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80后宝妈说，年过三十，想生二胎不敢生： 她不是怕钱不够，是怕自己没准备好

有位80后宝妈说，年过三十，想生二胎不敢生： 她不是怕钱不够，是怕自己没准备好——肚子里再揣一个，还能不能每天晚上给女儿讲完故事再画半小时速写？ 女儿朵朵今年上小学二年级，房间墙上贴满了母女俩的涂鸦，有歪歪扭扭的太阳，还有牵着小手的三个小人，朵朵总说那个最高的是爸爸，中等的是妈妈，最小的是她自己。 公婆每周末都来，每次提二胎，话里话外都是“趁我们还能动帮你带”，可宝妈记得去年自己重感冒，半夜抱着发烧的朵朵去医院，公婆第二天才提着土鸡蛋赶来，说“年轻人扛得住”。 她偷偷问过老公，老公挠着头说“我妈就是老思想，你别往心里去”，可转头就把宝妈新买的育儿书塞进了书柜最底层。 那天她把朵朵送到兴趣班，回来路上路过公婆小区，索性买了两盒他们爱吃的绿豆糕，直接上了楼。 公公在阳台侍弄那盆养了五年的君子兰，叶子擦得油亮，宝妈蹲下去帮他换盆，说“爸，这土都板结了，得掺点松针”。 婆婆从厨房端出切好的苹果，插着牙签递过来，宝妈没接，先开了口：“妈，我知道你们盼着抱孙子，可我现在真没底气——朵朵上次问我‘妈妈是不是有了小弟弟就不陪我画画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咋回答。” 客厅里静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麻雀在空调外机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的。 公公放下水壶，慢悠悠地说：“我和你妈年轻时，你大伯就是因为你奶奶非要生二胎，月子里没人照顾，落下了病根。” 宝妈愣了，她一直以为公婆就是老顽固，没想到还有这茬。 婆婆抹了抹眼角：“那时候穷啊，你爸白天上工，我一个人带俩，大的哭小的闹，饭都吃不上热的。现在条件好了，可你要是不情愿，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那天下午阳光斜斜地照在茶几上，婆婆刚剥好的橘子皮堆在竹篮里，水珠还沾在橘络上，公公捧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半天没说出话来。 难道三代单传的执念，真的比一家人的舒心更重要？ 从那以后，公婆来的次数没少，话风却变了。 婆婆开始跟着宝妈学用智能手机，说是“以后朵朵开家长会，我也能在家长群里发照片”；公公把君子兰搬到了朵朵房间，说“让这花陪着我孙女写作业，比在我这儿强”。 上周六家庭聚餐，朵朵举着鸡腿说：“奶奶，你上次教我包的饺子，今天我包给你吃呀！” 宝妈看着婆婆笑得眯起的眼睛，突然觉得，那些曾经堵在心里的疙瘩，好像被朵朵包饺子时溅起的面粉，轻轻盖住了。 她没生二胎，可家里的笑声，比以前多了不少。 有时候她会想，生活哪有什么标准答案——不是生了二胎才叫圆满，也不是不生就是不孝，一家人能坐下来好好说话，比啥都强。 朵朵最近在墙上又画了幅新的，四个小人手拉手，旁边歪歪扭扭写着：“我们是幸福的一家人”。 宝妈把速写本翻开，在旁边添了朵太阳花，金黄色的，像极了此刻心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