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君爱慕太子妃多年,娶了我后虚与委蛇,甚至亲手射杀我们的儿子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4-04-30 20:25:07

夫君为救被挟持的太子妃,亲手射杀了被刺客掳走的儿子。

儿子倒下之时,我那将军夫君未停留半刻,飞驰而过一心救援他心中爱而不得的女子。

我抱着满身是血的衡儿,悲痛声响切整个狩猎场。

从口中喷涌而出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襟,“娘亲,我看着爹爹来了,可他为什么不救我,娘,我好痛……娘……我冷……娘,爹是……不爱我吗……娘……爹……”

我手忙脚乱捂住他的伤口,怎么擦都擦不尽,血,浸红了我的白衣,染红了我的眼。

1

“爹,爹!”

狩猎场,突入数十名刺客,劫持了太子妃,还未等禁军反应过来,傅原飞跃上马,向刺客追去。

衡儿,被这突发的变故吓得呼喊着。

一瞬间,刺客从地上捞起衡儿,上马,策马而去。

傅原跟得越来越近,刺客将衡儿上身甩出。

我骑着马跟随在傅原之后,我只想救衡儿。

我看着衡儿毫无血色的脸,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喊着“爹,爹,救我!”

在我前面的傅原肯定也听到了,速度越来越快。

有他,还有我在,我的衡儿肯定会没事的。

等回到家后,我要买很多很多的冰糖葫芦,给衡儿吃。

他喜欢吃糖葫芦,平时因为担心他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总是不让他多吃。

但今日,他定受了极大惊吓,让他吃多点甜的,就能让他忘记今日之险,否则,他会做恶梦的。

今晚得彻夜陪着他,今晚……

“阿原!阿原!”前方响起太子妃岳青黛的娇呼,她与刺客同乘一匹马,马速极快,但她却无一丝慌张和狼狈。

前方刺客看着身后的傅原,将衡儿抛向岳青黛处。

刺客伸手接衡儿,后方的傅原趁着刺客分心之际,拉弓射箭,刺客觉察后,立刻调整了马的方向,躲避那支箭。

“傅原,傅原,接住衡儿!”我惊恐的声音划破天空。

“咻”,那支箭射了出去。

“衡儿!衡儿!”我看着被一箭穿肩的衡儿,跌落地。

而傅原目不斜视,仍旧疾风直追。

我抱着满身是血的衡儿,悲痛声、嘶吼声响切整个狩猎场。

我看着人群向我涌来,我看着阿爹和阿兄,禁军还有御医,围着我。

我呆滞地看着怀里的衡儿,他的身子越来越冷,他的嘴唇青黑。

“夫人,请节哀!”

“阿锦。”阿爹像突然老了十岁,悲痛地看着我,“衡儿……走了。”

我如一个雕塑般,抱着小小的人儿,用披风拥着他,他说他冷。

傅原迟迟未归,我抱着孩子,随阿爹和阿兄回了太傅府。

“阿锦,这件事我定会查清,傅原的箭为何有毒。”阿兄想从我怀里抱起衡儿,我已经不吃不喝,同个姿势抱着衡儿几个时辰了。

“只是傅原职责在身,纵然今日换了旁人,也是以太子妃为先。如不是箭上有毒,衡儿不会丧命。”

阿兄也是武将,是威武军的统领,服从是军营的铁律。

所有人都觉得,衡儿丧命是个意外。

可是,我知道,这是一场密谋已久的谋杀。

也许傅原不是主犯,但绝对是帮凶,也许是他被利用,也许他明知而放纵。

他这个弑子的畜生。我能容他心里有别人,我能容他假公济私事事以她为先,这都是我选择他的后果。

这一切都是我执意嫁与他的后果,我统统咬牙独自咽下,不与别人说。

可是,衡儿,衡儿他没有错,他有什么错,凭什么要成为这对狗男女的牺牲品!

