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兵团出生,回内地偶遇基督徒(5)

虎虎生威欧 2024-06-25 06:45:24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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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我的家人在建筑工地偶遇一位熟悉小李叔的同村人士,在空闲时间里来我家家长里短的诉说,小李叔结婚3年,照顾丧失劳动能力的媳妇3年,媳妇辞世年仅25岁;后来,我妈妈上班时听同事议论,小李婶离世前,吐血不止,老公把他送往医院,离世之时接近凌晨,向老公说了永别人世间的无奈:最恨爸爸、妈妈偏心眼,12岁得病时,不管不问,不找医院诊治。(我听到妈妈传来的小李婶临终之前的肺腑之言,我联想,小李婶出生在1960年代一个子女众多的农村贫困家庭,不知为什么爸爸、妈妈对其中一个孩子不待见,雪上加霜的是偏偏这个孩子得了病,爸爸妈妈在一旁冷眼旁观,没有竭尽全力挽救孩子,一差之念,这个孩子最终没能逃脱“厄运”。我暗自为小李婶惋惜,年纪轻轻失去生命,痛恨小李婶的爸爸、妈妈偏心眼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逝去的生命不可重来。

离小李婶去世大约1年多以后的时间,小李婶清晰地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是上半身的映像,还是一头短发,我始终没看清面孔,好像是低着头又好像是侧脸,穿着也还是那件我常见的米黄色的夏季上衣。我猛然醒来已是半夜时分,我的心里很平静,依稀记得小李婶在我梦中的样子,我的眼前是黑暗的房间,在幽静的夜晚,我看着窗外。

我的内心平静,短暂的清醒,不知不觉地又一次昏昏欲睡。醒来时听到窗外小路上传来匆匆忙忙自行车的铃声和行人嘈杂的声音。我站在院子里,仰望晴朗美好的天空,回想自己昨晚做了一个梦,我明白:小李婶在另一个世界里想我了,还惦记着我,给我托梦以示不忘友情。(从那以后,小李婶没有再出现在我的梦中。)1个小时后,我再次骑上自行车,汇入小路上急急忙忙的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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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爸妈妈听小李叔的亲友说,小李婶离世前后的时间里,小李叔拿不出一分钱,是亲友帮忙出资付医疗费和料理后事。噩耗降临,在第一时间通知小李婶的娘家人,得到的答案却是,对此事还是漠不关心,冷言冷语,怎样合适就怎样办,娘家人不过问也不参与;这真是验证了一句老话: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1990年夏天,有一次我经过爸爸妈妈的工作单位大院门前,冷不防地抬头远望,不远处的小李叔步行推着那辆破旧的老式黑色28自行车型,与小李叔肩并肩同行的一个25、6岁农村女孩。当时的年代,城市人与农村人两极分化严重,日常衣着和打扮或者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中可以判断出来自城市或者农村。(后来,经小李叔的亲友传来详情,第二任小李婶来自农村。闲暇时间想起此时,自我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最后一次”见到小李婶的地方,“第一次”见到第二任小李婶。我常常在想,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偶然和巧合。)

1990年代,中国大兴房地产业。

1990年秋天,我参加工作,成为河南省平顶山市区国营棉纺厂一名基层车间,早、中、夜3三班倒的一线挡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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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1年深秋,我爸爸妈妈一先一后下班回到家相互谈论工作事项,我在一旁静听:本属于建筑单位的工作单位,最近几天开办建筑技术专业夜校,2年学业发放中专学历毕业证书。听到这个消息,我向妈妈提议,我想学习建筑知识拿中专学历,我妈妈阴着脸,我明白其中意思,生怕我在学校认识别的男人,绝对要干预,最不愿意看到我自作主张确定异性伴侣,我的终身大事,她一定要做主;我妈妈想让我按她的生活方式谈婚论嫁,并且地把我牢牢掌控在手里,她轻而易举地阻止了这一道路线。(此后,还有我妈妈决定不了的事态,那是每一个人不同的习性,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同的思维等等。我妈妈不相信自己是凡间俗人,绞尽脑汁的使出招数和套路让我按照她所处年代的生活方式确定自身,我妈妈年轻时生活圈与我的生活圈,因年代不同不是同一群人物。

时代造就人生,我妈妈经常给我下达一些她本人经历和熟知的处理问题的方法,对于我来说就是牛头马面和莫名其妙,如同遥远奇特的天外来客,外星人还是属于外星球。我喜欢适合自己的阳光雨露和纵横驰骋的爱情空间。我妈妈最终大失所望地落下懊恼和失败,对手是强大的苍天,绝对要败落。我感到冥冥之中,每一个人都是上天摆放的棋子,上天掌管天下芸芸众生的人生棋路。在中国,大多数长辈与晚辈相处的知书达理,我妈妈属于极少数人群。)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小李婶离世以后,小李叔为摆脱陷入极度悲痛中的情绪而参加单位办的技术专业夜校,我只知道,学习一定有好处。

我承认,我与妈妈有争辩,我们是两代人,我不喜欢别人把自己的生活方式强压给我,包括,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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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生威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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