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在三十岁那一年发现自己不是亲生的，哭了两天，然后想去采血，去寻亲，后面被养父

闺蜜在三十岁那一年发现自己不是亲生的，哭了两天，然后想去采血，去寻亲，后面被养父母阻止了，养父母直接告诉她，（养父母自己也生了4个孩子）她小时候是一个亲戚抱过来的，是她亲戚的亲戚，生了好几个女孩，想生男孩，怕超生。 我闺蜜三十岁生日刚过没几天，在整理旧物时发现了那张泛黄的出生证明——上面的母亲姓名，不是养母的。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了两天，出来时眼睛肿得像泡发的木耳，手里攥着手机，屏幕上是亲子鉴定预约界面。 我陪她去社区医院采血那天，阳光特别好，她却裹紧了风衣，说冷。 刚抽完血，养母的电话就来了，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你回来，妈有话跟你说。” 客厅的红木沙发被阳光晒得发烫，养父蹲在门口抽烟，一地的烟蒂。养母把户口本摔在茶几上，指腹划过那行“长女”，突然就哭了：“我们自己有四个娃，你以为为啥养你？” 原来她是“亲戚的亲戚”送来的。那家想要男孩，已经生了好几个女孩，怕超生罚款，就把刚出生的她抱给了不能生育的亲戚，辗转到了养父母家。 “你要找，我们不拦着，”养父掐灭烟，喉结滚了滚，“但你得知道，当年要不是我们，你可能……”他没说完，但空气里的沉默比任何话都重。 闺蜜把装着血样的试管放在窗台上，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去，像一根凝固的红线。她突然问我：“你说，他们留着我，到底是因为善良，还是怕老了没人送终？” 我没法回答。我只记得她小时候总炫耀养父母做的红烧肉，说比饭店的好吃一百倍；记得她出嫁时，养父偷偷往她包里塞了张银行卡，密码是她的生日。 那天晚上，她把血样倒进了下水道。水龙头的水声很大，盖过了她的抽泣声。 现在她还是每周回养父母家吃饭，只是不再抢着吃红烧肉了。养母会把肥的部分挑出来，堆在她碗边，像过去二十年一样。 她没再提寻亲的事，但手机相册里多了一个加密文件夹，名字叫“根”。 有时候我会想，血缘到底是什么呢？是那张纸，还是二十多年一起吃的饭、一起掉的眼泪、一起熬过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