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爹娘的贴心小棉袄,不仅劝说爹娘和离,还主动为阿娘找了一位如意郎君

玖月情感说 2024-06-09 23:13:30

我阿娘是温柔贤淑的长公主,阿爹是江湖顶级剑客。

江湖浪子拐走当朝公主的壮举,在民间成为美谈,流传出了不少话本。

但当我穿越过来时,书中的故事已经到了尾声。

婚后的柴米油盐打碎了暧昧期间的所有激情。

于是,阿娘不再温柔,阿爹不再体贴。

而我作为他们的贴心小棉袄,不仅劝说爹娘和离,还主动为阿娘找了一位新的如意郎君。

1

我阿爹是江湖有名的剑客,也是书中男二。

他无父无母,半生漂泊。

由于剑术高超,他在认识阿娘前便名声在外,如今在江湖大侠排名榜上稳居前十,由此结交了一大堆知已好友。

按照他的话说,四海之内皆兄弟,总有用得到的地方。

正因如此,他对待兄弟可谓两肋插刀。

曾经为了帮好兄弟躲避仇家,还险些丢了命。

阿娘则不同,她身份高贵,是朝中温柔贤惠的长公主。

与此同时,她也是书中的女配,与女主情同姐妹。

原本作为增加男女主感情的工具人,他们在促进本书主角大团圆后,竟然也成功喜结连理。

江湖剑客拐走当朝公主的话本,在民间广为流传。

阿爹与阿娘的感情,可谓当世一段佳话。

我穿越过来后,发现配角的日子并没有书中所描述的那样美好。

阿爹作为剑客,一年到头不着家,秉承着除暴安良,为民除害的德行,为家中带来了不少麻烦。

久而久之,阿娘便从堂堂公主成了骂街的泼妇。

来我家中喝酒的男人见我阿娘发飙后,暗地里对她指指点点。

“你看,就说她配不上江大侠吧,哪有点贤妻良母的样子?”

“要不是看她风韵犹存,江大侠指不定早就另寻贤妻了。”

“谁愿意讨个母老虎做老婆?”

我放下手中的活儿,将刚刚热好的酒狠狠摔在他们面前。

酒撒了出来,溅到其中一个男人的手上。

我道:“要么给钱,要么走人,别喝着恩人的酒,背地里行小人之举。”

这些人仗着与阿爹相识,三天两头的来我家白吃白喝。

家中本就不富裕,阿爹除了在外行侠仗义,从来不会为生计发愁。

苦了阿娘,每次都要为阿爹的这些狐朋狗友买单。

他们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我们与你爹是旧识,你这丫头好没教养,你娘平日里就这般教你的?”

我冷着脸:“阿娘如何教我与你们无关,你们既然与我阿爹相识,就该叫他来招待你们,凭什么让我阿娘出钱出力?”

对方羞愤的抬起手:“臭丫头,今日,我便替你爹好好教育你。”

那巴掌还未落下,我阿爹抱着剑便进了门。

他拦在我们中间,朝那两人笑道:“误会,都是误会,小女莽撞无礼,二位多多海涵。”

打发了他们,阿爹转身便斥责道:

“我平日不在家,你便是这般对待客人的?”

我回怼:“客人?你管那种吃白食的东西叫客人?说是强盗都算抬举他们了。”

阿爹愤怒,伸手想打我。

我将脸贴过去,丝毫不惧。

“你有本事就打,反正我与阿娘的命在你眼里本就一文不值,打死我们你倒也了无牵挂。”

巴掌终究是没有落下来。

我知道,他不敢。

阿娘拿我当命一样呵护,他但凡敢动我一根手指,阿娘就能抄起斧头跟他打起来。

阿娘走出来收拾桌上的残羹剩饭,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阿爹。

“安安,我房中的刺绣还未绣完,你去帮阿娘拿出来。”

我点头,转身进了屋。

2

我在阿娘房中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篮子里找到了那张绣着鸳鸯的帕子。

刚想出门时,我便听到门外传来爹娘的争执声。

“阿钰,安安年幼,你不教她规矩也就罢了,怎么还任由她朝客人撒泼?”

