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老婆去打麻将了。我坐在客厅看电视,突然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开始我以为是老婆

优雅青山 2025-12-27 20:11:18

昨晚老婆去打麻将了。我坐在客厅看电视,突然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开始我以为是老婆回来了,就没在意。可当我抬头时,看到的却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那人穿着深蓝色外套,手里攥着个黑色塑料袋,站在门口还愣了一下, 昨晚老婆说去闺蜜家打麻将,走前特意叮嘱我把阳台的腊肉收进来——她总说夜里会返潮,可我盯着电视里的球赛,早把这事儿忘到后脑勺了。 客厅的落地灯暖黄暖黄的,电视里的解说员正扯着嗓子喊“射门”,突然,“咔嗒”一声轻响——不是老婆平时用的黄铜钥匙那种钝重感,倒像是新配的钥匙,齿痕刮过锁芯时带着点生涩的摩擦音。 我头也没抬,随口应了句“赢钱没?腊肉我忘收了,你去看看还潮不潮”,手里还攥着遥控器调大了音量——直到电视画面切到广告,我才懒洋洋地抬头,想看看她今天穿的新大衣。 可门口站着的不是穿米白色大衣的老婆,是个穿深蓝色外套的男人,头发上还沾着点雨星子,手里死死攥着个黑色塑料袋,袋角露出半截红绳——像极了我家阳台挂腊肉用的那种。 他也愣了,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塑料袋“啪嗒”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滚出来——不是我以为的撬棍或别的什么,是三块裹着油纸的腊肉,还带着点阳台夜风的凉湿气。 “你……你是老张的爱人?”他突然开口,声音有点抖,弯腰捡腊肉时,我才看见他外套内侧别着个工作牌,上面印着“小区物业”——想起来了,下午老婆打电话说她把备用钥匙落物业了,让值班的小李帮忙送过来,顺便把阳台的腊肉捎进屋,怕夜里下雨。 我盯着他手里的备用钥匙,突然有点脸红——刚才满脑子想的都是“入室抢劫”,却忘了老婆出门前那通含混不清的电话,原来所谓的“陌生人”,不过是我没听完的叮嘱和没放在心上的细节。 事实是老婆的粗心和我的疏忽撞在了一起;推断是我因为独自在家的警惕,把正常的帮助当成了威胁;影响是刚才那半分钟的心跳加速,倒让我想起结婚时她总说“你啊,就是心思太细,细到有时候会钻牛角尖”。 小李把腊肉摆进厨房时,还笑着说“大哥下次接电话别急着挂”;现在想想,那三块腊肉上的油星子,倒像是生活给我们的提醒;独自在家听到动静,先别急着握紧拳头,或许先问问自己:“有没有哪个爱的信号,被我当成了噪音?” 电视里的球赛还在继续,暖黄的灯光漫过茶几,落在那盘腊肉上——和老婆平时挂在阳台的一模一样,只是今晚,我好像闻到了点烟火气之外的东西,是她没说出口的,怕我夜里冷,特意让捎回来的、带着体温的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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