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密1949年上海枪决照片,五位囚犯笑对死亡,他们究竟是谁?

万物知识局 2024-06-07 17:58:11

在40年代末期,上海的动荡是前所未有的,在这个时期里有许多难熬的瞬间充斥着每一个人,在过去那段黑暗时光中,有一群人用自己的身躯挡在黑暗前,试图将光明重新拉回来,而在这其中有许多革命者英勇牺牲,直至多年后才被正名。

在40年代末期,上海枪决的现场有一群人明明身负枷锁却笑得无比灿烂,明明一身布衣,却好似在加官进爵,面对所有的指责谩骂没有给出一句解释,用慷慨赴义去重新定义死亡,也再次向世人正名在黑暗中永远会有一群逆行者负重前行,那么他们究竟是谁呢?

这名死刑犯名叫朱大同,如果不是看到他身后的行刑牌还会以为他即将获得功勋,在一个死刑犯的脸上出现这样明媚的笑容,也着实是让人震撼,人人都骂他是“大汉奸”,直到建国后他才被追封成为烈士,才迎来自己真正的身份。

他原本是打入敌人内部的地下工作者,先后在中统、日伪、国民党高层三方力量中不断周旋,并且每次都能获取到大量有效情报,在日伪政府管控下,他巧妙设计成功救下了被抓捕的同志,并且在极难的情况下也将情报顺利转出。

在国民政府中他也是凭借自身反间谍工作的积累,获取了信任,成功拿到了渡江战役的情报,并且还策反了一位国民党的将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露出了明媚的微笑,既是对自己情报工作问心无愧的肯定,也是因为深知黎明即将到来!

朱大同正看着自己的遗言,在众多围观者中有谩骂有诋毁的声音不断传来,但他依然不做任何解释,此时在他的心中或许已经看到了新中国的旗帜缓缓升起,他用生命诠释了为何共产党最终能够获得胜利,因为哪怕是赴死眼中也依然充满了光芒。

看到这样一幕是不是都无法猜想到他其实是一位即将被受刑的犯人,在受刑前他整理好了着装,穿着黑色的中山装,在国民党警察的看守下正在书写遗书,即便是知道自己的处境,可仍然挺直了腰背,没有一丝胆怯的神情,黑色的中山装也仿佛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体面与交代。

他的名字叫做陈惕庐,在之前还曾用到过陈志平这个化名,他曾经是我国的党员,后来被捕选择了叛变,最后在地下工作活动中不幸被抓捕,在近代史上是比较有争议的一位。

这就是陈惕庐写下的遗书,那时候的书写还是按照毛笔的顺序从右往左写,并且是竖向排列的形式,这封遗书经过清晰还原以后也仅仅只能看到一些零散的内容,是陈惕庐向妻子淑媛表达歉意,并且在最后还写下了人终有一死这样的内容。

在写完遗书以后,陈惕庐就被抓起来反绑住了双手,准备要押送至刑场,不论对方如何绑缚,他的脸上都没有任何恐惧的神情,反而是一种坦然,并且依然保持着自己笔挺的身躯,充分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站在车上的陈惕庐再次回头望向远方,或许是在看楼上观望的人,最后看一看这些本应该是携手共进的人,亦或许是在眺望远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记住自己守护的土地最后的样子,其实不仅是陈惕庐为了民族大义英勇赴死,他的儿子也是一样。

陈惕庐的大儿子陈幼庐牺牲的时候仅仅只有15岁,而他牺牲的战场就是抗美援朝,父亲和儿子都在为了江河宁定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这是一张当时正在吃最后一顿饭的囚犯,这一碗面里还炸了猪排,明知这是最后一顿,明知吃完就要被押赴刑场,但即便是双手都被困住,也仍然坦然的吃完了这碗上路面,在他旁边还有一群正在看热闹的人,和他的处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正蹲在地上写遗书的是张达生,被枪决的那一年才41岁,曾经担任过鲁苏豫边区十八纵队的副司令员,但是在革命的道路上,张达生对于国民党的所作所为也逐渐感到失望,看到地区被国民党的黑暗统治者他也是于心不忍。

