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给婆婆1500生活费，她却天天炒土豆丝、大白菜，还说不够用？婆婆一直跟我们

一个月给婆婆1500生活费，她却天天炒土豆丝、大白菜，还说不够用？婆婆一直跟我们一起生活。以前住在城里的时候，我每个月给她1500元生活费，再加1500元零花钱。今年家里建了房，搬回镇上住，因为修房手头紧，我把婆婆的零花钱降到了1000元。 和婆婆住一起快十年了。 今年春天搬回镇上的新家，红砖墙还带着水泥味，院子里的香椿树刚冒新芽——建房掏空了家底，我捏着银行卡里的余额，把给她的零花钱从每月一千五，悄悄减到了一千。 头一个月没觉得不对。 婆婆照旧每天五点半起床，厨房传来切菜声，我以为还是以前的花样——她在城里时总变着法做我爱吃的糖醋排骨、清蒸鱼，零花钱她自己攒着，说要给孙子留着。 直到某天中午，我提前下班回家，推开门看见餐桌上摆着两碗米饭，一盘清炒土豆丝，一盘水煮大白菜，油星子都没几颗。 婆婆正把最后一勺菜盛进盘子，看见我，手顿了顿，“今天……没去赶集，家里就这些菜了。” 我没接话，坐下扒拉米饭。 土豆丝切得细，带着点土腥味，是镇上菜市场最便宜的那种。 连续三天，餐桌都没离开这两样菜。 第四天晚上，我忍不住问：“妈，生活费加零花钱一共两千五，不够用吗？” 她正洗碗，泡沫沾在手上，声音闷闷的：“够……就是最近菜贵。” 我心里犯嘀咕。 镇上的菜价我知道，土豆一块五一斤，白菜八毛，两千五怎么会只够吃这个？ 直到那天帮她整理床头柜，看见抽屉里压着个旧铁盒，打开——里面是一沓沓零钱，用皮筋捆着，最上面压着张纸条，写着“建房还差的钱”，旁边有个歪歪扭扭的“妈”字。 建房那阵子，我天天跑工地，晚上回家倒头就睡，没注意她总说“胃不舒服”，少吃半碗饭；没听见她跟邻居打电话，说“城里菜贵，镇上省钱”；更没看见她把我给的零花钱，一张一张塞进铁盒——原来她不是不够用，是把一千五的零花钱，悄悄存成了我的“建房备用金”，现在降成一千，她就从生活费里抠，宁愿自己顿顿土豆白菜。 那天晚上我抱着铁盒掉了眼泪，把零花钱偷偷加回一千五，又在她枕头底下塞了张卡。 后来她没再提钱够不够，餐桌上却慢慢有了肉香，有时是她自己腌的腊肉，有时是邻居送的土鸡蛋。 我才明白，老人的“不够用”，有时不是抱怨，是藏在柴米油盐里的心疼。 现在每次吃土豆丝，我都能想起那个压着纸条的铁盒，想起她切菜时顿了顿的手。 原来最普通的家常菜里，藏着比钱更重的东西——是她没说出口的，想帮我撑起这个家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