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儿子为娶个奇装异服的姑娘为妻,将我杀害,重生后我决定换个听话的当儿子

云舟故事会 2024-03-21 12:20:27

前世,儿子带回一个女子,穿的甚是奇怪,两条白玉般的胳膊总是露在外面。

儿子迷恋女子的与众不同,闹着要迎娶为妻,我苦口婆心,儿子却闭目塞听。

无法,我松口说可以纳妾,不想那女子却道:“我绝不做妾,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被气的吐血,缠绵病榻。

白眼狼儿子不闻不问,甚至怀疑我不是其生母,换了我的药,让我一点点衰竭而亡。

再次睁眼,我让兄长在庶子身上刺上胎记,然后抱着庶子哭的泪眼朦胧:

“儿啊,母亲可找到你了,母亲想你想的每天只吃的下三碗饭啊。”

1

“夫人,世子和那女子在府门口跪了快一个时辰了,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

“咱儿再不出去,府门口的人只会越围越多,到时候更不好收场了。”

我木楞的看着李嬷嬷张张合合的嘴巴,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李嬷嬷,你怎么还未投胎?可是排队的人太多?”

我眼看着李嬷嬷神色变得僵硬,然后神情惶恐,大不敬的在我额头摸了摸。

“夫人,你莫不是被世子气的失心疯了?!”

我眨巴眨巴干涩的眼睛,环视了一圈,这是李梓涵未掌管侯府前,我住的屋子。

那么说……

想到这种可能,我狠狠掐了一下自己。

嘶,真疼。

“夫人!”

李嬷嬷紧张的替我揉着掐的红肿的胳膊。

我看着李嬷嬷开始大笑,笑着笑着就流出泪来:

“李嬷嬷,我还活着,你也活着,真好啊。”

“好好好。”

李嬷嬷应是觉得我真的被气的失心疯了,不敢刺激我,只顺着我的话敷衍着。

想起刚刚李嬷嬷说顾旭昭和李梓涵还在府门口跪着,我心道,原来是回到了这一日。

前世顾旭昭刚得了状元,就拉着李梓涵到我面前,扬言要娶她为妻,我被气的大病一场,直言:“府里有我没她!”

顾旭昭到底怕了,将李梓涵送走。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却不想,我刚刚给他请封了世子,他转眼就带着李梓涵跪在府门前,当着众人的面,求我让李梓涵进府。

说是求,其本质上就是逼。

被自己亲儿如此下着面子逼迫,本就生病的我,气急攻心,吐了一口血就晕厥过去。

等清醒时,李梓涵已经被老夫人允了进府,京城里也传出我不慈严苛的名声。

我拍了拍李嬷嬷的手,让其把外套拿来。

“夫人,咱儿就这样出去吗?”

我看着镜子里戴着抹额,苍白憔悴的面容,扯了扯嘴角:

“到底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跪久了,我也心疼。”

我扶着李嬷嬷的手,刚到了府门口,就看到直挺挺跪在正中间的顾旭昭,和站在一边泫然欲泣的李梓涵。

他们身边围了一圈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对着那两人和侯府指指点点。

我的出现,就好似一滴水掉进油锅,让本就兴致盎然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2

“出来了,出来了,不过侯夫人怎么瞧着如此病态无力?”

“能不病嘛,被自己的亲儿如此背刺,放在谁身上受得了啊。”

“啧啧,我本还觉得是侯夫人不慈,逼得世子如此不顾颜面跪在府门。现在看来,分明是世子不孝啊,竟为一女子如此逼迫自己母亲。”

早就出来劝诫顾旭昭的老夫人,看见我,瞬时怒杵了一下沉香鸠首杖:

“如此形容不整,成何体统。”

老夫人不喜我死去的夫君顾墨,当然也不喜我。

夫君的亲母,是公爹原配正妻,生了夫君,就伤了根本,最后撒手人寰。

老夫人是公爹后来娶回来的续弦,生了小叔子顾逸后,就开始不满公爹将侯府传给夫君。

前世夫君继承公爹遗愿,征战沙场当了大将军,却不想客死他乡。

老夫人想争抢侯府,为此我一边严防死守,一边护佑顾旭昭成才,却没想到最后被自己的亲儿背刺。

看着刚刚请封了世子,就以为侯府已是囊中物的顾旭昭,我暗骂了一句“蠢货”。

我朝着老夫人虚弱的行了一礼,起身时,仿似脱力般晃了晃身子,被李嬷嬷有力的扶住。

“是儿媳的不是,让母亲和众位见笑了。”