这几年,如不是因为衡儿,我早就让傅原身败名裂了。

而如今,我的衡儿,再也不会对我笑,对我撒娇,对我哭,对我闹了。

我的衡儿,不会再长大了。

曾经我有多爱傅原,如今就有多恨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还有岳青黛,傅家和岳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2

“阿锦,要让衡儿入土为安了。”

还不到三日,中了毒和箭的身躯,迅速腐烂。

凡人夭逝,未满七岁者,以生时未有罪状,不受业报。纵使未即托生,多为天曹权禄驱使。

衡儿还未及冠之年,无需设灵堂,我将衡儿入简家祖坟。

傅原因救太子妃受伤,在宫内治伤,昏迷还未醒来。

阿兄问我要不要等傅原醒来,让他见衡儿最后一面。

我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日他果断射出的那一箭,就断了与衡儿的父子之情。

衡儿的轮回路上,必然不想再见到这个亲手杀了他的父亲。

而他,又有什么资格见我的孩儿。

我将我在傅原书房密室看到的,还有当日狩猎场上在傅原身后看到的一切告诉阿兄。

明确表示,衡儿的死不是意外,是一场多年谋划的谋杀。

阿兄震惊又愤怒,恨不得提刀杀到宫内,将傅原宰了。

我劝住了阿兄,一刀宰了他,太便宜他了。

而且,如今的我和简家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将丞相岳家和将军府一网打尽。

我需要时间谋划,需要强大的队友。

我要让他跌入神坛,让他珍视的人贱如草,我要让他,让他们生不如死。

办完衡儿的丧事,我拿着阿兄给我的威武军军令牌,带着阿兄给我的两位亲兵,回了将军府。

跨入将军府的门槛,一步步往他的书房走去。

“夫人,无将军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书房。”门外站着两名傅原的亲兵。

是呢,我身为这个将军府的主母,竟然还有未准许,不能踏入之地。

以前,我通情达理,总为他着想。认为将军定然要处理军中绝密事宜,不让我进,也是对我的保护。

那日,我得了他允许,去书房寻一本书,他恰巧被副将叫去军营,我一人在书房,才发现,密室里挂满了岳青黛的画像,每副画像都有傅原的私章,密室中间琉璃盒中放置一块秀有“黛”字的手绢。

满腔的怒气直冲天灵盖,脸又红又热。

我压制了那股飞冲的气,一次又一次深呼吸。自小身处风起云涌的权力中心,受阿爹处之泰然的影响,我迅速冷静了下来。

最后,还能在一幅一幅画像面前想象我的夫君傅原看着这些画像,是怎样的心情。

擦拭不知何时留下的泪水,整了整衣襟,从容地离开密室,就像从未踏入。

那日,我搂着只有一岁的衡儿,眼泪浸湿了被子。

明明是他十里红妆求娶的我,明明是他与我说执我之手,与我偕老。

所以,他牵的是我的手,心里爱得却是岳青黛吗?

高傲如我,太傅嫡女,满腹经纶,琴棋书画皆通,技艺精湛,善骑射之技,还能与阿爹看捭阖纵横。

是京城人人皆知的贵女,连皇后都赞我娴熟大方、温良敦厚、品貌出众,欲将我许配给太子为太子妃。

而我却对那日凯旋归来,战功显著的少年将军傅原一眼万年。

待我与他表明心迹后,在战场上勇敢无畏,指挥若定的将军,红了耳朵。

那一年,太子迎娶了丞相之女岳青黛,我嫁入将军府。

婚后,我们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虽无炙热的爱恋,却也将生活过得平和宁静。

他是刀剑如龙,杀敌千里,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将军,比咏物言志的文人骚客,多了一份冷酷和冷意。

我以为他秉性如此,直至看见书房的密室之物,我才知,原来他也是柔情似水的男子,只是不是对我而已。

3

发现他的禁忌之恋,我却也只能独自咽下这份苦涩。

如被世人发现他对太子妃的爱恋,必然会给将军府带来动荡。

他是衡儿的父亲,是护着大周千万子民的将军,是我爹满意的郎婿,也还是我依然爱慕的夫君。

是的,即使发现了他所爱他人,我依然自信满满地觉得他迟早会爱上我。

他们不会有结果,我和衡儿陪着他,总有一天能将那女人赶出他的心,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可如今,我恨不得一巴掌扇醒那时的我,如果当初我不对他心怀希望,不顾及那么多,闹他个和离,还能将衡儿带在身边,就是没了个爹,可我的衡儿还能活着。

