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刨腹产后的第8天，因一点小事老公打了我两个耳光。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哭闹，而是默

我刨腹产后的第8天，因一点小事老公打了我两个耳光。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哭闹，而是默默擦去泪水，把宝宝交接给月嫂，我回房间把东西收拾一下准备搬走，娃娃都不让他接触。我老公当时就傻眼了，后悔莫及！ 刀口还在渗血的时候，我数着墙上的石英钟。 产后第八天的阳光有点暖，消毒水味混着月嫂炖的鲫鱼汤香，在卧室里飘来飘去。 "尿不湿该换了。"他抱着手机窝在沙发里，声音闷在抱枕里。我刚给宝宝喂完奶，腰像断成两截，扶着床头想歇口气——突然脸上炸开两声脆响。 手掌印在镜子里泛着红。我没哭，只是觉得剖腹产的伤口在扯着疼，比刚才换敷料时还疼。月嫂抱着宝宝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来吧。"她想接我手里的襁褓，我摇摇头，把宝宝递过去时特意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收拾行李时衣柜门发出吱呀声。月子服、产褥垫、宝宝的小袜子，我一件件往行李箱里塞，动作慢得像在拆炸弹。他什么时候冲过来的记不清了，只记得他抓住我手腕的力气很大，指甲掐进淤青的皮肤里。 "你要干什么？"他的声音在抖。 我看着他衬衫上的奶渍——早上宝宝吐奶时溅的，当时他笑着说"当爹了就是不一样"。现在那片奶渍像块发霉的疤，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你碰过的东西，我都嫌脏。"这句话说出来时，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行李箱的滚轮在地板上划出长痕。经过客厅时宝宝在月嫂怀里哭了，小小的拳头攥着。我没回头，电梯下行的数字跳得很慢，每跳一下，刀口就抽痛一次。 后来听月嫂说，他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坐了整夜。 月子里的婴儿不会记仇，但我得替她记着。那些说"生完就好了"的承诺，那些产检时说"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誓言，原来比剖腹产的缝合线还脆弱。 其实我也问过自己，是不是太决绝了？可当我摸着宝宝柔软的头发，感受她温热的呼吸时，就知道答案了。 有些伤口看得见缝合线，有些伤口连血都不会流。 现在宝宝会叫妈妈了，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每次给她剪指甲，我都会想起那个阳光很好的下午——原来一个女人真正的铠甲，从来不是婚姻，是怀里那个需要保护的小生命。 窗外的玉兰开了又谢，我抱着宝宝站在阳台上，风里有青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