“儿媳病的昏沉,李嬷嬷担忧儿媳的身体,一时不忍狠心叫醒,才让昭儿跪了这许久。”

我说完,就喘着粗气,用帕子捂嘴轻咳起来。

众人见此,再次对顾旭昭和李梓涵指指点点起来,一道又一道指责攻讦的话语,刺的两人鬓角冒汗。

我看着两人互相对了个眼色,然后顾旭昭就朝我跪爬过来:

“都是儿子的不是,劳得母亲为我伤怀,亏了身体。可儿子是真心喜爱梓涵,还望母亲成全。”

我叹了一口气,虚扶着顾旭昭的胳膊,让其起身。

“罢了罢了,你既如此喜欢,那便接进府里,当一个侍妾吧。”

“可她不能再如此奇装异服、衣不蔽体了。”

不等顾旭昭高兴,露胳膊露腿的李梓涵就满脸仿似被侮辱到的神情说:

“我李梓涵虽只是平头百姓,却也知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所以,我誓不为妾,而且,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至于我的衣服,我有自己的穿衣自由。哪怕我进了侯府,我也是一个人,而不是没了自己思想的提线木偶。”

顾旭昭满眼发光看着说的正气凛然的李梓涵,仿似没看到李梓涵眼底里对我的暗讽。

“你……你们……”

我颤抖着手,指了指两人,最后怒喷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夫人!”

3

我被李嬷嬷搀扶着回了房,徒留下被众人指责的顾旭昭和李梓涵。

刚躺到床上,我就拉过李嬷嬷的手。

“夫人,您没事?”

“想是之前一直郁结于心,这吐了血,好似还松快了些。”

“不能大意,奴婢还是去请大夫给您看看吧。”

我点点头,毕竟能重活一世,我还是很惜命的。

“老夫人一直想帮顾逸争抢侯府,之前有我周旋应付,这次那蠢货自己把把柄往老夫人手上送,老夫人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一定会将李梓涵带进府。”

“你等晚上没人,去把顾安叫到我房里来。”

李嬷嬷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就出去给我唤大夫去了。

顾安是夫君唯一的庶子,前世并不得我的喜爱,最后却是唯一关心我的人。

顾安的生母是老夫人安排在夫君院子里的一个丫鬟,在我有了身子后,就下药爬了夫君的床。

为了比我早生出孩子,不惜用药催产,在七个月时生下顾安,比我生产就早了一天。

但不等那丫鬟和老夫人用庶长子的身份作妖,就大出血而亡。

夫君本想随意将顾安打发到一个小院子里,我看着早产仿似猫叫的顾安,到底不忍,将其养在了身边。

比起对自己亲儿的百般呵护,对于顾安,我也就是维持着他庶子该有的,不曾迫害,也不曾关慰。

到了晚上,我刚喝了药,顾安就到了,隔着屏风,我与他说着话。

“府里近来不甚安宁,所以我打算回娘家休养。可昭儿刚刚喜得佳人,应是没空陪我,所以……”

我未尽的话语,让屏风外的顾安激动的起身行礼:

“安儿愿陪同母亲前往,护佑母亲身体。”

顾安明白,我这是想将他引荐给我的父亲和兄长。

跟聪明人说话,只需点到为止。

我甚至真的开始怀疑,顾安是否真的是我亲儿。

可谁说不能让别人以为顾安是我亲儿呢?

4

第二日一早,我让李嬷嬷给我打了厚厚的铅粉,就带着顾安前去拜见老夫人。

站在门口,都能听到里面三人笑意盈盈的声音。

我拿着帕子遮住嘴角的冷笑,能让几人这么和谐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李梓涵怀孕了。

顾旭昭高兴,是因为这样就有理由迎娶李梓涵。

李梓涵高兴,是因为终于给肚子里的野种找到了傻爹。

老夫人高兴,是因为顾旭昭一旦娶了李梓涵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就失了娘家助力,没有高门贵女的姻亲,她就能帮顾逸更容易争抢侯府。