“客人?那是客人吗?你自己一天到晚领着一大堆男人回家,却要我来伺候他们,凭什么?再说,安安做错了什么?你作为父亲不尽责,却反怪我不懂得教育?”

阿爹气势弱了不少:“可那终究是我结识的朋友,安安所为着实让我有失颜面。”

“你若是真有颜面,就该自己去伺候他们,别拿我当奴婢使唤,我当年,也是金枝玉叶的长公主。”

阿娘说完这句,声音有些哽咽。

我拿着帕子,靠在门上暗自生着闷气。

一个受尽万千宠爱的长公主,为爱抛弃荣华富贵选择跟爱人隐居。

可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加上阿爹一身的江湖气,活生生将这份感情榨成了粉末。

我在看小说时,心中便一直有一个疑问。

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两种截然相反的人生,真的能白头到老,相爱一生吗?

事实证明,爱情是个变数。

再相爱的人,也会被岁月和柴米油盐磨平棱角。

阿爹为了求得阿娘原谅,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到镇上为阿娘换了一盒胭脂。

阿娘没收。

她认为换几文钱都比胭脂实在。

阿爹这个人,做事从来不考虑需求与价值。

没办法,阿爹便亲自下厨为阿娘熬了一碗羹汤,并发誓一定好好顾家,不会再往外面跑。

阿娘这才露出一丝笑容,将那碗汤喝了个干净。

阿爹老老实实待在家,刚安分了没几天,他便瞒着我们再次出门。

阿娘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流下泪来。

“安安,我有些后悔了。”

千金之躯沦为怨妇,换作谁都无法释怀。

早该后悔的。

我抱紧阿娘:“阿娘,对不起,如果不是我的出生,你或许还有选择的余地。”

阿娘擦了擦眼泪,摇摇头:“不,我不是后悔生下你,是后悔当初被一时的情爱迷昏了头脑,没有预想过会把日子过成这样。”

阿爹离开才两天,一伙男人便闯进家中,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

阿娘护着我,对他们道:“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诸位若是需要银钱,我会慢慢筹齐,莫要伤我们母女。”

为首的男人扛着一把刀,一脚踢翻架子,绣着各种图案的帕子应声倒地。

“江尘风在前天袭击了我们的马车,导致我们无法向卖家交差,损失财物不说,还折了一个弟兄,你说这笔债,我们该怎么算?”

我与阿娘对视一眼,在她眼中看到了落寞与失望。

不用男人细说,我便能猜到,必然阿爹在外行所谓的侠义之举,从而连累了我们。

他每次都是这样,在外招惹树敌,又不处理后患。

我拉住阿娘的衣袖,故作镇定道:“各位叔叔,我阿爹惹的事,我们概不负责,不过,你们既然找上门了,也不能让你们空手而归。”

不等他们开口,我便冲回房中,将一个盒子交到男人手里。

他打开一眼,看到是一些珠宝。

“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赔偿我们的损失。”

恍惚间,我闻到一股奇特的香味。

门口突然出现几个人,他们抬着一顶轿子,缓缓来到我们面前。

3

轿子停在院中,香味也越来越浓。

阿娘神色呆滞了一瞬,很快便将我拦在身后。

这时,轿中传来一阵咳嗽声:“罢了,冤有头债有主,你父亲欠下的债,我们会亲自找他算。”

刚才还嚣张的男人闻言,连忙放下了刀,变得极为谄媚。

“九爷,您不是说在外面候着吗?”

