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三年,家暴前夫发来“想我了”,我盯着短信攥碎了手里的面包。周三早上刚咬了口全麦面包,手机“叮咚”响了一声。低头看见陌生号码发来的“想我了”三个字,我嘴里的面包瞬间咽不下去,手一紧,半块面包碎在掌心。这个语气,我就算忘了自己的生日,也忘不了是他。 离婚三年,我以为那些日子已经像过期的牛奶一样被倒掉了——直到周三早上,全麦面包的麦香还没在嘴里散开,手机突然在餐桌布上震动起来,带着一种让人牙酸的嗡鸣。 陌生号码,四个字:“想我了。” 不是问句,不是感叹,就是平铺直叙的陈述句,像他过去每次摔门后,第二天若无其事递过来的那杯凉掉的水。 我盯着屏幕看了三秒,指尖先于大脑做出反应,面包被捏得越来越紧,麸皮混着碎屑从指缝漏下去,落在米白色的桌布上,像一小片突然下起来的雪。 为什么是现在?三年前签离婚协议时,他红着眼吼“你这辈子别想摆脱我”的声音突然从记忆深处浮上来,和手机屏幕上那行字重叠在一起,带着铁锈味的恐惧瞬间堵住了喉咙,连带着嘴里的面包渣都变得像砂纸一样刮嗓子。 我甚至点开了号码详情,想找个理由说服自己是诈骗短信,是别人发错了——可那串数字末尾的“73”,是我们刚认识时他用的生日尾号,他总说“73,妻散,多吉利”,那时我还傻傻地笑他迷信,现在想来,原来有些话从一开始就是诅咒。 攥着面包的手指关节开始发白,不是因为用力,是冷——就像那年冬天他把我推在暖气片上,金属的凉意透过薄薄的毛衣渗进来,和现在掌心面包碎屑带来的粗糙感混在一起,让人胃里一阵翻搅。 你说人真的能彻底忘记一种疼痛吗?就像被烫过的手指,就算疤掉了,再摸到热水还是会猛地缩回来。 面包渣从指缝漏到地上时,我才发现自己站了起来,手机还在手里攥着,屏幕亮着,那三个字像三只黑色的虫子,爬得我眼睛发涩。 走到玄关柜旁,从抽屉里翻出创可贴——上次切菜划的口子还没好,现在又要给心里的旧伤贴一张了,然后长按那个号码,拖进黑名单,整个动作快得像在拆一颗马上要炸的鞭炮。 面包碎在掌心,像握不住的三年平静。 我把碎屑倒进垃圾桶,连同那句“想我了”一起,盖上盖子时用力按了按,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嗡嗡作响的过去,重新按回地底下去。 只是桌布上那一小片麸皮印子,怎么擦都擦不掉了。
离婚三年,家暴前夫发来“想我了”,我盯着短信攥碎了手里的面包。周三早上刚咬了口全
奇幻葡萄
2025-12-14 12:4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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