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一位老大娘上山采野果。突然发现一大群苍蝇,在草丛上“嗡嗡嗡”盘旋,她

牧场中吃草 2025-12-12 08:02:23

1936年,一位老大娘上山采野果。突然发现一大群苍蝇,在草丛上“嗡嗡嗡”盘旋,她没在意。 ​哪料,此时草丛里发出沙沙声,还伸出一只手来。大娘一个激灵,她壮胆拔开草丛,却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红军战士。 这位大娘姓李,家住川西深山里的李家坳,那年刚满五旬。1936年的春天,山里还透着寒气,红军大部队刚从附近过了没几天,村里老人都偷偷给过路的红军塞过杂粮饼,李大娘也见过那些穿灰色军装的年轻人,说话和气,见着孩子还会掏块糖,不像镇上国民党兵那样凶神恶煞。 她原本是上山采些猕猴桃和野山楂,想着晒成干给孙子留着,苍蝇扎堆的地方她本想绕开,那只突然伸出来的手,却让她脚底下钉了桩似的挪不开步。 拨开半人高的芭茅丛,一股子血腥味混着泥土气扑面而来。躺在地上的战士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灰布军装扯得稀烂,右腿裤管被血泡成了深褐色,伤口周围肿得发亮,苍蝇正围着伤口打转。他眼睛半睁着,嘴唇干裂得爆了皮,看见李大娘,想说话却只发出几声微弱的气音,手还在微微颤抖。 李大娘心一下子揪紧了,她这辈子见过山里受伤的猎户,却没见过这么年轻的娃伤成这样,再瞅见他帽子上隐约的红五星,心里顿时有了底:这是咱红军的娃啊,不能撂在这儿等死。 山里常有国民党的民团巡逻,李大娘不敢耽搁,先从衣襟上撕下块干净的粗布,摁在战士的伤口上帮他止血,又往他嘴里喂了几口山泉水。战士缓过点劲,含糊地说“大娘……别管我……会连累你……”,李大娘瞪了他一眼,粗声粗气地回“我活了半辈子,还没见过把娃扔在山里喂狼的道理。 她估摸着战士走不了路,便蹲下身想背他,可一把年纪的人,哪扛得动一个大小伙子?折腾了半天,她索性坐在地上歇口气,琢磨着先回村叫人,又怕自己走后战士再出意外,最后咬咬牙,先把战士拖到附近的山洞里藏着,用树枝把洞口掩好,才一路小跑往村里赶。 刚到村口,就撞见保长带着两个团丁晃悠,保长眯着眼问她“李大娘,上山捡啥宝贝了?”,李大娘攥紧手里的空篮子,笑着说“瞎转悠呗,山里野果子还没熟,白跑一趟”。 瞅着保长走远了,她才拐到邻居家,敲开了老支书的门。老支书早前跟红军搭过话,听李大娘说完,当即叫上两个年轻后生,带上门板和草药,跟着她往山里赶。几个人悄没声地把战士抬回村,藏在李大娘家的柴房里,柴房堆着干柴,还挨着猪圈,一般人根本不会往这儿瞧。 接下来的日子,李大娘每天熬米汤给战士喝,用老支书找来的草药捣碎了敷在他伤口上,换药时瞅着那狰狞换药时瞅着那狰狞的伤口,她总忍不住抹眼泪:“这娃比我孙儿大不了几岁,咋遭这么大罪哟”。 战士清醒后说自己叫陈小兵,是红四方面军的,过草地时跟队伍走散,腿上中了国民党的子弹,一路爬着躲进了山里,要不是遇上李大娘,怕是早就没了气。陈小兵伤没好利索,就念叨着找队伍,李大娘知道他心思,每天帮他打听红军的消息,又怕他着急,总劝“伤养好了才能归队,你要是落下病根,咋跟敌人打仗?” 半个月后,老支书带来消息,说红军大部队往北边去了,村口的民团也撤了。陈小兵要走的那天,李大娘把攒了好久的杂粮饼和一双纳好的布鞋塞给他,陈小兵对着李大娘和老支书“咚”地跪下磕了个头,从衣服上扯下一枚磨得发亮的铜纽扣,递到李大娘手里:“大娘,这是我参军时连长给我的,您收着,等革命胜利了,我回来看您”。 李大娘攥着纽扣,看着陈小兵消失在山口,抹了半天眼泪,却连句“保重”都没喊出声——怕一喊,眼泪就更止不住了。 后来李家坳的人再也没见过陈小兵,有人说他跟着队伍打到了陕北,有人说他牺牲在了战场上。李大娘把那枚铜纽扣缝在自己的裹肚上,天天贴身带着,逢着村里的孩子就讲“当年有个红军娃,在咱家养过伤,他说要让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直到她临终前,还把纽扣交给孙子,嘱咐“留着,这是红军的念想,也是咱老百姓的心”。 1936年的那片草丛里,藏着的不只是一个受伤的战士,更是普通百姓和红军之间掏心窝子的情分。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只有大娘递过去的一碗米汤、一块粗布,却撑住了一个年轻战士的命,也撑住了中国人心里那份“帮着好人走正道”的朴素信念。这份情分,藏在深山里,藏在铜纽扣里,也藏在一辈辈人的讲述里,从没淡过。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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