越想越悲愤,周身的寒意和怒意像要吞噬一切。

“让开!”我冷冷地看着书房外的守卫,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到他们勾搭的证物。

守卫岿然不动,果然是亲兵。

我身后的两名威武军,手按住刀柄,剑拔弩张的双方,一触即发。

“住手!阿锦。”

背后响起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傅原回府了。

短短数日,竟让雄狮般威武的将军,有了一丝虚弱之意,刚毅如石的脸庞苍白如白纸,恍若刀削斧砍的眼眸满是悲伤和祈求。

“阿锦,我不知箭上为何有毒,我看准了,即使射中衡儿也只是左肩膀,不会伤及性命……”

“啪!”

“将军!”两位亲兵,怒气冲冲地盯着我,他扬起手阻止了要上前的亲兵。

“啪!”我又甩了他第二巴掌。

我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碰的珍宝,他竟然还算计着射伤我儿的左肩,最后让我儿丧命了,这个惨无人道、人面兽心畜生。

“阿锦……”哀求的眼神真像一只流浪狗。

我用手绢擦拭着右手的每一根手指,而后将这条脏的手绢扔在地上。

他看着那条被扔在地上的手绢,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挺直的背也佝偻起来。

我推门而入,径直打开密室,将画像和手帕统统装进布袋。

可还未等我走出密室,一阵眩晕,我晕倒在一个人的怀里。

“阿锦,你不能拿走,否则会害了她,这只是我一个人的错,与她无关啊。”

我扬起的手已无力垂下,这么个恶心的人,我竟爱了那么多年。

很快,我陷入黑暗。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在熟悉的卧室醒来。

我死死盯着床沿上的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被我杀了千百遍。

“阿锦,对不起,对不起,你要打要骂,我都随你。”高高在上的将军,哭着哀求我,哀求他这个不爱的妻,原谅他。

可他最对不起的不是衡儿吗?

如果我的原谅能让衡儿活过来,即使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也会原谅他。

只要我的衡儿能活过来。

“阿锦,密室的物品,我已销毁。它们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会酿成大祸。”

这个人在这个时候,还在想着保护那个女人。

已死的心如被寒霜冰冻,在六月天,冷得我牙齿打颤。

自始到终未提衡儿一句,他真得不爱我的孩子呢。

4

衡儿临终问,爹不爱他吗?

我竟不敢回答。

他有多期待傅原的亲近,又多渴望与他相处,我一清二楚。

最崇拜的人,是英勇无比的将军;最快乐的时光,是与他爹一起练武、练字、玩耍的时光;他最期待的玩具,是数年至死都未等到的他爹亲手做得木剑。

每每傅原上朝,他总是迈着他的小短腿,跨过高高的门槛,等着,远远看见熟悉的影子,就会飞奔跑向他爹,清脆又欣喜的声音,“爹爹,爹爹……”

整条街都知道傅将军回府了。

他长大些了,我屡次苦口婆心跟他说,要学着一个人睡了,可他都不肯,直至,他爹说,男子汉要独立,要勇敢。

他问,爹爹,以前你小时候也是一个人睡的吗?男子汉勇敢独立了,才能长大后成为一名大将军吗?

看着他爹点了点头,他仿佛作了某种重大的决定。

那晚,他第一次独自就寝。

虽然,一个晚上,我要起身看他数次,但还是很欣慰,我儿在慢慢长大了。

衡儿,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他的每一天我都没有缺席过,我看着他抬头、翻身、坐、走、跑,那小小的手,小小的脚,一天天地长大。

