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凝四度连任作协主席,49岁当选,50岁遇到真爱

环球精英YOLO 2021-12-22 15:40:44

文 | 周元

编辑 | 子木

12月16日,在中国作家协会十届一次全委会上,铁凝当选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同日在中国文联十一届一次全委会上,铁凝当选中国文联主席。

2006年11月,铁凝第一次当选作协主席。在她看来,作协主席这个位子,不是一个权力的代名词,而是一种责任。

在作协主席位置上,铁凝“诚惶诚恐,如履薄冰”,既全力做好中国作协的工作,组织各项文艺创作和服务人民的活动,努力促进中国文学走向世界,又从不停下创作的笔触。

在接受《面对面》采访时,记者问她,在省部级官员和作家这两个身份之间,她是如何平衡的呢?铁凝的回答很简单而坚定,“我不会将作协主席当作一个官来做,身上不要沾官气。但该付出的时候义不容辞,尽心尽责。”

担任作协主席,日常事物增加,需要花时间去解决,精力也会因此分散,而这些对文学创作或多或少是有影响的。铁凝依然没有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对于这些身份我都很看重,但我更看重的是我的作家身份。”

她深爱着文学,永远不会放弃这种追求,“写作让我感到幸福”。并力图使自己在创作的过程中不断地有所突破。“不管怎样,我本质上还是一个作家,一个不愿意让读者失望的作家。”

铁凝其实并不姓铁,她的父亲是著名画家铁扬(原名屈铁扬),她索性一脉相承,给自己起了“铁凝”的笔名

父亲铁扬是一位著名的油画和水彩画家,曾在中央戏剧学院任教。母亲毕业于天津音乐学院,是一位声乐教授。在家庭艺术氛围的熏陶之下,铁凝对艺术的敏感度很强,但相对于音乐和绘画,她更加热爱文学。

父母对她的爱好很支持,并没有要求她必须去学乐器和练画画,而是给她布置了一间属于自己的书房,便于她在更好的阅读环境中遨游书海,从书籍中获得乐趣。

16岁那年,铁凝创作出自己的第一部作品《会飞的镰刀》,虽然文笔较为稚嫩,但人物形象鲜明,故事流畅有趣,当时被收入北京出版社的儿童文学集。

这对于铁凝来说,是个不小的鼓舞,她也由此坚定了自己的发展方向。为了实现作家梦,中学时代的铁凝便开始主动设计自己的人生道路。

1975年,高中毕业后铁凝作出她人生中第一个重大的抉择,她放弃了当文艺兵和在城里工作的机会,决定下乡插队。这让父母和周围的亲朋好友无法理解,为什么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偏偏要去受罪。

但是铁凝认为,只有去农村深入生活,才有可能真正了解中国的社会和民族。下乡插队的铁凝白天劳动,晚上写日记,在农村对人物细致的观察和大量素材的积累,为日后铁凝的写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期间她有多篇儿童文学作品在公开刊物上发表。

1977年恢复高考,铁凝也对大学校园充满向往。她将几篇作品寄到北大中文系,询问自己的水平是否有资格报考北大中文系。北大很快回信答复她,期待她的报考。

但一些看好铁凝潜力的作家却对她想进入大学深造的想法表示反对,他们问铁凝:“你希望成为北大的毕业生还是一位杰出的作家?”

这让铁凝陷入了沉思,尽管当时父母强烈表达了希望她回到校园读书的想法,但是经过深思熟虑,铁凝决定继续留在了农村。

在农村,铁凝一待就是四年。在务农期间,她没有因为繁重的劳动而放弃写作,直到1979年她才被调去《山花》杂志社做编辑,离开了农村。

厚积才能薄发,回到城市后,在农村积攒的创作热情加上良好的创作条件,铁凝的作品开始呈现井喷的趋势。这期间创作的小说《哦,香雪》成为她文学创作生涯中最为重要的一部作品。

《哦,香雪》获得了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在去北京领奖的时候,她接触到许多文坛泰斗,冰心先生很喜欢铁凝的这部作品,专门邀请她来自己家里做客。此后不久,《哦,香雪》又改拍成同名电影。

