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姐姐和我换夫了

卜灵尼尼 2024-06-17 11:09:00

我和姐姐一同在大婚日重生。

姐姐打晕我。

和我夫君入了洞房。

而我被送上了战王的床榻。

上一世,我因救夫君伤了眼。

虽然看不见,却得到夫君全部的宠爱。

连续生了三个体弱的孩子都夭折了,夫君仍对我不离不弃。

而姐姐嫁给了腿有残疾的战王,常年备受冷落。

给母亲祝寿时,姐姐因嫉妒我,把我推进了荷花池。

姐姐不知道,我的柔弱与眼瞎都是装的。

那个曾经宠爱我的夫君,将会把她拉入什么样的地狱。

而我将走向不同的人生。

01、

“妹妹,你就认命吧。”姐姐狰狞的笑声传来。

“这辈子,让我来做陆夫人。我和他将会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就去嫁给那个废物吧。”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重生了。

我是被姐姐推下荷花池死的,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本来不该死的,可是三个儿子接连夭折,让我心神俱裂,这才被姐姐得了手。

“妹妹,你的命就是这样的。你也不要怨我抢了你的男人,你也并不吃亏,你可是要做王妃的。”姐姐阴阴笑了起来。

上辈子我嫁的陆平一是刑部主事,而姐姐嫁的是声名赫赫的战王萧徽策。

只是萧徽策因在战场受伤,腿有残疾。

常年让姐姐独守空房。

陆平一虽是六品小官,一直对我极其宠爱,甚至是京中有名的宠妻狂魔。

一年前我在归京途中,无意中搭救了陆平一,却中了毒箭,眼睛从此看不见。

陆平一承诺,一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

他确实做到了,府里除了我之外连个通房都没,我也让很多贵女羡慕不已。

可一想到这个人,我却恨不得让他马上死。

他的深情都是假的,他就是一个恶魔。

我是在婚后生的三子,表面上全都因体弱多病而死,实则都跟他有关。

姐姐因此早早恨上了我,在母亲的寿宴上,把我推下荷花池。

没想到她重生回来,竟然是和我换夫君。

姐姐既然这么爱这个恶魔,我祝愿他们一辈子相亲相爱。

看着她的大红轿辇慢慢离了府。

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姐姐,希望陆府的一切,能让你满意。”

其实我早就能看见了。

上辈子我一直装瞎,看到了很多不得了的事。

我的那位好夫君,是会把人拉入地狱的。

姐姐,你就慢慢享受一世一双人吧。

02、

进入战王府后,一直到入洞房,都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除了喜嬷嬷偶尔说几句吉祥话外,连一点点鞭炮声都听不到。

整个结婚仪式,压抑的让人喘不上气。

“大小姐。”喜嬷嬷在我耳边低语了两句。

“夫人给你挑选的这门婚事,是千挑万选,谋划很久时日的。大小姐做好战王妃,前途不可限量。”

盖头遮着我的脸,喜嬷嬷并不知道已经换了人。

我被姐姐下了药,浑身不能动弹。好在一路走来,都是被背过来的。

见我不作声,喜嬷嬷以为我是应了。“奴婢先回了,大小姐珍重。”

屋子里不再有人后,我才轻轻微吐了一口气。

早知道母亲偏心,现在亲耳听到这样的事实,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其实陆平一,一个六品小官,根本不配我家门楣的。更何况,我因救他伤了眼,他更应该自惭形秽,躲得远远的。

母亲把我指给他,表面上是为了我们礼部侍郎府的名声,实则就是为了姐姐。

一母同胞,我在母亲眼里,事事不如姐姐。

尤其是在我中毒眼瞎后,母亲更是对我厌恶至极,只允许我在房里呆着。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她给姐姐谋划的这门亲事。

被姐姐亲手抛弃了。

母亲给姐姐图谋的那些东西,这辈子都会属于我。

“小姐,这么大的院子里,连个人都没有。”

我的奴婢荷儿,推门走了进来。

03、

“荷儿?”我有点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我的荷儿,她还活着。

明明是我婚后当天……

是了,这一世,我进了战王府,而不是那个陆府。

战王妃的院子也是极大的。

这么大的院子,现在只有我和荷儿。

“小姐,一个嬷嬷端来了一碗面,你垫垫肚子。”

我自己把红盖头揭了,荷儿被吓得差点软倒在地上。

我把面条一分为二,让她一块来吃。

要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人是真心对我好的,就是眼前这个与我一同长大的丫鬟。

她比我大一岁,是我幼儿时外出,从街上捡回来的小乞丐。

我只给了她一碗饭,她用一条命来报答我。

“坐下吃吧,不会有人来的。”我偷偷抹去了眼角的泪。

真好。

我重回来了,我在意的人还活着。

“以后叫王妃。”我再三叮嘱荷儿。“战王府规矩大,我们平时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

“王妃的话,很得本王欢心。”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

是战王萧徽策,他一身黑衣,坐着轮椅进来了。

我扫了一眼就垂下了眼。

早听闻战王喜爱黑色,没想到连轮椅都是黑色的。

还是一把精铁打造的轮椅。

我不敢多想。

一个字也不敢说。

“你的眼睛好了?”

04、

我感觉萧徽策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面对这样可怕的人,我不敢撒谎。

“没有好全,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我也没有完全说真话。

“我让人给你把把脉。”

萧徽策微微挥了下手,一个提着药箱的老者走了进来。

一盏茶后,老者站起了身。“王爷,王妃的眼疾确实有所好转。不过……”

他摇了摇头。

萧徽策当下明白,我以后也只能这样了。

萧徽策的疑心让我感到窒息,我立即站起了身,轻轻说,

“妾身现在能看到一点点,已经很满足了。以前是漆黑一片,妾身是真的高兴。”

萧徽策递给了我一个盒子后,就离开了。

“吓、吓死奴婢了。”荷儿自萧徽策进来后,一直跪在地上,不敢动一下。

现在她浑身虚脱了一样,连说话都打哆嗦。“小、小姐……王妃,我们该怎么办?”

