光的情分,都戳得软塌塌的。 事实是,我们都清楚这关系见不得光;在村里,唾沫星子能淹死人,何况她男人常年在外打工,我家里也有老婆孩子,谁都输不起。 推断下来,每次见面都得像做贼,趁着天黑钻空子,天亮前必须散,连句正经话都不敢多说——就怕话说多了,心就沉了,沉到再也浮不起来。 影响呢?就是此刻我提溜着鞋,光着脚在院子里蹑手蹑脚,脚底下的石子硌得生疼,却不敢出声,只能咬着牙往院门口挪。 总算摸到门闩,是那种老式的木插销,我用劲儿一拔,“咔哒”一声轻响,惊得墙根的蛐蛐都不叫了。 刚推开门,巷子里的鸡就开始打鸣了,一声接一声,在空荡的村里荡来荡去,像在替谁数着时辰——数我还有多久能走出这个村子。 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原就该有分寸;可真到了跟前,谁又能拿捏得住? 我加快脚步,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看见她扒着窗缝看,也怕看见自己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走出巷口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照亮了路边的野草,也照亮了我脚底沾着的泥——胳膊上的麻劲儿早过了,可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却像刚才她枕过的地方,又酸又空,半天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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