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美女到银行取钱,卡里只剩2500元,银行职员问:"取多少?!"美女说:"取七万,卡里剩2500元!""你取多少?""我取7万,卡里剩2500元!""你取多少?取七万!"柜员小张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住,抬头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周三下午三点,阳光斜斜切过银行大厅的玻璃幕墙,在3号柜台前投下一道亮斑。 小张刚把上一位客户的单据整理好,键盘还留着指尖的余温。 女人就是这时候走过来的。米白色风衣,头发松松挽在脑后,走到柜台前时,右手在玻璃台面上轻轻攥了攥,指甲边缘有点泛白。 “您好,取现金。”她把银行卡推过来,声音比柜台外的空气还凉一点。 小张接过卡,在读卡器上刷了一下,屏幕亮起。“请问取多少?”他按流程问,眼睛扫过余额栏——2500.00。 “取七万,卡里剩2500元。”女人说得很快,像背书。 小张的手指在“7”字键上顿了顿,以为自己听错了。银行大厅的空调嗡嗡响着,他又问:“您说取多少?” “七万!”女人提高了音量,左手无意识地摸了摸风衣口袋,“卡里剩2500,取七万!” 这次小张听清了。他抬头,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她睫毛很长,却垂着,像是不敢看屏幕;嘴唇抿得很紧,嘴角有一道浅浅的白印。键盘上的数字键刚按到“7”,系统提示音突然短促地“嘀”了一声——余额不足的红色弹窗跳出来,数字“2500”在黑色背景上格外扎眼。 “女士,”小张把声音放软了些,“您卡里的余额……只有两千五百元。” 女人猛地抬起头,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像是没反应过来。“不可能啊,”她喃喃道,“上周我丈夫说存了钱进去的,给孩子住院交押金的……”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拍在柜台上,“你看,这是医院的单子,要交七万,今天下午五点前必须交齐。” 小张拿起那张单子,边角已经被捏得起了毛边,上面的“住院押金”四个字刺得人眼睛疼。他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不是无理取闹,是真的急疯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卡里只剩这么点吗?还是丈夫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您别急,”小张从抽屉里抽了张纸巾递过去,“两千五虽然不够七万,但先交一部分押金,跟医生商量一下,说不定能宽限几个小时。或者您看看手机银行,有没有其他卡的余额?” 女人接过纸巾,没擦眼泪,却突然笑了,是那种带着哽咽的笑:“我只有这一张卡。”她顿了顿,拿起银行卡,“谢谢你啊,小伙子。” 她转身要走时,小张突然叫住她:“女士,等一下。”他从自己钱包里掏出两百块钱,从柜台递过去,“虽然不多,您先打车去医院,路上再试试联系家人。” 女人愣住了,看着那两张皱巴巴的纸币,又看看小张。阳光刚好照在她脸上,眼泪折射出细碎的光。“这怎么行……” “没事,”小张摆摆手,“谁还没个难的时候。” 女人没再推辞,接过钱,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快步走出了银行。玻璃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把她的背影和外面的阳光一起关在了门外。 小张坐回椅子上,手指重新放在键盘上,却发现刚才按“7”的地方,还留着一个浅浅的指印。他想起她反复说“取七万”时的样子,突然觉得,有时候数字背后藏着的,比钱本身要重得多。
一位美女到银行取钱,卡里只剩2500元,银行职员问:"取多少?!"美女说:"取七
理嘉星星
2025-12-15 15:4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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