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生日，姐姐弟弟都发了红包，我却一分没给！全职妈妈的委屈谁懂？老爸生日那天，妈妈特意跟我说姐姐转了六百块红包，弟弟也发了九百块祝福，我听着这话瞬间红了脸，半天没敢接话。 早上五点半爬起来给娃做早饭，锅铲敲着锅底叮当响，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今天是老爸生日。 全职妈妈的钱包比脸还干净，这话以前听着像玩笑，现在却扎得人生疼；丈夫给的生活费刚够柴米油盐，上个月孩子发烧住院，这个月账户余额两位数已经晃了三天。 中午妈妈发来微信，语音里带着笑：“你姐转了六百，说给爸买酒喝；你弟更逗，发九百还附言‘老头别省着花’。” 我盯着屏幕上的数字，手指在“转账”按钮上悬了半天，最后还是默默退了出去，脸颊烫得像火烧——这半年来，我连给自己买支口红都要犹豫三天，哪还有底气给爸发红包？ “咋不说话？”妈妈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捏着手机躲进厨房，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妈，我……我等下给爸打电话。” 挂了电话，看着水槽里没洗的碗，突然蹲在地上哭了——凭什么姐姐弟弟能轻松拿出钱，我却连份像样的生日礼物都给不起？难道全职妈妈的爱就这么廉价吗？ 傍晚哄睡孩子，翻出压箱底的信纸，写了满满三页：从他教我骑自行车摔破膝盖，到他送我上大学时偷偷塞的皱巴巴的钱，再到现在他总说“带娃累就回家，爸养你”。 九点多把信塞进快递盒，又去阳台剪了支妈妈养的月季插在里面，地址写的老家——至少，这是我能给的全部心意了。 第二天早上被手机震醒，是老爸的视频电话，他举着那封信对着镜头晃：“你妈非说我偏心，说你这信比红包金贵，她都吃醋了。” 我看着他眼角的皱纹笑成一朵花，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总把肉埋我碗底，自己啃骨头；想起他送我出嫁时红着眼说“受委屈就回来”——原来他从来都懂，懂我没说出口的窘迫，更懂我藏在心里的爱。 晚上家庭群里热闹起来，姐姐发了张老爸钓鱼的照片：“爸说这鱼竿是‘我姑娘送的信’买的，谁都不准碰。” 弟弟接了条语音，故意粗着嗓子：“爸说了，以后生日别发红包，回家吃饭！我姐负责炒菜，我负责洗碗，某人负责陪爸下棋——就这么定了！” 我看着屏幕笑出眼泪，原来真正的家人从不用钱衡量爱；就像当年他养我长大，从不是因为我能回报多少，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孩子。 现在的我依然是那个钱包空空的全职妈妈，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比红包更重——比如那封写满心事的信，比如陪他散步时听他讲过去的事，比如孩子奶声奶气地喊“爷爷生日快乐”。 下次爸生日，我可能还是没钱发红包，但我会提前订好车票，带着孩子回家——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说一句“爸，我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