轿中的男人轻轻一笑:“我若不进来,你岂不是要杀害无辜之人?走吧,江尘风的事情日后再说。”

一群人很快消失。

阿娘蹲下身,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我道:“阿娘,别怕。”

她将我抱在怀里,小声哭了起来。

半个月后,阿爹回来了。

我正想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知他,却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一对长相出色的母女。

妇女名唤金采莲,女儿名叫徐可卿,她们是在逃难途中遇上的阿爹。

金采莲本是苏州的一名商妇,夫家嫌弃她生不出儿子便将她扫地出门。

后来发生战乱,她们不得已跟随难民一起逃亡。

巧在,她们因为长相惊人,偶遇山匪劫色,被阿爹救下。

自此,她们便跟随阿爹一路为民除害,过了几天潇洒人生。

我和阿娘没想到的是,他会把她们带到家中。

面对阿娘的质问,阿爹不自然的解释:“阿钰,她们是可怜人,我若是不收留她们,她们便真的无家可归了。”

我道:“在阿爹眼里,我与阿娘不可怜是吗?”

“安安,你一个孩子如何这般容不得人?”

阿娘气得眼珠通红,对着阿爹一通怒骂:“江尘风,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以前带不三不四的男人,现在开始带女人了是吧?”

“阿钰,你乱说什么?我只是见她们可怜,你不要乱想。”

那对母女见状,连忙跪在阿娘面前。

妇人垂泪:“夫人莫怪恩公,是我们多有打扰。”

说罢,她们起身,泪流满面的看向阿爹:“恩公,多谢你相助之恩,民妇不忍见恩公与夫人离心,这便走了。”

阿爹拦下她:“你带着女儿如何谋生?你且先住在偏院,容我与夫人再作商议。”

妇人带着女儿与我们擦肩而过。

我站在阿娘身边,道:“阿娘,我们这便出去找住处吧,将地方腾出来让给阿爹和他的新夫人。”

阿爹面色铁青:“安安,你胡说什么,什么新夫人,我只是暂时收留她们而已,你莫要乱扣帽子。”

阿娘一言不发,拉着我回房收拾行李。

见我们执意要走,阿爹这才后知后觉我们不是说的气话。

他抱住阿娘:“阿钰,我对她们只是一时的同情,真的别无他法,你一向识大体,何时变得这般小肚鸡肠了?”

“我小肚鸡肠?江尘风,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这些年我李湘钰可有半分对不起你?你是如何对我的?你太让我失望了。”

阿爹怔住,随即强行夺过阿娘的包袱:“一个月,她们就住一个月,阿钰,你平时善良宽容,便发发善心帮她们一次吧。”

这话说的,好像阿娘多不讲情面似的。

阿娘看着他,随后拉着我回了房间。

她问我:“娘是不是没用?”

我摸着阿娘的脸:“不是,阿娘是心软善良。”

4

金采莲母女算是住下了。

让人费解的是,明明是被夫家抛弃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叫我阿爹过去喝茶吃饭。

也不怕被人说闲话。

阿爹有时也不拒绝,觉得对方是在用这种方式报恩。

等她们再次邀请阿爹前去吃饭时,我悄悄到隔壁叫了邻居阿婆和几位相处得很好的大叔,然后带着阿娘去找阿爹。

当阿婆他们看到金采莲三人其乐融融的画面后,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

我大声喊道:“阿婆,您看,他们才是一家人呢。”

阿爹反应过来,顿时吓得打倒了面前的碗。

阿婆拄着拐杖,眼神讥讽:“江大侠真是好雅致,放着妻子不管,反倒藏起了小娇娘,这要是传出去,外人不得夸一句真性情。”

阿婆心眼好,但嘴巴毒。

这些年朝夕相处,她早就将我阿娘当做亲闺女看待。

所以看到这一幕,才会这般生气。

“不是,大娘,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阿爹开口解释:“她们是逃亡途中的难民,我见她们无处可去才带回家的,您可以问阿钰。”

阿娘突然一笑:“大娘,这事我并不知情,风郎将人带回来了我才知道的,他既然打定了主意,我又能说些什么。”

阿爹一时百口莫辩,只能跟着我们回到主院。

阿婆等人离开后,阿爹的脸色才变得难看起来:“阿钰,你怎么让外人看我们的笑话呢?”

