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们买肉多么豪横?今天直接买了一千多元的肉。半扇排骨和一个前曹。不是因为过年才买这么多,因为赶上刚开始卸猪肉,能买着理想的位置就多买点。平时也是这么买肉,买一次吃一段时间。因为总去离我家三十公里以外的一个集市上买肉,一个专门卖黑猪肉的肉铺。黑毛猪肉,可香了可好吃了。 每周三早上五点半,闹钟还没响,我已经摸黑套上外套——三十公里外的王庄集市,老李家的黑猪肉铺子,七点准时卸第一扇肉。 第一次找过去是三年前,朋友说“那肉香能飘出三条街”,我骑电动车晃了一个多小时,到的时候案板上刚摆开半扇,猪皮上还沾着新鲜的黑毛,油花像撒了把碎星星,在晨光里闪着润润的光。 老李挥着厚背刀问“要多少”,我指着最中间的排骨“来两斤试试”,他刀落下去“咔嚓”一声,肉汁顺着刀刃往下滴,那刻我就知道,没白来——回家炖了锅排骨汤,汤面上浮着薄薄一层金黄的油花,喝第一口时,我老公放下勺子说“以后买肉就去这儿吧”。 后来就成了习惯,每次去都像赴约,今天赶上刚卸的前曹,肥瘦正好,排骨带着脆骨,老李笑着帮我斩块,“还是老样子,给你留的”,电子秤数字跳到一千二时,旁边有人探头看,我倒没觉得肉多沉,心里先暖烘烘的。 旁人见了总说“买这么多肉干嘛,冰箱塞得下?”其实哪是豪横,不过是想让炖肉的香气漫进每个寻常日子——这肉下锅时,浮沫少得很,炖出来汤是奶白的,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鲜甜,孩子啃排骨时能把手指头都嘬干净,老人说“这肉吃着像小时候的味道”。 三十公里的路,单程要耗掉一格油,可老李的肉铺从不缺回头客。案板上的刀痕深一道浅一道,积着经年的肉香,他称肉时总把秤杆翘得高高的,“自家养的猪,差不了”。这哪是买肉,分明是把日子过得扎实点的小执念,你说值不值? 今天的排骨和前曹装了三大袋,后座被塞得满满当当,车开起来都觉得沉乎乎的,心里却亮堂——晚上炖上排骨,砂锅咕嘟咕嘟响,香气从厨房门缝钻出来,飘到客厅时,孩子已经扒着门框问“妈妈,肉好了没?”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去买肉,老李问“要哪块”,我说“最好的”,他指了指刚卸的排骨“这块就好”。原来生活里的好,从来不用多贵多稀罕,不过是有人愿意为一口热乎饭,多跑三十公里的路;不过是一锅咕嘟冒泡的排骨汤,能让一家人围着桌子笑出声。 现在排骨快炖好了,我揭开锅盖,热气裹着肉香扑了满脸,突然觉得,这一千多块的肉,买得真“豪横”——豪横在对日子的这点上心,豪横在家人吃到嘴里的那句“好吃”。每周三早上五点半,闹钟还没响,我已经摸黑套上外套——三十公里外的王庄集市,老李家的黑猪肉铺子,七点准时卸第一扇肉。 第一次找过去是三年前,朋友说“那肉香能飘出三条街”,我骑电动车晃了一个多小时,到的时候案板上刚摆开半扇,猪皮上还沾着新鲜的黑毛,油花像撒了把碎星星,在晨光里闪着润润的光。 老李挥着厚背刀问“要多少”,我指着最中间的排骨“来两斤试试”,他刀落下去“咔嚓”一声,肉汁顺着刀刃往下滴,那刻我就知道,没白来——回家炖了锅排骨汤,汤面上浮着薄薄一层金黄的油花,喝第一口时,我老公放下勺子说“以后买肉就去这儿吧”。 后来就成了习惯,每次去都像赴约,今天赶上刚卸的前曹,肥瘦正好,排骨带着脆骨,老李笑着帮我斩块,“还是老样子,给你留的”,电子秤数字跳到一千二时,旁边有人探头看,我倒没觉得肉多沉,心里先暖烘烘的。 旁人见了总说“买这么多肉干嘛,冰箱塞得下?”其实哪是豪横,不过是想让炖肉的香气漫进每个寻常日子——这肉下锅时,浮沫少得很,炖出来汤是奶白的,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鲜甜,孩子啃排骨时能把手指头都嘬干净,老人说“这肉吃着像小时候的味道”。 三十公里的路,单程要耗掉一格油,可老李的肉铺从不缺回头客。案板上的刀痕深一道浅一道,积着经年的肉香,他称肉时总把秤杆翘得高高的,“自家养的猪,差不了”。这哪是买肉,分明是把日子过得扎实点的小执念,你说值不值? 今天的排骨和前曹装了三大袋,后座被塞得满满当当,车开起来都觉得沉乎乎的,心里却亮堂——晚上炖上排骨,砂锅咕嘟咕嘟响,香气从厨房门缝钻出来,飘到客厅时,孩子已经扒着门框问“妈妈,肉好了没?” 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去买肉,老李问“要哪块”,我说“最好的”,他指了指刚卸的排骨“这块就好”。原来生活里的好,从来不用多贵多稀罕,不过是有人愿意为一口热乎饭,多跑三十公里的路;不过是一锅咕嘟冒泡的排骨汤,能让一家人围着桌子笑出声。 现在排骨快炖好了,我揭开锅盖,热气裹着肉香扑了满脸,突然觉得,这一千多块的肉,买得真“豪横”——豪横在对日子的这点上心,豪横在家人吃到嘴里的那句“好吃”。
看看我们买肉多么豪横?今天直接买了一千多元的肉。半扇排骨和一个前曹。不是因为过年
奇幻葡萄
2025-12-14 00:4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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