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行就是个熊包蛋!昨天晚上商量老半天,他还是不敢自己回家住!最后决定,他跟着大姐夫去他家住。你说多逗人啊!前几天躲着大姐夫,现在又开始依赖大姐夫啦!大姐还没出院呢!只有大姐夫自己在家,住着也方便! 很行这外号,真没起错——昨天晚上我算见识了,妥妥一个“熊包蛋”。 客厅灯开得亮堂堂,他缩在沙发角,手机屏幕映着张惨白的脸。“要不……还是别让他一个人住了?”我刚开口,他头点得跟啄米似的,手却还在抠沙发缝里的线头,抠得那点灰都飘起来了。 “那去谁家?”我逗他。他眼睛瞟向窗外,又猛地转回来,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大姐夫……他家,是不是就他自己?” 你说这人怪不怪?前几天在医院走廊遇见大姐夫都绕着走,头埋得比胸前的手机还低,好像生怕被问一句“晚上敢不敢自己睡”;现在倒好,主动提出来要跟着,活像只找着窝的小奶狗。 大姐还在住院呢,ICU的探视时间刚过,大姐夫刚从医院回来,衬衫领口还别着医院的访客牌。“行啊,”大姐夫进门时听见了,换鞋的手顿了顿,“我家空着间客房,你去正好,省得我一个人守着大房子发愣。” 很行的脸“腾”地红了,从沙发上弹起来,又坐下,反复三次,才憋出句:“那……那我不去添麻烦。”嘴上这么说,脚却已经挪到门口,鞋都穿反了一只。 我忍不住笑:“前几天躲人家跟躲债主似的,现在又黏上去了?”他瞪我一眼,手却不自觉抓住了大姐夫的胳膊肘,跟小时候怕黑抓着我衣角一个样——那时候他才五岁,现在都二十了。 大姐夫拍了拍他手背,钥匙串“哗啦”响:“添啥麻烦?你大姐不在家,我正愁没人跟我抢遥控器呢。”说着手就往外带他,“走了,再磨蹭楼下便利店的关东煮都卖完了。” 楼道灯是声控的,大姐夫跺了跺脚,灯“啪”地亮了,照亮很行攥得发白的指节——他手里捏着个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我昨天给他写的自家地址,现在估计早忘了这回事。 “其实……”下楼梯时,他突然开口,声音闷在口罩里,“我不是怕黑。” “哦?”大姐夫回头,楼梯间的风灌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晃了晃,“那怕啥?” “怕……怕客厅那把空椅子。”他声音更低了,“大姐平时总坐那儿织毛衣,现在……椅子空着,我一进去就觉得……”他没说完,大姐夫却停下脚步,拍了拍他后背,没说话。 我站在门口看着,路灯把两人影子拉得老长,很行的影子小半截还沾着我家门框的光,像只没完全飞出去的鸟。 后来听大姐夫说,昨晚很行在客房翻来覆去,凌晨三点才睡着,临睡前还问:“姐夫,你说……大姐明天能喝小米粥不?” 你看,这熊包蛋,怕归怕,心里倒还装着事。 今天早上大姐夫发来照片,很行趴在厨房灶台前,正笨手笨脚地熬粥,锅铲敲得锅底叮当响,旁边放着个保温杯——那是给大姐装粥用的,盖子拧得紧紧的,跟他昨晚攥着大姐夫胳膊的手一样,用力,却透着点让人软心的认真。 原来所谓“熊包蛋”,不过是心里装着牵挂时,才敢露出来的那点软。
正在看王楚钦怎么“虐”大勒布伦。恍然大悟!知道小勒布伦昨天为什么笑了。昨天小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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