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入富门遭冷眼,生儿子后,婆母奶奶的决定,改变我的一生

沮三友 2024-05-29 06:03:50

我叫李秀英,今年54岁,家住鲁东南的一个村子,丈夫在区直机关上班,有一个儿子在县城机关工作,儿媳在县城里的高中代课,两个孙子已经开始进入小学上课。

每当儿子开着车带着我回农村娘家,不少同龄人对我是羡慕不已,直夸我的命好。

我也有同感,我的命运之好,首先要感谢我的儿子,再则要感谢我的婆母奶奶。

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农村家庭,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我们共有兄妹7人。

我的父亲是个普通的农民,母亲却是我们有名的黄姓大地主的女儿,她有文化,能看书,知书达礼。

据母亲讲,她人有人,个有个,嫁给父亲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她之所以嫁给父亲,是因为自己的出身不好,而父亲的身份是贫苦农民。

农村吃大锅饭时,我们家人口多,劳力也多,勉勉强强能够吃上饭。

土地实行联产承包制后,上边允许私人发展小生意。

还是母亲眼光看的远,她做通了父亲的工作,我们家在自己家门农贸市场做起了小吃生意。

我们家地处农贸市场附近,父母就在农村市场经营小吃生意,有烧饼,丸子汤和茶水,几分钱就能上一顿饱饭,所以深受农民朋友欢迎,父母就拉着地排车赶四集。

那个时候做生意的极少,僧少粥多,一年到头也赚了不少钱。

父母长年在外赶集挣钱,我们小姊妹几个则在家里乱翻了天,从院子里到堂屋里家什乱摆乱放,屋里的灰尘都能没过脚脖。

父母有时忙里偷闲拾掇干净,没几天,又被我们作弄的脏乱一片。

父母一看,拾掇得再干净利索,也不够我们折腾的,于是,干脆后来由我们的便了。

别人到我们家一看,脏乱的不让看,便送我们家一个绰号,卫生局。

初中毕业后,我跟着父母帮忙,他们做生意时,我当下手,帮忙收钱,收摊时收拾时桌椅碗筷。

20岁那年,我认、,识了现在的爱人郑亮。

郑亮初中毕业以后,就在我们这儿的乡政府工作,他的父亲是乡政府的干部,哥哥,嫂子,姐姐都是国家干部,在我们这儿可谓是富甲一方,就有一个70岁的奶奶,是在家吃闲饭的人。

郑亮在我们这儿乡政府上班,他时常到我们的摊位上吃饭。

一来二去,我们认识了,再后来,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

纸里包不住火。我们的恋爱关系最终被他父母知道了。

他们一家人都表示反对。特别是他的父亲门弟观念极重。

他认为自己的家是书香门弟,而我们家是农业社的庄户人家。在他眼里,我们是不可能结合的。

但是郑亮却不听父母的话,他告诉父母,非我不娶。

我的母亲得知情况我们的情况后,也劝我和郑亮中断关系。母亲告诉我,嫁入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你会后悔一辈子。

他的父亲为了拆散我们,他竟动用关系,将郑亮调到了50里以外的偏远乡镇。

然而就是这样,也阻挡不了我们两颗相爱的心。

每逢周日,他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他,我们两颗心印在了一起。

半年后,我意外的怀孕了。

那个时候,未婚先孕在我们这儿是极不光彩的事,有辱家风。

郑亮的父母知道后,大为震怒,要把儿子赶出家门,断绝父子关系。

郑亮听到后,要寻死跳河上吊。我的父母亲闻讯后,也是暴跳如雷,要把我赶出家门,永远不认这个女儿。

我也认性,收拾包裹,离开家门。母亲最知女儿心,他把我拽住了。

还是郑亮父亲的点子多,他竟然委托媒人找到我父母,同意我们结婚,说是一俊遮百丑。

其实我后来才听说,他的计划是让我们先结婚,然后他找个理由,让郑亮和我离婚,这样人家不会说他薄情。

他们一家人明白,把我赶出他门,凭他们的家庭情况,郑亮再找个正式工的女孩也不是件难事。

就这样,我们简简单单举办了婚礼。

我进入郑亮以后,就象个丫环一样,照顾郑亮,还要伺候我的婆母奶奶,公公和婆婆。

尽管我怀孕在身,也不敢有半点懈怠之心,我恐怕有半点闪失,他们一家人找个理由把我赶出家门。苦了我,也伤了郑亮的心。

半年后,我生下了一个儿子,郑家人欣喜万分,我也喜泣至极,心里在想,这下我在郑家就有了名份。

谁知道噩运又要降到我的头上。

孩子满月后,公婆把我叫到他们居室,要同我谈一件事。

我就知道,他们唤我没有什么好事,不然为什么不敢公开同我说。

婆婆面露难色先开了口,他们希望我离开这个家,孩子留下,为了郑亮以后有个好前程,我走时,他们可以给我们一定数目的钱,多少由我开口。

我一听,伤心地泣不成声,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公婆是这样冷酷无情的人。

我没有作声,后来,婆婆竟给我跪下了,她请求我答应。

我沉默不语。

回到娘家,我向母亲叙说了此事。母亲大惊失色,坐在那儿,半晌儿都在发愣。

好大一会儿,母亲才缓过神来,她告诉了我一个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弄,也只有这样,或许能挽回我的处境。

过了几天,公婆一家人都有事出去了,只有婆母奶奶和我两个人,我抱着儿子找婆母奶奶谈心。

婆母奶奶看到吃的又白又胖的重孙,婆母奶奶高兴地说:“我们郑家又多了个重孙”。

看着婆母奶奶的高兴劲儿,我扑通地跪在了婆母奶奶眼前,开始哭了起来。

老人也蒙了,她让我起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把公婆对我说的话向她如实作了陈述。

老人不语,最后她对我说:“孙媳你放心,有放在,咱们家还没有下雨的乌云。”

我也不知婆母奶奶跟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再也没有提出让我走出家门的话。

我和郑亮也生活在幸福的日子里。

儿子长大会说话了,周末一大家人围桌吃饭时,象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太太,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叫个不停,大家也谈笑风声。

婆母奶奶经常在公婆面前念叨着:“秀英是好媳妇,千万不要小看农村人”。

公公婆婆附和答应说:“是,您老眼神看的准”。

孩子长大后,我在县城学会了做窗帘技术,在县城租了间门市房,专门从事窗帘加工业务,生意做的红红火火,收入也不菲。

几年后,婆母奶奶病世了,我哭的悲痛欲绝,泪如雨下,老人是我一生的贵人。

后来,郑亮也调进了区机关,公公退休回家,我们一家日孑过的幸福美满 ,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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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三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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