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己开厂,一年赚七八百万,村长打电话叫男人捐款十几万给村里修路,于是男人就问

正能量松鼠 2025-12-29 16:42:01

男人自己开厂,一年赚七八百万,村长打电话叫男人捐款十几万给村里修路,于是男人就问了村长一个问题,村长哑口无言。男人问道:“村长,村里修路是好事,可为啥要我捐这么多?村里其他人又捐了多少?”村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厂门口的梧桐树又落了层叶子,我蹲在台阶上数茶梗,手机在裤兜里震得发麻。 是村长,声音裹着山里的雾气,热络得像要从听筒里渗出来。 “阿伟啊,”他总这么叫我小名,“村里要修路了,你看……” 我捏着茶勺的手顿了顿,铁勺磕在搪瓷缸沿,当啷一声。 上个月刚给祠堂捐了两万,账本还在抽屉第三格躺着。 “这次得修三公里水泥道,”村长的声音突然低了八度,“会计算过,你这边……方便出个十三万不?” 我把茶梗撒进香炉,火星子噼啪炸开一小团蓝火。 “好事啊,”我往缸里续热水,水汽模糊了眼镜片,“可为啥单找我?” “你看你现在出息了嘛!”他笑起来,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一年挣那么多……” 我摘下眼镜擦水,指腹按在镜片的水雾上,转出个清晰的圈:“村长,去年山洪冲垮的桥,各家各户摊了五百,我家交了双份;前年修小学,我让财务划了五万。现在修路要十三万——村里三百多户,其他人打算捐多少?” 电话那头突然静了,只有电流滋滋地响,像极了小时候他批评我偷摘枇杷时,喉咙里卡住的痰音。 我知道他想说啥。 村西头的老林开矿赔了本,东头的阿花刚给儿子买了婚房,剩下的要么外出打工,要么守着几分薄田。 可难处不是挑软柿子捏的理由。 去年清明回村,二伯蹲在田埂上抽烟,说“有钱人就该多担待”,烟圈飘到我鞋尖就散了。 那时我才发现,当账户里的数字超过七位数,“乡邻”这两个字就悄悄变了味。 他们不再问你在外头吃了多少苦,只盯着你能掏出多少钱。 电话最终在村长的“我再想想”里挂断,茶缸里的龙井已经凉透了。 后来听我妈说,村里改成分摊制,每户三百,不够的申请了政府补贴。 再遇到有人拍着你肩膀说“帮衬一把”时,先问问他:“那你呢?” 夕阳把梧桐叶的影子投在账本上,第十三页的“捐款”栏旁边,我用红笔打了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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