前世也确实如此,我知道李梓涵怀孕后,哪怕再对顾旭昭失望心寒,可到底是亲儿,抵不住顾旭昭的软磨硬泡,答应他迎娶李梓涵。

既然已经娶进门,我也不再多言,只扛着病体,悉心照料李梓涵,但她仍旧早产。

顾旭昭在李梓涵挑拨离间的说辞下,认为是我在背地里使坏,彻底与我离心。

之后更是在老夫人真假难辨的说辞下,怀疑我不是其生母,那个死去的丫鬟才是他的生母,是我迫害那个丫鬟离世。

顾旭昭更换了我养身子的药,让我逐渐心力衰竭。

“见过母亲。”

我对着老夫人遥遥一拜,未等她叫起,就扶着李嬷嬷坐到了一边。

看着老夫人吃瘪的神情,我仿似未觉。

我刚进门时,老夫人是想给我立立儿媳规矩的。

可我出身丞相府,身份尊贵,她一个续弦,可配不上指导我规矩。

公爹得知后,就训斥了老夫人一顿,直接免了我在府里的一切规矩俗礼。

哪怕公爹去世,老夫人也不敢因规矩罚我,只会口头上过过婆婆的瘾。

“身子可好些了?要我说,你也是太过羸弱,动不动就卧病在床,哪有侯府夫人的气度。”

“母亲训斥的是,是儿媳身子骨不争气。”

我轻咳两声,面上配合着老夫人演戏。

“你身子骨不争气,但你儿媳妇的身子骨倒是争气的很,你瞧瞧,这还没过门呢,就有了两月的身孕。”

我佯装震惊的看着李梓涵和顾旭昭,看着他们脸上遮不住的得意,我心中暗骂蠢货。

老夫人被我脸上的神情取悦,不急不慢的说道:

“既然怀了身子,你也别太执拗了,就允了他们的婚事吧,免得最后肚子大了,包不住了,对谁都不好。”

我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认命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猛咳起来:

“那就有劳母亲安排吧,儿媳身体不适,恐不能再过操劳,决定带着安儿归宁休养。”

不等老夫人点头,顾旭昭就起身大声嚷道:

“不行!”

“母亲回舅家,为何要带着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莫不是想让他顶了我与舒儿的婚约?”

“你既要迎娶李梓涵,和舒儿何谈婚约?还是说,你不想娶李梓涵了?”

顾旭昭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李梓涵的神色也是花花绿绿,精彩极了。

5

我父亲是三朝元老的丞相,兄长是圣上从小的伴读,现在也官居三品。

孟舒是兄长的千金,因顾旭昭从小拜在兄长名下教导,嫂嫂便提议给二人定了婚约。

当时我问过顾旭昭,他也是欣然答应。

可等他考上状元,就不顾舅家脸面,高调的闹着要迎娶李梓涵。

舒儿被顾旭昭因一个不知礼仪的女子而断然退婚,伤了名声,我与娘家也因此生了嫌隙。

老夫人生怕顾旭昭反悔,压抑不住雀跃的神情说道:

“身子为重,你好好休养,这管家的事,你就不必担忧了。”

我点点头,起身扶着李嬷嬷,说道:

“儿媳带着安儿去库房挑选赔礼,毕竟昭儿执意与李梓涵成婚,伤了我娘家侄女的名声,怎么也要有个说法的。等儿媳离府,就命人把钥匙和账本给了母亲。”

老夫人喜不自胜的连连点头,可我刚转身准备离开,却被顾旭昭挡在门前拦住。

顾旭昭还想与我分说,却被李梓涵面色难看的紧紧拉住。

我懒得与二人磨叽,径直离开去了库房。

我叫来管家,把手里厚厚的一本礼物单子递给他:

“照着这本子上有的,全给我装了!”

管家身子静置了片刻,就郑重其事的对我行了一礼道:

“老奴这就去雇些马车,府里马车恐是不够。”

我点了点头,又递给他一本册子。

“既然要雇,那就多雇些。”

管家捧着厚厚的两本册子,郑重其事的离开了。

不一会儿,顾旭昭和李梓涵一前一后而来。

“母亲,儿子思来想去,还是担忧母亲身体,且愧对舅家。决定和梓涵一起前去舅家赔礼道歉,顺便照顾母亲。”

我惊叹,他竟然还有点脑子,但就是不太多。

“担忧我的身体,还有思来想去,还要顺便?那我是不是应该深感荣幸?”