打开那个盒子后,发现是一叠银票。

我顿时明白萧徽策的意思。

我要听话,就能活着。

对于我来说,重生一世的意义不能在此。

我要向上一世所有害过我的人复仇。

05、

“大小姐竟给王妃下药,换了这样的亲事。”荷儿为我愤愤不平。

我刚才在吃面的时候,就已经服下了解药。

萧徽策找来的老者,之所以没有查出我眼睛的毒都解了,是因为我身体里本就有好几种毒。

相较于一般人这位老者的医术不错,比我还是差一些。

上辈子我在陆府能活下来,靠的还是我无双的医术。

可惜,在我计划出逃时,却被姐姐推进荷花池淹死了。

现在的战王府很显然与陆府不同。

陆府是随时有可能没命,而在战王府只要听话就能活着。

只是能活多久,现在不清楚。

很快就到了归宁日。

萧徽策并没有出现,管家准备好了一大车的回门礼,让车夫送我回门。

与我孤零零的不同,是姐姐与陆平一恩爱异常的情况。

俩人手挽手。

我冷冷看着他们的背影。

两个刽子手,天造地设的一对。

三个孩儿和我的死,我一点点跟他们清算。

大门外,陆平一回头时也看到了我。

他走到我的近前。“妹妹,过去的一切都忘记吧。”

我低垂着眉,继续装瞎。

不过却有一种感觉。

陆平一极度的高兴。

像是娶到了他最想娶的人。

只能是姐姐与他早早有了联系。

我虽是礼部侍郎府的二女儿,不受父母宠爱,肯定不能满足这个男人的野心。

“啪”的一声。

我虽走在最后,却也听到了响亮的巴掌声。

父亲震怒,狠狠给了姐姐一巴掌。他是恨铁不成钢,连连怒骂。

“糊涂,糊涂啊。”

06、

父亲表面上打了姐姐,实则是真正的心疼。

陆平一是什么样的东西,父亲母亲最是清楚不过了。

双手沾满人命的该死鬼。

上辈子,他们就把我嫁给了这样的人。

是恨不得我也死了吗?

呵,这一世我倒要看看,姐姐碰到和我一样的事,他们会怎么做?

我故意落在最后,只由荷儿扶着。姐姐身边跟着嬷嬷丫鬟有十几个人。搭眼望去,少了一个姐姐的贴身丫鬟竹儿。

我的嘴角微挑了一下。

我的好姐姐,等你发现事实真相时。

就是一脚踩到地狱边缘的时候了。

“林洛蓉,你别得意。”姐姐被父亲打后,只怨毒地看着我。

陆平一站在她身侧扶着她,将一个好好夫君发挥的淋漓尽致。

上辈子亦如此。

我从回门那天开始,就被传成“掉进了蜜罐子”了。

现在轮到姐姐了。

她虽挨了打,却又得意。“妹妹,怎么不见妹夫呢?”

我装作看不见,柔弱而茫然。“妹妹不知。”

我说的真话呀。

婚后,我只见了萧徽策一次。

而我的父亲,脸色却突变,他用袖子挡了一下,遮掩自己的失态。

他的这个样子,我不得不想,他一定知道战王的事儿。

姐姐却只记得自己的脸面,上辈子她回门这天,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死也不回战王府。

她咯咯笑了一阵。“妹妹,你到现在,还没有跟自己的夫君圆房。你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真是丢死人了。”

我婚后还没有圆房的事,没两日就传遍了京城。

在我被不断嘲笑的时候,传来了姐姐有孕的消息。

姐姐才成婚半月,就有了身孕。

如我所料,她早就与陆平一搞在了一起。

姐姐身怀奸生子的事,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立即盖过了我的势头。

这个消息自然是我让人去传的。

给我递消息的人,是姐姐身边的大丫鬟梅儿。

到现在,姐姐还没有注意到竹儿不见了。

也没有察觉,其他丫鬟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的。

姐姐身边的四大丫鬟,梅兰竹菊,都是从小和她一块长大的。

可我的好姐姐,现在眼里只有她的夫君。

我告诉一个梅儿能活下去的方法。“让陆府外的人,都知道你是姐姐身边的人。让大家都注意到你。”

梅儿很不解。“可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冲她笑了笑。“这就要取决于你跟别人说什么了。”

没多久,竹儿消失和姐姐有孕的事,整个京城无人不知。

07、

到战王府通知我回娘家的,居然是姐姐的另一个大丫鬟兰儿。

兰儿看上去瘦了许多,脸色白得不似正常人的脸色。

“王妃,您的母亲要您回去一趟。”

我的母亲是礼部侍郎夫人,通知我回娘家,也是她身边的人。

只能说明,下命令的是我的姐姐。

我的母亲眼里只有姐姐。我与姐姐虽是双胞,可母亲只宠爱姐姐一个。

“你没有什么和我说的吗?”我盯着兰儿。

兰儿眼神闪烁,“扑通”给我跪下。“求王妃救救奴婢。”

原来梅儿被留在了侍郎府,母亲让人抽了她20鞭子。

虽然受伤严重,可人是活下来了。

我知道回娘家吃的是鸿门宴,我还是只带着荷儿回去了。

一进府,母亲便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

刚进内院,就见姐姐一只手放在平平的肚子上,冲我笑。

“陆郎说我这胎会很艰难,妹妹,为了咱们家,也为你自己,你就对外跟人说,你在婚前早与战王有了苟且,你已有孕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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