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三野副司令粟裕进京公干,偶遇情报部部长李克农。李部长跑着上前,问:“粟裕同志,你别瞒我了,我儿子是不是牺牲在前线了?”粟副司令听后,给特种兵纵队司令陈锐霆打去电话,批评:“这是你们工作的失误。” 1950年的北京,李克农小跑着冲到粟裕面前,一把抓住他,眼睛里全是血丝,开口第一句话就把粟裕给问蒙了:“粟裕同志,你别瞒我了,我儿子是不是牺牲在前线了?” 粟裕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是:李老哥这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他赶紧稳住心神,问:“老哥,您先别急,您说的是哪个孩子?” 李克农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小儿子的名字:李伦。 粟裕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李伦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好像是在华东野战军,但具体在哪个部队,一时也想不起来。看着李克农那张憔悴又充满期盼的脸,粟裕不敢耽搁,立刻拿起电话,直接打给了华野特种兵纵队的司令员——陈锐霆。 电话一接通,粟裕的语气就严厉起来,劈头盖脸地问:“你们纵队有个叫李伦的兵,你知道吗?” 陈锐霆那边愣了一下,回答说:“报告副司令,知道,是个很出色的炮兵营长,刚在舟山战役立了一等功,我正准备给他报功呢!” 听到这,粟裕和李克农悬着的心,才算落回了肚子里。可粟裕紧接着的,不是表扬,而是严厉的批评:“报功?人都立了一等功了,家里人还以为他牺牲了! 家属的工作你们是怎么做的?战士在前线流血卖命,你们连让他们家人安个心都做不到吗?这是你们工作的失误!” 这通电话,把陈锐霆也骂懵了。他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手下那个不声不响、打仗玩命的李伦,竟然是李克农部长的儿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战功赫赫的儿子,为何会跟家里“失联”三年,以至于让父亲产生他已经牺牲的错觉? 这事儿,还得从李伦这孩子说起。 他1927年出生,可以说是在革命的颠沛流离中长大的。父亲李克农常年潜伏在龙潭虎穴,父子俩聚少离多是常态。在李伦的童年记忆里,父亲更像一个符号,一个遥远又神秘的存在。但这种环境,也磨炼出了他超乎年龄的成熟和内敛。他很早就懂得,父亲做的是掉脑袋的大事,自己不能给他添任何麻烦。 所以,当他长大后选择追随父亲的脚步,投身革命时,他给自己立下了一个规矩:绝不靠父亲的光环,也绝不给家里添负担。 1947年,解放战争打得正激烈,李伦从延安炮兵学校毕业,主动申请去了战斗最激烈的前线——华东野战军特种兵纵队。这支部队是华野的“铁拳”,专门啃最硬的骨头。临走前,他对新婚不久的妻子说,自己要去执行秘密任务,也许很长时间不能通信,让她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他这么做,一方面是部队有纪律,另一方面,也是他自己的“私心”。他太了解前线的危险了,炮弹不长眼,今天活蹦乱跳,明天可能就是一抔黄土。他怕家人为他担惊受怕,索性就用沉默,给自己和家人之间拉起一道“防火墙”。 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不说,家人就不会胡思乱想。 就这样,李伦一头扎进了战场。从济南战役的炮火连天,到淮海战役的冰天雪地,再到横渡长江的天堑,他跟着部队南征北战,哪里最危险,他就把炮弹往哪里送。他打仗勇猛,身先士卒,从不把自己当干部,和战士们一起挖战壕、扛炮弹,很快就从一个排长成长为战功卓著的营长。 因为他从不提及自己的家庭背景,战友们只知道他叫李伦,是个打仗不要命的好样的,谁也想不到他背后站着那样一位父亲。 而另一边,在北京的李克农,心里的窟窿却越来越大。起初,儿子没消息,他还能用“部队纪律严,任务重”来安慰自己。可一年过去,两年过去,整整三年,连一张报平安的纸条都没有。随着解放战争的胜利,许多同志的孩子都陆续有了消息,唯独李伦,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李克农开始慌了。他通过自己的情报系统旁敲侧击地打听,但得到的信息都模棱两可。他不敢深究,怕真的听到那个自己无法承受的结果。这种等待,比在敌人心脏潜伏还要折磨人。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部队为了照顾他的情绪,故意把噩耗给压了下来。 直到这次在北京偶遇粟裕,他再也绷不住了,积攒了三年的恐惧和担忧,在那一刻彻底爆发。 这件“乌龙”事件,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震动。粟裕的批评并非小题大做,他点出了一个被很多人忽略的问题:关心战士,不仅要关心他们在前线的吃穿冷暖,更要关心他们后方的家人。 家人的心安,是战士在前线能无畏冲锋的重要保障。这件事之后,三野立刻加强了部队与家属的联系工作,建立起相对完善的通信制度。 而被父亲“逮住”的李伦,在接到陈锐霆转达的消息后,也是百感交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给家人带来了多大的痛苦。他赶紧写了一封长长的家书,把三年的经历和思念,一并寄回了北京。 这场因爱而生的误会,最终画上了一个还算圆满的句号。
最初拟定开国上将名单里,原志愿军第9兵团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王建安名列前位,而最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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