他第一次叫娘亲,我喜极而泣,爱而不得的苦涩,一天天被他的爱治愈。可他最想得到的却是求而不得的父爱。

我没有傅原的爱,可我有衡儿满腔的爱。

如果他也爱他爹,我也未尝不可与傅原这么一辈子过下去,反正我也没有其他心悦的人,傅原再怎么爱着岳青黛,也不可能迈出那一步。

他知道,迈出去后万劫不复的后果。

就这么过一生吧,有缺憾的人生才是真实的。为何,他们要毁掉我的寄托了呢。

他们不该,不该对衡儿下手,至今,我依然认定,狩猎肠上的刺客目标不是岳青黛,而是衡儿。

是岳青黛要除掉衡儿,她放不下傅原,又得不到傅原,她有多么放不下傅原,就有多憎恨我跟衡儿。

我其实早就对他们两人的感情有所觉察。

他身上腊梅的香味,而岳青黛素爱梅香。

他喜欢吃的荔枝,我进宫参加赏花宴时,我看见岳青黛只吃水果盘里的荔枝。

他身上常佩戴的玉佩,我看过岳青黛身上有与其一对的玉佩。

更让我确定的是,每次宣我入宫,都在旁敲侧击地询问傅原对我的态度,然后再阴阳怪气地说起她与他书院的时光。

他曾说过我作为将军府的主母,穿粉色不够稳重,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岳青黛喜粉,所以不喜我与她穿一样颜色的衣服。

我知,岳青黛救过他,他总跟我说,岳青黛是他的救命恩人,为了报恩,他可赴汤蹈火。

我以为他只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却不知他对她情根深种。

但凡当初他对我有一丝的不愿不喜,我也不会追逐着他。可为何还要假装心悦于我,让我对他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呢?

我以为没了爱情,至少他是个负责人的男人。

有了衡儿后,傅原也将更多的时间放在家里,却隔三岔五,总会被叫走。

他身为大将军,武艺高强,军事谋略卓越,却不能亲自为衡儿授业,只因要为岳青黛的儿子,皇太孙授艺,他是皇太孙的师傅。

他记得皇太孙的生辰、喜好,经常为皇太孙亲手制作礼物:风筝、木马、木剑、弓箭……

而衡儿心心念念的生辰礼物,期待了一年又一年,致死都没有等到父亲亲手制作的木剑。

每一年的生辰日,傅原没有一次记得,即使提前提醒他,可待生辰当天都会被皇太孙急召入宫,直至深夜才出宫回府。

每次,衡儿都在漫长的黑夜和失望的等待中哭着入睡。

每每我与傅原发难,他都以皇太孙是君,他是臣,必须服从君之命来反驳我。而每每问他,皇太孙究竟有什么急事,每年的今天都需要他离府处理至深夜?

他总以不能与外人言为由,守口如瓶。

我是外人,衡儿也是外人,染他一身梅香的太子妃不是外人。

如今,他一副哀求难过的样子又做给谁看呢?以前的我,别说他的眼泪,即使他不快地蹙着眉,我都恨不得不惜代价为他抚平。

而现在,我最爱的孩子没了,他的母亲,为了那自私的求而不得的爱情,置他于险境,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死去的是我,该死的是我啊!

不,最该死的是眼前的这个伪君子,如今,我只想为衡儿报仇。

“傅原,是你跟那女人合谋害衡儿的吗?”我盯着他的眼睛,冰冷的语气,让屋子冷了几分。

“阿锦,怎么可能,我是衡儿的亲生父亲,我怎么可能害他!”他眼睛全是不可思议和委屈。

“是吗?你还记得你有个儿子吗?你有为衡儿做过什么?哪怕是为他过一次生辰。

我还以为宫内的那个孩子才是你的孩子,为他授业,为他庆生辰,为他制作礼物,为他牵马……是呢,毕竟他的母亲是你心上人,你恨不得将自己,还有这个将军府都拱手给她作踮脚的吧。”我嘲讽着,现如今,别说要忌讳了,我恨不得将这恶心的感情,公之于众。

“简锦,莫要胡说!你这是要害死她吗?我说过了,我跟她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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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5-03 20:53

    我觉得 那孩子的死 也许是太子

  • chyx 12
    2024-05-08 14:58

    我觉得可以加个片外后续,太子谋女主灭傅氏,先和岳妃勾搭,指使岳妃在傅的箭上淬毒使傅杀子。

    用户15xxx35 回复:
    结尾感觉已经在洗白了,结婚你还想给渣男洗得更白[笑着哭]没有必要了,让他做一个纯粹的渣男吧。
  • 2024-05-25 01:05

    结尾为渣男洗白的感觉

  • 2024-06-09 08:20

    爱一个人不可能不闻不问的,就是纯属为男主洗白,好恶心,

  • 2024-06-13 21:17

    这算是uC里写得比较好的故事了[点赞][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