于是,张达生带着部下全体起义,只是在这场秘密的起义中不知被谁泄露了消息,张达生也不幸被捕。

最后国民党在他身上也安上了污蔑蒋介石,攻击国民党,接应共产党等罪名,不过这一切对于张达生来说不是污蔑而是事实,所以他在口供和自白书内都对其供认不讳。

这是后来人们通过在苏州烈士陵园内保存的张达生照片与上海枪决前的照片做的对比,从五官上来看,蹲在地上写遗书的正是张达生本人,

在烈士们即将被押送刑场时,在他们的周围还有许多围观的人,而在这其中或许也有他们的同志,看着自己并肩同行的战友为国赴死,他们的内心又有怎样的煎熬呢。

而在这些人中大多数却还是怀着一份看热闹的心态在围观,在动荡不安的上海里,每个人都是在炼狱里不断煎熬。

这是由当时新闻报社发布的文章,标题就是五名要犯被执行枪决,在副标题中还写出了非法团体出卖党国的字样,这件事也被记录在北京日报中,这些原本是烈士的人却被国民党说成叛徒,在即将战败的前夕,宁愿杀错也不放过的国民党将可疑的人一一处决,其中就有这五位。

执行枪决的地方会途径上海福州路,在囚车还没有到来时,这里就已经围满了人,甚至在建筑的上方露台上都还站着不少人,道路两旁也有警察持枪驻守在一旁,原本应该繁华的路口却因为这次枪决变得空旷,即便人山人海却也有着说不出的凄凉。

这是囚犯在途径福州路时所拍摄到的画面,美国记者从高处俯拍了这张照片,为首的囚车内已然能够看到国民党处决的五名要犯,在这里中转时,看热闹的人都已经超过了警察,可见当时人们的不作为心态,也体现了在那个时期逆行者们的艰难不易。

这是当时在道路两旁围观的人,建筑的牌匾上还写着上海市银行的字样,无论是大门口或是建筑上方都是乌泱泱的一片,但是其中大部分人在看到镜头时却露出了微笑,国家危难,局势动荡不明时这样的微笑显得格外醒目刺眼。

照片中这五位被同一辆车押送前往刑场,除了前文中介绍说到的张达生、陈惕庐、朱大同以外,另外两名烈士的影像画面也随之曝光,他们二位就是王文宗和方志农,他们身后都插着罪名牌,除了随行的警察外还有两名洋人记者。

方志农曾经在南京教过书,因为战乱的影响他的生活也有了许多变化,在40年代末期,他在好友的引荐下,成功加入了孙文主义同盟会,并且主要是负责对外的联络工作,因为有教书先生的身份作掩护,所以起初还是进行得比较顺利的。

为了迎接解放军过长江,他开始投身到了策反工作中,在一次行动中他不幸被抓捕了,即便是严刑拷打下他都没有选择出卖,解放之后他被追封为了烈士,他的人生就如同他的最后一语“为了自由和理想,我无怨无悔。”

王文宗在离世的三年前才开始加入地下革命工作,之前一直都在重庆大学从事各种情报工作,后来先后去到了常州教育局、上海交通大学、苏州教育局、浙江大学、无锡报社等地区活动,在他手中所传递出去的情报也是不在少数。

在得知新四军即将渡江时,他坚定地选择加入此次任务中,但是这样一位英勇无畏的烈士,没有死在拼杀的前线,也不是因为自己行动暴露而被抓捕,他被抓捕的原因是因为叛徒的出卖,这样的结果,或许是他都意想不到的,在无锡被捕之后不久就被押送到了上海。

这是他们被押送的最后一段路,也是他们生命倒计时的开始,周围全是人,全部都驻足站在路边,在这其中还有许多辱骂声音朝他们传来,但是他们的坚毅却早已无畏于这些声音,即便是被人看做是叛徒,他们也依然坚定的选择了中国新生的那一方。

这是枪决执行时的画面,被美国记者拍下,所有人都是后脑中枪倒地,在北宋公园内的刑场,一声枪响就意味着我国的先烈已英勇就义,最令人愤怒的是在他们身后的这些刽子手都是和他们一样的中国人,向着同胞开枪在中国人民心中是最难以忍受且最痛心的一幕。

这张照片是上海解放的第一个清晨,10万解放军露宿在上海街头,这也意味着国民党再也回不来了,而这样的画面,是在五位先烈离世以后的第16天,他们距离看到黎明也只差16天,五个月后新中国成立了,如若国民党没有枪决他们,或许此时他们也会变成迎接队伍中的一员。

然而终究没能看到上海的解放,所有的忠勇和信仰全部都包含在赴死前那视死如归的笑容里,在历史上有许多和他们一样的人,有的甚至连名字都没能留下,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那就是民族先烈,只要我们记住他们的故事,那么他们就不算无名,英雄含笑赴刑场,民族雄魂天地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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