“原来你也知道与有夫之妇私下相处是笑话啊?那你干脆娶了她算了,省得背地里做这些见不得台面的事情。”

“阿钰,他们只是想报恩而已,你为什么非得要人心想得那么复杂?”

我走到水缸旁,舀起一勺水泼到阿爹脸上。

“阿爹,清醒了吗?”

阿爹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当下便恼怒的抬起手。

阿娘护着我:“江尘风,以后你不用再进我的屋子了,我嫌脏。”

阿爹一时之间愣住。

或许,他从来没有在阿娘口中听到这种话。

金采莲带着女儿前来认错,哭得楚楚可怜:“夫人,我不该让江大侠在我那里饮酒,是我逾越了,还望夫人莫要因此恼怒。”

阿娘没看她,拿出扫帚开始扫地。

阿爹夺过扫帚,不理会金采莲欲哭欲泣的眼神,默默的站在一边劳动。

我一盆水朝金采莲倒去:“你一来,院子都脏了,害得我还要打扫,以后没有阿娘和我的允许,别再过来了。”

阿爹张了张口,看向阿娘冷漠的脸,什么都没说。

金采莲一脸尴尬的回到小院。

夜晚,阿爹在阿娘门口站着。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敲门,只是抱着一把剑面对着大门站得笔直。

这次,阿娘没有心软,一宿没有开门。

我为了看住阿爹,也是一晚没睡。

第二天,我看到阿娘打开门,对门口的阿爹道:“怎么不去美娇娘那里,被拒绝了?”

“阿钰,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阿娘嘲笑般看了他一眼,来到院中查看前几日绣的手帕。

我揉了揉发胀的眼睛,转身去后厨为阿娘煮早饭。

晌午时分,徐可卿照常来找阿爹过去吃饭。

阿爹拒绝,徐可卿哭戚戚的走了。

等到我将饭菜端上桌,故意少拿一双碗筷。

阿爹坐在桌前皱眉:“安安,你这么大了不会数数吗?家里几个人都不知道?”

我道:“家中就我与阿娘两个人,难不成闹鬼了多出一人?”

阿爹面色一沉,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

阿娘为我夹菜:“安安多吃一些,身子长好了我们才好搬出去。”

阿爹放下碗:“阿钰,怎么好端端的又说这些话?”

阿娘没理他,沉默吃饭。

5

一个月后,金采莲母女还没有搬出去。

阿娘问阿爹:“你想留她们住多久?”

阿爹移开视线:“阿钰,她们很可怜,出门遇上危险了怎么办?你就不能多多担待一些?”

此后,阿娘再也没有问过这些话了。

一日,我照常将帕子拿到院中晾晒,却发现架子上的帕子全不见了。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便直奔小院而去。

果不其然,看到徐可卿将所有帕子扔进火里燃烧。

我气炸了,将她按在地上拼命打。

金采莲见状,抄起旁边的棍子朝我打来。

我手疾眼快避开,看着被烧毁的帕子,感觉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阿娘和阿爹赶到,也是愣在当场。

金采莲和徐可卿抱在一起哭,说我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阿爹当即数落我:“安安,你怎么这般不懂事?不就是几条帕子吗,你跟可卿计较什么?”

我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他:“不就是几条帕子?阿爹,你知不知道我们一家之所以挨到今日,都是阿娘一针一线在帕子上刺绣换来的,要不是这些帕子,我们早就饿死了。”

阿爹一怔,顿时满脸愧疚。

阿娘伸手去火堆里掏,被我及时拦住。

“阿娘,没事的,我们大不了饿死算了,反正家里男人没用,胳膊肘往外拐,也指望不上。”

阿爹第一次对金采莲母女冷了脸,足足好几天没待见她们。

直到徐可卿生病了,阿爹才过去瞧了一眼。

当晚,我家存下来的钱财不翼而飞。

阿娘当着我的面质问阿爹:“江尘风,钱呢?你把钱拿到哪儿去了?”

