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日本制造的鬼工球比中国的鬼工球多出一层，眼看，日本

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日本制造的鬼工球比中国的鬼工球多出一层，眼看，日本就要拿到金奖，翁昭随后提出一个证明真假方法，直接叫日本被取消参赛资格，逃之夭夭。 玻璃展柜前围满了人，西洋评委拿着放大镜来回比对。 中国那件24层鬼工球雕着八仙过海，每层转起来都带着细响；日本的30层球倒光滑，可花纹浅得像贴上去的。 有人小声议论，“层数差6层，这金奖怕是没悬念了。” 鬼工球这东西，做起来真不是人干的活。 得挑整根直径15厘米以上的象牙，先拿特制弯刀一层层往里掏膛，手一抖就废了。 再透雕花纹，层间还得用子母扣连上，最后打磨到每层转起来没阻力。 翁昭那件做了两年，光透雕孔就888个，师傅说他雕到最后眼睛都快贴在象牙上了。 那年中国参展团带了十万件展品，茅台酒、景德镇瓷器都来了，可工艺品展区最扎眼的还是牙雕。 清政府刚倒台，北洋政府临时凑了这笔参展费，就想让世界看看咱老祖宗的手艺。 鬼工球在晚清时就通过广州十三行卖到欧洲，西方贵族管它叫“东方魔球”，可这次日本来势汹汹，据说他们的工匠熬了三个月才做出30层。 翁昭盯着日本那件球看了半天，突然开口：“这球怕是粘起来的吧？”全场一下子静了。 他让人端来盆热水，把两个球都放进去。 中国的球在水里转得更顺了，日本的那个没一会儿就分层裂开，胶水味儿飘了出来。 原来日本用的是牛骨雕好再粘，象牙遇热稳，骨胶遇热就化。 《纽约时报》记者当时就坐在前排，后来报道里写“中国工匠用老法子戳穿了新把戏”。 我见过广东省博物馆那件翁昭的原作，隔着玻璃都能看出每层透雕的细孔有多均匀，师傅说这种手艺现在全国能做的不超过五个人，真是可惜了。 当时美国富豪洛克菲勒想花十万美金买走，翁昭摆手，“这是咱中国的魂，给多少钱都不卖。”后来这球坐船回国，在香港码头还被日本人拦过，华侨凑钱请了保镖才护送到广州。 那天旧金山展馆的热水壶还放在展台上，翁昭的鬼工球在灯光下转得平稳。 后来这球运回广州，现在躺在博物馆的恒温柜里，旁边卡片写着“1915年巴拿马博览会金奖”。 真正的手艺不用靠层数撑场面，就像这球，每层都得是实打实的功夫，一点假都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