“你舅家是望门贵族,岂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的?”

“你不用愧对你舅舅,因为在你中了状元,带着这女人上门的时候,你舅舅就已经不认你了,他没有你这个外甥,你又哪来的舅家。”

顾旭昭被我说的面红耳赤,他心知他的仕途得靠舅家帮忙,不过之前仗着是我亲儿,哪怕他得罪了舅家,我也会替他收拾烂摊子。

但这次我要带顾安前去,他顿时就有了危机感,他想软言与我再说几句,却被李梓涵怒声打断:

“侯夫人,哪怕你是旭昭的母亲,也不能用他的仕途,威逼他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你既是旭昭的母亲,合该为他考虑,怎可偏帮旁人,把本该给他的助力送给他人。”

“我敬你是旭昭的母亲,这才对你以礼相待,你却处处针对于我,须知人人平等,还请侯夫人向我道歉!”

6

顾旭昭被李梓涵一番不卑不亢的言论,说的甚是欣慰。

他握紧了李梓涵的手,仿佛从中吸取到了无数力量。

“母亲,涵儿为人爽快,最是见不得不平之事,直言爽语不知拐弯,若是冒犯了母亲,还请母亲见谅。”

我听了李梓涵和顾旭昭的话,逐渐瞪大了眼睛。

世间不光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有两个!

两个还都在自己眼前!

看来我真的要去拜拜了!

李嬷嬷走到李梓涵的身前,狠狠抽了她一个嘴巴:

“不知尊卑的家伙,敢与夫人如此说话!夫人宽和,不许你计较,你还真敢顺杆爬!未成婚,就与男子无谋苟合,怀了野种,竟还穿的如此风骚招摇过市。也不知你家父母如何教养的你,这般没有礼义廉耻之心。”

“你!你敢打我!”

李梓涵回过神就想反击,却被李嬷嬷又赏了一个嘴巴。

顾旭昭将李梓涵护在身后,想踹李嬷嬷,被顾安回踢了回去。

“弟弟在母亲面前,如此作为,恐有不妥吧。”

顾旭昭气急败坏的,想打顾安,却被顾安一把抓住手腕,扭到身后:

“李嬷嬷所言,处处准确,弟弟何须恼羞成怒。弟弟须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怎能既要又要?你这不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吗?”

“你个小杂种,这是我与我母亲舅家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叫唤!”

“我也尊称夫人一句母亲,母亲待我也如亲儿,我自然看不得什么阿猫阿狗在母亲面前叫嚷。”

我拍了拍顾安,顾安将顾旭昭放开,狠狠地推向李梓涵。

李梓涵扶着胳膊被卸下来的顾旭昭,对我怒目而视:

“夫人,就这么纵容旁人欺负自己的亲儿?!”

我假作疑惑的四处看了看,对着李梓涵道:

“旁人?我只看到眼前的这两个不忠不孝的旁人。”

看着对我横眉冷对的两人,我忽然觉得有些腻歪:

“我不知你是打哪来的,如此不知礼仪,但须知到了一个地方,就要遵守一个地方的规矩。”

“你说人人平等,既如此,你之前何须求我让你进府?顾旭昭又何须求舅家助他仕途?”

“对,我是他的母亲,但一个用我时脸朝前,不用我时脸朝后的白眼狼,不要也罢。”

我拉过护在我身前的顾安,想慈爱的拍拍他的脑袋,却因身高够不着。

顾安非常有眼力见的,在我面前单膝跪地,能让我的手直接放在他的头顶。

“顾旭昭,你既然选择了你想要的,就不要后悔,以后仕途你自己努力。我娘家只提携对我好的儿子和他的女婿,你不要想着能再登我娘家的大门。”

7

等我带着数十辆赔罪厚礼的马车见到母亲,母亲拉着我的手瞬时就落了泪。

“都是母亲的不好,让你嫁进那虎窝里,遇到那么一个老虔婆。死了夫君后,儿子还忤逆不孝。”

“怎么能怪母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母亲又怎知嫁到别家又能比现在好了?”

