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微服逛码头,被地痞拦路收保护费。他淡笑问:“你敢收我的钱?”对方狠声回:“

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12-18 00:20:51

杜月笙微服逛码头,被地痞拦路收保护费。他淡笑问:“你敢收我的钱?”对方狠声回:“上海滩地界,过这就得交。” 1925年的上海十六铺码头,黄浦江的汽笛声裹着煤烟味飘过来,几个扛活的苦力正弯腰搬卸棉纱,麻绳勒进黝黑的肩膀——没人注意到那个穿旧长衫、礼帽压得很低的男人,正慢悠悠往码头入口走。他长衫口袋里揣着块旧怀表,表链磨得发亮,看着倒像个跑单帮的小商人。 “小子,眼生得很啊。”左边那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突然冒出来,手里木棍敲得手心“啪啪”响,“懂不懂规矩?过这码头,得给‘斧头帮’交份钱。”右边瘦猴似的家伙则盯着他擦得锃亮的皮鞋,嘴角撇出一丝嘲讽:“穿得人模狗样,兜里想必不少货。” 杜月笙嘴角勾了下,没接话。这副不慌不忙的样子,倒让横肉地痞更来气了,木棍往前一戳,几乎要碰到他胸口:“哑巴了?问你话呢!” “你敢收我的钱?”声音还是不高,却像淬了冰。瘦猴嗤笑一声,伸手就去拽他袖口:“在上海滩,还有我不敢收的钱?” 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只听“哎哟”一声,瘦猴像被无形的手绊了下,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石阶上;横肉地痞骂着抡起木棍,却被对方反手抓住手腕,“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木棍“当啷”落地。周围苦力吓得往后缩,有人认出那瘦猴是常在码头讹钱的“三爪子”——这穿长衫的,下手怎么比斧头帮还狠? “滚。”杜月笙松开手,掸了掸长衫下摆的灰。两个地痞连滚带爬跑了,边跑边喊:“你等着!叫人来拆了你!” 一个鬓角发白的老苦力壮着胆子凑过来,袖口擦了擦额头的汗:“先生快走吧!斧头帮的人说得出做得到,他们……”话没说完,就见那长衫男人已经往码头深处走,脚步慢悠悠的,像逛自家后花园。 码头办公室里,账房先生正拨着算盘,抬头看见来人,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慌忙起身:“杜……杜先生?您怎么……” “来看看。”杜月笙坐下,端起桌上的粗瓷茶杯,呷了口凉 tea,“门口那俩斧头帮的,常来?” 管事脸一白,头垂得更低:“是……是最近才来的,说不交钱就砸货,我们……我们也没法子啊。” 杜月笙放下茶杯,指节轻轻敲着桌面:“我的码头,也敢撒野?”他拿起电话,拨了个号,声音平平:“十六铺码头,两个斧头帮的闹事,处理干净点。” 挂了电话,他忽然看向窗外——几个苦力正抬着木箱往货轮上走,脚步踉跄,汗珠子砸在跳板上。“工人们最近工钱够花?” 管事愣了下,手指绞着衣角:“物价涨得厉害,不少人夜里还去拉黄包车……” “从这个月起,每人加一成工钱。”杜月笙打断他,“晚上食堂加个肉菜,让他们吃顿饱的。” 管事眼睛亮了,连声道谢。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哭喊声——两个黑衣汉子押着那两个地痞进来,后面跟着个穿绸衫的小头目,见了杜月笙“噗通”跪下:“杜先生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杜月笙没看他,只对黑衣人道:“送巡捕房。” 这时码头上已经炸开了锅。老苦力扯着旁边年轻人喊:“涨工资了!晚上还加肉菜!”有人想起刚才那个长衫男人:“刚才打跑地痞的,莫不是……”“是杜先生!报纸上登过他照片!”欢呼声混着汽笛声飘起来,麻绳勒出的红印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杜月笙走出码头时,天已擦黑。旧长衫被晚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挺括的马甲。他想起刚才老苦力那双攥着麻绳的手——上海滩这泥潭里,光靠拳头镇得住一时,要让人真肯为你卖命,还得让他们觉得,跟着你有饭吃、不受欺负。 这长衫下藏着的,究竟是商人的精明,还是青帮大佬的雷霆手段?或许,在这座不夜城里,两者本就分不开。 窗外的霓虹灯亮起来了,映着公馆书房里的威士忌酒杯。杜月笙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明天太阳升起时,十六铺码头的号子声,大概会比今天更响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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