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一个成都的初三学生，脑子里全是武侠小说里的奇遇。他听说峨眉山的九老洞里藏着武功秘籍，就带上干粮和手电筒，一个人摸了进去。洞里黑漆漆的，他拿着手电到处照，啥秘籍也没看着，正失望呢，突然发现一处闪光。他走过去用手一刨，谁知道，刨出来的竟是半颗骷髅头！ 衣瑞龙这个人出生在1943年山东，早年在大连长大，后来考上西南交通大学，毕业后去了乐山嘉乐造纸厂做技术员。他对滑翔感兴趣，通过自学和练习成了圈里有名气的飞人，八十年代大家叫他中国第一飞人。那时候全国武术风气盛行，很多年轻人信那些神仙传说，但他不买账，总想用实际办法搞清楚真相。峨眉山九老洞从古时候起就出名，传闻里面有九位老人修仙，还说进得去出不来。他听说了这些，就决定去看看。 第一次是1984年10月20日，带上一个云南游客，拿着手电和笔记本进去。洞里分支多，他们用纸条做记号，花了几个小时才出来。这让他明白问题出在地形上，不是什么超自然东西。后来他又去了几次，每次都带回新信息，比如看到蛇和鸟群。车间领导挺支持，第五次前给了70块钱买装备，那在当时是笔大数目。 赵愚是成都第九中学的学生，当时十五岁，在初二念书。八十年代初，少林寺电影火了，青少年都爱看武侠书，幻想深山里有宝贝。他从各种渠道听说九老洞藏着武功书，就一个人从成都跑到峨眉山。洞穴形成于两百万年前，是溶洞类型，内部有浅中深三层，中部像网一样乱，深部有地下河。很多人进去后因为岔路多而丢了方向。他带的手电和食物有限，在里面转悠时看到了光亮，挖出来的是半个头骨。这事后来传开，加深了洞的恐怖名声。实际上，洞里没有秘籍，只有复杂结构导致的危险。地质队后来统计有67条岔路，普通人容易困住。赵愚的失踪就是这样，从1984年起就没消息，两年后才找到遗体。 衣瑞龙的探险从1984年开始，到1986年1月16日第五次时，带了三个助手，深入到阴河区。他们准备了绳子和灯具，爬过窄道后进到一个封闭室。那里入口高2.6米，墙滑斜，下去难上来。里面有完整骨架，旁边有书包和中学生守则，确认是赵愚。墙上有抓痕，显示曾有努力。衣瑞龙上报了这事，四川省科委出了钱，让地矿局207队考察。考察持续19天，用仪器测了结构，发现洞是地下河变来的，总长几公里。队里找到至少19具遗骸，还有残片，年代从清朝到现代。有些是修道人，有些是好奇者。考察证明一切是自然原因，破除了神仙说法。 九老洞的谜团解开后，大家认识到迷信害人。那时代武术热让年轻人冒险，付出代价。衣瑞龙的行动推动了科学认识，他前后五次进洞，记录了内部特征。地质报告显示洞有竖井和裂隙，易滑落。 赵愚的例子典型，笔记本里有对仙道的记录，但现实是地形杀手。类似事件不止一桩，1983年昆明三个学生也困了12天，好在获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