1983年,铁凝的中篇小说《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发表并再次获奖,后来这篇小说被改拍成电影《红衣少女》。在一年时间里,有两篇小说获得全国大奖,并且都改拍成电影,这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正是这两篇小说,让铁凝一举成名。

之后铁凝也屡出佳作,《玫瑰门》、《大浴女》等小说让大家看到她的风格从清新质朴转为深沉凝重,成为她真正成熟的作品,散文集《女人的白夜》还荣获中国首届鲁迅文学奖,这是中国最高的文学奖项之一。

铁凝的创作生涯一路高歌,她的作品5次获得国家级文学奖,小说、散文获中国各大文学期刊奖30余项。作品还被翻译成英、法、日、西班牙、柬埔寨等多国语言。她还被网络评为最成功的中国女作家。

2006年,49岁的铁凝开始担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成为继茅盾、巴金之后的第三位作协主席,也是中国作协50年历史上的首位女性主席。

对于铁凝当选的意义,外界给予了较高的评价,认为它宣告了中国作协“权威时代的结束,男性时代的结束,传统时代的结束,老人时代的结束”。但铁凝却说,自己“喜悦和惶恐并存,责任和压力同在”。

铁凝一直有文坛“美女作家”之称,她当选作协主席之后,她的情感生活成了聚焦点之一。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铁凝坦言自己并不是独身主义者,“我对婚姻也有好的期望,可我从来都是做好了失望的准备,因为我觉得做好了失望的准备,才可能迎来希望。但可能我准备得还不是特别充分。”

1991年5月,冰心与前来看望自己的铁凝谈及个人生活,冰心老人只是对她说:“你不要找,你要等。”这句话在铁凝听来充满禅机,也给了她很大的勇气。

在铁凝看来,婚姻是一件合适的事情,合适就好,不合适的婚姻则不如没有,“我宁愿没有,也不要一个凑合的婚姻”。她未曾放弃对美好的期待,然后,她等来了要与之相依为命一生的人——华生。

华生是一名经济学家,1953年出生在江苏,和铁凝有着相同的知青经历。在武汉大学获经济学博士学位,还有英国牛津留学经历,两人结婚时他正担任燕京华侨大学的校长。

他们有着共同的爱好,精神上有共鸣,生活上也很合拍。比如两人都酷爱阅读,喜欢散步,晚上爱喝粥,都讨厌抽烟等等。铁凝很有感触地说:“一个人在等,一个人也没有找,这就是我跟华生这些年的状态。”

正如华生所说:“我们走到一起挺晚,但确实是一见如故,好像打小就认识。”而铁凝对华生的评价,也朴实且真诚,“这个人就是我要找的,是我一生要跟他相依为命的人。”

曾有记者采访铁凝时,如此发问:“在作家和官员这两个身份之间,到底是谁选择了谁?”铁凝哈哈一笑,“相互的选择,我已经在这个位置上,该付出的时候义不容辞,必须尽责,人在什么位置上,就是要尽什么责的。”

“我的本质还是一个作家,一旦真正失掉了写作,我个人觉得我也就没有什么了。”铁凝说自己是个“笨人”,写作时间少了,酝酿周期却长了,“就像揉面一样,必须揉到不能夹生”。

一直以来,总有“当代的文学死了”的说法,但铁凝认为,文学也许不在中心了,但它在该在的位置上。“好的文学确实能够启迪心智,滋养心灵,优秀的文学作品,会在一个人的特定阶段,带给他至关重要的影响,如巴老所说,使人变得善良,对别人更有用。”

在铁凝看来,文学艺术是为国家立心、为民族立魂的工作,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最深厚、最强大的底气。“在这个伟大的时代,文艺不能失语,文艺工作者须时刻牢记历史的使命和责任。”

“文学艺术是人们认识和想象世界的一种基本方式,在这个新时代,作家艺术家尤其担负着重大的责任,就是认识生活、认识世界,并将自己的认识和理想传达给人民,从精神上启迪人、激励人,创造美好生活,推动社会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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