阿爹见阿娘如此动怒,赶紧给她倒来一杯水。

“阿钰,你听我说,可卿那孩子病得很重,我瞧着咱家也不需要什么钱,就把钱拿去给她治病了。”

我急忙扶住险些晕厥的阿娘:“阿爹,你知不知道阿娘也身患疾病,入冬便是发作之时?”

阿爹僵住:“不是早就好了吗?怎么会?”

我扶着阿娘坐下:“你一年到头四处跑,如何知道阿娘的身体状况?你把钱都拿给外人,便等着给阿娘收尸吧。”

阿爹被我赶了出去。

隔了几日,阿爹拿来了钱财。

他道:“我向隔壁大娘借的,阿钰,你看够不够?”

阿娘看着钱,依旧一言不发。

我拿过钱,将阿爹拉到门外。

“阿爹,你若是真想着金家母女,直接搬过去同她们一起住得了,何必在阿娘面前演一往情深?”

阿爹羞恼:“安安,你一个孩子懂什么?我对你阿娘一心一意,这么多年何曾变过?”

“我没有看出来你的一心一意,只看到一个大男人成天出去鬼混不着家,只看到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和丈夫。”

阿爹听到这话,没有反驳,自己坐在院中沉思。

当天,金采莲母女便被阿爹送到隔壁一位叔叔的闲置房屋中。

但阿娘并没有为此有所动容,依旧不让阿爹入房。

阿爹为求原谅,再次立誓不会再离家外出。

可这样的誓言他说了一次又一次,阿娘已不再相信。

她静静的等阿爹说完,便风轻云淡道:“江尘风,我们和离吧。”

阿爹一脸深情的神色呆住,然后坚决反对和离。

也许是阿娘铁了心要和离,阿爹安分守己再也没有出去过。

入冬,天越发寒冷。

几个大男人抬着一顶轿子入了家门。

轿帘被掀开,一个人用帕子抵住唇,姿态优雅的走了下来。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好久。

我以为他不记得要债这回事了。

可今日,对方偏偏找上了门。

来人一袭青衣,风度翩翩,年纪看上去与阿娘差不多。

我道:“您说过冤有头债有主,我阿爹尚在,你们的纠葛便不再牵扯到我们了。”

6

男人看了看我,目光又在阿娘身上定格许久。

片刻,他才笑道:“你这丫头我很喜欢,如你所说,这笔账,我会跟你父亲算。”

阿爹一见来人便拔出了剑:“顾景,你作恶多端,如今还敢找上门来?”

原来他叫顾景,名字当真配得上他的相貌。

顾景微微一笑:“江大侠,你拦截我的生意,是不是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善事?”

阿爹道:“你作为富甲一方的商人却搜刮民脂民膏,欺压百姓,我阻止你的生意,是锄强扶弱,还百姓一个公道。”

“可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此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真不知你这大侠的名号是如何来的。”

他拿出许多救济灾民,以生意帮助困难百姓的证据,将阿爹震在当场。

阿爹核实完证据的真实性,默默收了剑。

“原是我被他人利用了,竟做出如此荒唐事。”

顾景捂着帕子咳嗽几声:“那你可知,你因听信兄弟谗言,只差一点儿,便害了你妻女的性命?”

阿爹僵硬的转头看着我们。

我将顾景带人到家中砸东西的事情告知于他,他听完再次拔出剑。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欺负我的妻女算怎么回事?”

“欺负?你错了,你该感到庆幸顾某当时就在门外,这才防止了悲剧的发生。”

我拉着阿娘进了屋,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纠纷。

半个时辰后,顾景走了。

阿爹看着阿娘,欲言又止。

我识趣的没有说话。

半晌,阿爹才道:“今夜镇上有烟花,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过烟火了。”

我们一家三口来到镇上,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冲散了先前的冷漠。

来到桥上,有人尖叫道:“杀人了,有人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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