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把她妈妈手机号拉黑了,从此再不管娘家的事。这两个月,她妈妈生病住院、买镯子、

理嘉星星 2025-12-15 17:44:25

朋友把她妈妈手机号拉黑了,从此再不管娘家的事。这两个月,她妈妈生病住院、买镯子、去旅游,陆陆续续从她这要走6万块钱,结果转头给了哥嫂30万,让他们换一套更大的房子……可她呢?还跟老公租房住。 朋友小琳手机里,“妈”的号码后面那个小红心,上周变成了灰色的“已阻止”。桌上还压着她刚交的房租收据,边缘被指甲掐出几道白印——那是她和老公这个月的生活费,刚够付完房租就所剩无几。 月初那天,小琳加班到十点,最后一口泡面还没咽下去,妈妈的电话就来了,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老木头:“囡囡,妈住院了,要交押金。”她没多想,第二天一早就转了两万过去,那是她和老公攒了半年的装修备用金,原本想着今年冬天能给出租屋装个暖气片,不用再裹着羽绒服睡觉。 没过十天,妈妈又来电话,这次语气亮堂多了,带着点撒娇:“隔壁李婶买了个金镯子,戴着可好看了,妈也想要一个,以后跟你张阿姨逛街有面子。”小琳犹豫了一下,还是转了八千——她记得妈妈年轻时总说“女人要有个像样的首饰”,只是那时家里穷,连银镯子都没有,妈妈的手腕常年空着,只有干活留下的老茧。再后来是“跟你张阿姨约了去云南,团费还差一万二”,她咬咬牙,从信用卡里套现了,老公问起时,她只说“妈身体好多了,出去散散心也好”,没敢提自己这个月要靠泡面度日。 转折是在月末那个视频电话。妈妈兴冲冲地给她看哥嫂的新家,客厅里的落地窗擦得锃亮,阳光照进来,嫂子正指挥着工人搬沙发。“你哥说了,换个大三居,以后生二胎也方便,”妈妈笑着说,“妈给的三十万正好够首付,剩下的贷款他们慢慢还。”小琳手里的杯子“哐当”掉在地上,水漫过桌角的租房合同,那上面“租期一年”的字迹还没干透——她和老公住的三十平米出租屋,连个正经的客厅都没有,洗衣机在阳台嗡嗡转着,像永远停不下来的委屈。 难道在妈妈眼里,女儿的辛苦就不算辛苦吗?另一种解释或许是,妈妈总觉得女儿嫁了人,有老公兜底,儿子却是“传宗接代”的,肩上的担子重。可她忘了,小琳每天通勤两小时,挤地铁时被挤掉的纽扣还别在老公的工具箱里,一直没来得及缝;忘了她和老公为了省房租,住在没有电梯的顶楼,夏天空调坏了三天,小琳热得中暑,妈妈打电话来只问“镯子的钱什么时候到”,没问过一句“你还好吗”。 事实是,这两个月里,妈妈以生病、首饰、旅游为由,从月薪八千的小琳那里拿走了六万;推断下来,在妈妈心里,女儿的钱像是“顺手能拿到的”,儿子的未来才是“必须托底的”;而影响,是小琳拉黑号码的那个晚上,对着老公哭到凌晨,说“原来我从来都是那个可以被牺牲的”,声音里的哽咽像被水泡过的棉花,沉得喘不过气。 短期结果是,通讯录里再没有“妈”的未接来电,微信也清净了,小琳不用再在加班时盯着手机,怕错过妈妈的“求助”电话。长期影响呢?或许是她再也不会提“回家看看”,连过年的火车票都没查过,好像那个从小长大的家,突然变成了别人的地方。当下能做的,或许是先学会把自己的日子攥紧——不是不孝,是她的六万块,也该暖一暖自己的出租屋,而不是变成哥嫂新家落地窗上的一道光。 现在小琳桌上的房租收据还在,只是旁边多了个相框,是她和妈妈十年前的合照。照片里,妈妈搂着她,笑得眼睛眯成缝,手腕上空空的,只有一道浅浅的白印。那时妈妈说:“等囡囡长大了,给妈买个镯子好不好?”小琳当时使劲点头,只是她没想到,多年后镯子买了,母女情分却被那三十万,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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