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林悦两岁,她的母亲苏瑶嫌丈夫林强没出息,狠心抛下她,跟着一个来做生意

凯语乐天派 2025-12-30 09:32:23

1998年,林悦两岁,她的母亲苏瑶嫌丈夫林强没出息,狠心抛下她,跟着一个来做生意的日本人远走高飞,一走就是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苏瑶就像从人间蒸发,没寄过一封信,没打过一个电话,仿佛林悦父女俩从未在她生命里存在过。 1998年的夏天,我两岁,记忆里只有一片模糊的暖黄——那是老房子客厅的灯泡,傍晚总带着点昏沉的光晕。 那天母亲蹲下来摸我的脸,手上有股茉莉花香皂的味道,她说“悦悦乖,妈妈去买糖”,然后转身走进了巷口的阳光里,再也没回来。 父亲林强抱着我在门槛上坐了很久,直到灯泡亮起,他才把脸埋进我的颈窝,胡茬扎得我有点疼,却一句话都没说;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买糖”的谎言,藏着一个“日本人来做生意”的真相,藏着他被说“没出息”时攥红的拳头。 母亲苏瑶的东西很快从家里消失了,只有衣柜最底层还压着条碎花裙,是她走前给我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像她从没学过女红。 我是吃父亲做的阳春面长大的,他总在清晨五点半起床,灶台的蓝火苗舔着锅底,面条在沸水里翻滚,他会往我的碗里卧两个荷包蛋,自己却只吃咸菜。 小学家长会,同学问“你妈妈呢”,我就把父亲给的零花钱掏出来晃:“我妈妈在国外给我挣大钱呢!”说完赶紧跑开,怕他们看见我红了的眼眶——其实那时候我连她长什么样都快记不清了。 十五岁那年整理旧物,在父亲枕头下发现一张黑白照片:母亲扎着麻花辫,站在父亲身边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背后是刚盖好的新房,墙上还贴着“新婚快乐”的红纸条;原来他们也曾有过那样的时光,为什么会走到“没出息”这一步呢? 邻居阿姨偶尔会叹气:“你妈就是心野,跟着日本人走了,享清福去了。”可我摸着照片里母亲微微发白的指节——那是常年做家务留下的薄茧,突然有点恍惚:她当年离开时,真的只有“嫌弃”这一种心情吗? 父亲从不提母亲,却把她留下的那把桃木梳子擦得锃亮,放在梳妆台的左上角;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沉默,学着自己扎辫子,学着在他加班时热好饭菜,好像只要足够懂事,就能把那个“没出息”的标签从这个家撕下来。 如今我二十四岁,在城里找了份稳定的工作,周末会带着父亲爱吃的酱鸭回去;他头发白了大半,却还是会在我进门时,把刚炖好的排骨汤往我面前推。 二十多年没见过母亲,说不想是假的,但比起那个“远方的妈妈”,我更怕失去身边这个默默给我剥虾壳的老头——血缘有时候很奇怪,它能让一个人离开,也能让另一个人用一生来填补空缺。 前几天收拾老房子,又翻出了那条碎花裙,布料已经泛黄,可我还是把它叠好放进了衣柜;或许有一天我会知道她离开的全部真相,但现在我只想告诉屏幕前的你:别等“买糖”的人,多看看那个愿意蹲下来给你剥糖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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