我拍着母亲的手宽慰着,然后拉过身后的顾安给母亲介绍。

“这是顾安,我那个庶子,是个乖巧的。”

母亲拿着帕子试了试眼角,看了看对她恭敬行礼的顾安,又看了看我的神色,顿时明白了,她赶忙慈爱的将顾安叫起:

“好孩子,瞅着就是个稳重的,之前你母亲把你藏得紧,一直不曾得见,这次可算是见到了。”

等父亲和兄长回来,我就带着顾安再次拜见。

“顾安在我跟前养大,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之前在宗族学堂里学,耽误了年岁,但也是个聪慧的,已经是个举人,若是精心教养,定前途无量。”

顾安撩袍,对着父亲和兄长就行了大礼:

“侄儿顾安拜见外租和舅舅。侄儿愧不敢当母亲如此赞誉,但定全力以赴,不坠将军府和丞相府的名声。”

父亲捋了捋胡须,叫了声起。他看出我与兄长还有话要说,就带着顾安去了书房。

等二人离去,我对着兄长就跪拜下去:

“是妹妹教子无方,伤了哥哥与舒儿的心,妹妹在此向哥哥赔罪。”

“你这是做什么?是那竖子无礼,与你何干?”

兄长搀着我的胳膊将我拽起,我红着眼眶,忍不住哽咽:

“兄长待我亲和,嫂嫂与我也情同姐妹,舒儿与我更是亲近,我愧对你们啊。”

兄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我与你嫂嫂都不曾怪罪于你,舒儿也是如此,我们更担心你被那白眼狼气的亏了身子。”

我擦了擦眼泪,道:

“之前确实大病一场,但现在也想开了,就当我与那逆子没有母子情分吧。”

“但舒儿万不能因为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耽误了自己姻缘。”

“我这次带顾安过来,就是想让舒儿多看看,哪怕不喜顾安,也转移下目光,不要在那白眼狼身上钻了牛角尖。”

兄长点了点头,认真说道:

“嗯,你在家中好生休养,不要再烦忧这些事。这次我不光考量顾安的学识,也仔细考量他的品性,免得你再养出一个白眼狼,反噬伤身。”

8

兄长本想仔细考察过顾安,再让其与舒儿接触。

可嫂嫂却等不及,生怕迟了,舒儿在退婚的事情上越想越深,真的魔怔执拗,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嫂嫂有意的制造了二人的相遇,甚至偷偷命人在二人相遇的花园里,洒满了花瓣。

兄长嘴上说的不合规矩,但也与我们一同躲在假山后观望。

等二人都羞涩的红了脸,兄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咬牙暗骂:

“没出息,一点也不矜持!上次在那白眼狼的身上栽的还不够,这次又见色起意!男人重要的是学识,是品性!”

顾安肖母,长得确实貌美,但通身的气质却沉稳温和。

嫂嫂心情舒畅后,闻言对着兄长翻了个白眼:

“没有一副好的皮囊,谁愿意了解你的五脏六腑。”

兄长瞪了嫂嫂一眼,质问:

“难道你当初就看中我的脸了?”

嫂嫂摇了摇头,兄长刚刚面色缓和,就听嫂嫂不疾不徐的说道:

“还有身材,我弟弟邀你游泳时,特意让我躲在不远处看。”

兄长怔愣片刻,脸色涨红,指着嫂嫂咿咿呀呀说不出半句话,最后气急走了出去,把顾安拖去了书房。

我看着扑在嫂嫂怀里打闹的舒儿,舒出了重生归来的第一口气。

前世舒儿被退了婚,不是没有其他人前来求娶,毕竟错不在舒儿,而且丞相府的门面摆在这里。

可舒儿性烈,将求娶的人都拒之门外,她执拗的想知道自己为何被退婚。

慢慢的也就没人来求娶了,舒儿也因此孤寡一生,成了顾旭昭风流快活的一段笑谈。

看着阳光下冲我招手,笑的肆意的舒儿,我扬起嘴角,慢慢走了过去。

内宅女子,一生都见不得几个外男。

与一人订了婚约,目光便只注视那一棵树。

殊不知,万界森林广袤。

还是要多看看,才知道哪块是璞玉。

日子在嫂嫂放水,兄长严防的逗趣下,不紧不慢的过着。

在我离府快一个月时,侯府的管家急急跑了过来:

“夫人,老夫人和李姑娘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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