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公打架时婆婆让我滚，我动手后被推倒，抓花他脸的那一刻我悔了。我瘫在客厅地板上

跟老公打架时婆婆让我滚，我动手后被推倒，抓花他脸的那一刻我悔了。我瘫在客厅地板上，手背蹭着冰凉的瓷砖，脸上还火辣辣的，刚被婆婆拽头发时，她的指甲刮过我脸颊。老公冲过来把我推倒的力气太大，我后脑勺磕在茶几角，疼得眼前发黑，可看见婆婆在他身后揉着胳膊哭，我像被点燃的炮仗，爬起来就往他脸上抓。 手背蹭着冰凉的瓷砖，脸上还火辣辣的。结婚三年，婆婆总看我不顺眼，刚才不过是菜咸了两句，她就指着门喊“滚出去”。我没忍住回嘴，她的指甲就刮过我脸颊——火辣辣的疼，像被猫抓了似的。 老公冲过来时我以为他会拉架，结果他胳膊一抡就把我甩在地上。后脑勺磕在茶几角的瞬间，我听见自己闷哼一声，眼前炸开一片金星。他是真的觉得我错了吗？还是被婆婆那句“胳膊肘往外拐”戳中了软肋？ 婆婆在他身后揉着胳膊哭，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受了天大委屈。那哭声像根火柴，“轰”地点燃了我胸腔里的炸药。我不管不顾地爬起来，指甲深深掐进他胳膊——他躲了一下，我扑了个空，再抬头时，所有的理智都烧没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凭什么？凭什么你们都欺负我？ 他的脸离我那么近，近到能看见他眼里的震惊和……一丝慌乱？我没多想，手已经上去了。尖锐的疼痛从指尖传来，是指甲划破皮肉的触感。他“嘶”了一声，捂住脸后退两步，血珠从指缝渗出来，滴在米色的地板上，像一朵突然绽开的红梅。 那一刻，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了。婆婆的哭声停了，老公捂着脸没动，只有墙上的石英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敲得我心慌。我看着自己的手，指缝里好像还残留着温热的血，黏糊糊的，让人恶心。我到底做了什么？ 结婚纪念日他送我的银镯子还在手腕上晃，反光刺得我眼睛疼——那时候他说“以后我护着你”，现在却把我推在地上，任由他妈妈拽我的头发。其实他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每次我和婆婆有矛盾，他要么沉默，要么就说“她年纪大了你让着点”。我以为结了婚是多个人疼我，原来只是多了个需要我“让着”的人。 他慢慢放下手，左脸上三道清晰的血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颌。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家长，婆婆往他碗里夹菜时，他偷偷把青椒挑给我的样子。那时候多好啊，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或许我们都该冷静冷静，想想这个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我太强势，还是他太懦弱？是婆婆真的难相处，还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把她当成家人？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缠得我喘不过气。 地板真凉啊，凉得我打了个哆嗦。后脑勺还在疼，可心里的疼更厉害——像被人用钝刀子割，一下一下，慢得让人绝望。我抓花了他的脸，也好像抓碎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东西。这日子，还能过下去吗？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眼里没有恨，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比任何指责都让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