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文学/男主将军/古言甜宠/轻松搞笑/欢喜冤家《春心动》

小芒果推文 2023-04-09 16:25:57
《春心动》

98章完结+番外

作者:顾了之

主角:姜稚衣X元策

标签:聪明作精黏人郡主*心向大业少年将军

替身文学/男主将军/家国天下/古言甜宠/轻松搞笑/欢喜冤家

小说文案:

·一位志在颠覆王朝的少年反臣,有一天动了春心。

·女主篇

多事之秋,永盈郡主遭遇山匪撞坏脑袋,记忆错乱,误将自己当成了某话本的女主人公。

这不要紧,要紧的是,她还将那位与自己势同水火的“死对头”认成了常与她私会的情郎。

眼看情郎打完仗回京后迟迟不来寻她,仿佛全然忘了她,向来眼高于顶的郡主气呼呼放下身段,搬了把梯子,一把架到了将军府墙下。

·男主篇

孪生哥哥在边关枉死,元策封锁兄长死讯,假扮成“大难不死”的兄长,回朝开始了清算。

没想到博取了天子的信任,避开了政敌的怀疑,却躲不过有天深夜一位姑娘翻了他的墙,一脸委屈地敲开他的窗——

“阿策哥哥,你这么久没来找我,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呀……”

“……”没人告诉他,他们是这种死对头。

·小剧场

第一天的元策: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认。

几天后: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跑。

过了阵:四舍五入毕竟是他嫂嫂……算了,哄回来。

又过了阵:真的受不了了,对不住阿兄,我得替你始乱终弃了。

后来:什么,她只是伤着了脑袋?

再后来:什么,她脑袋好了?!

小编碎碎念:

鲜衣怒马少年将军再添一名,不过这次的男主有点不一样,拿了最惨的“替身剧本,堪称全剧内心戏最足的人。

他是双胞胎里的弟弟,是他哥哥的影子,从小他就隐名埋名地活着,他的父亲想要他做沈家、做玄策军中最锋利的刀,唯一一个希望他做一个活生生的、能够被珍重的人的哥哥却不久后战死沙场,他没有被阴暗的生活击垮堕落,他仍有一颗对军队对沙场最赤忱的心。

啼笑皆非,戏剧性的修罗场,一个是伤了头把自己代入话本,斩钉截铁追着高喊负心汉的女主,一个是刚刚顶替战死哥哥身份来到都城,怕被发现身份的心虚,一个是不明真相还替哥哥隐藏身份的真正的情人。

他对女主开始是怕被发现身份的逢场作戏,帮哥哥照顾心上人的无可奈何,可是朝夕相处中,身处黑暗的他第一次被人坚定地选择,第一次被人说他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她会心疼他抱紧他,哭着吻他的伤疤,她明媚热烈,敢爱敢恨,他动了春心。

他成了喜欢上了自己兄长的“心上人”,想要取代兄长的十恶不赦的罪人;得知她只是撞坏了脑袋,不是兄长的心上人时他阴霾全扫,前所未有的如沐春风,春风得意;误会她单相思兄长,他又暗自神伤,自轻自贱,“别喜欢我兄长了,喜欢我吧。”;最后他终于得偿所愿,她说她要与他风雨同舟,生死与共。

节选片段:

片段1:话音未落,头顶阴影覆下,温热的胸膛从身后靠过来,她拉弦的手忽然被人握了过去,持弓的那只手也被拢进了一只宽大的掌心。

像有一簇火苗直蹿天灵盖,姜稚衣呼吸一滞,猛地住了嘴,手脚又像那天被他揽进怀里那般成了木头。

感觉到身前人突然的僵硬,元策把着她的手微微一顿。

……他只是被她烦得没了耐性。

空阔的校场,两块木头齐齐陷入静止。

只有风感觉不到沉默的气息,依然若无其事阵阵拂过,吹动两人的衣袂纠缠在一起。

元策的注意力也回到手上,把着她的手扣好了弦。

姜稚衣颤动着眼睫,目视着前方的箭靶:“这么着,能、能射中靶心吗?”

“当然。”元策下颌下压,视线专注回箭靶,慢慢拉动弓弦。

弓渐成满月,姜稚衣也分不清是这弓更紧绷,还是她更紧张,一个姿势僵久了,脚底传来麻意,感觉有点头昏眼花。

临到拉满弦那一刻,姜稚衣忽然回过头:“等……”

柔软的唇瓣擦过下颌,元策手一脱力,箭提早一瞬直射而出。

利箭破空,夺一声响,射中了靶后那棵树。

满树的积雪被一箭震落。

大风扬起,漫天碎雪纷飞于校场上空,像春日提前来临,飘起一场雪白的杏花雨。

姜稚衣浑身的血液在一刹间凝固,又在下一刹如同百川过境,疯狂奔涌。

对上元策震动的眼神,回想起方才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姜稚衣看着他,慢慢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

元策眼睫一扇,松开了怀里人。

姜稚衣也立马退开一步。

碎雪落上两人的乌发,姜稚衣闪动着目光,扭头望向空空的箭靶,没话找话:“不、不是说能射中吗?”

“……风太大了。”

射偏的箭矢。

漫天纷飞如杏花的碎雪。

擦过下颌的柔软。

每一幕,都像在呼应镇尺下的那两行诗——

二月东风吹杏雨,动我春心向衣衣。

片段2:被元策一路牵着手往营地走,脸颊的热迟迟消散不去,交握的手心里不知是谁沁出了汗,姜稚衣悄悄往身边瞄了眼,见元策沉默目视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小声道:“阿策哥哥,你也很热吗?”

元策偏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自己出的汗,少赖给别人。”

姜稚衣一噎,回过眼哀叹了声:“那是只有我一个人心头热乎乎吗?”又好奇地瞅了瞅他,“你亲我的时候不会有心跳很快,浑身发热的感觉吗?”

元策张了张嘴想让她安静一点,对上她认真的眼神,眯了眯眼:“我会不会,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难道我以前——”元策试探着盯住了她的眼睛,“没亲过你?”

姜稚衣一愣:“难道你以前亲过我吗?”

“我这不是在问你?”

“没有……”姜稚衣回想着眨了眨眼,“吧?”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吧’?”

“不是,那有没有你不知道吗?怎么说得好像你失忆了似的!”

“……”

算了,看她这反应,应当是没有过的了,想是彼时两人尚且年少,兄长又克己守礼,不像他——

温软的触感像又回到唇边,元策闭上眼,喉结轻轻滚动了下。

再睁开时,一转头,却见姜稚衣一个人自顾自陷入了沉思,好像还在琢磨这事。

“随便问问,看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的事罢了。”元策找补了一句。

“可我怎么真的有点记不清了?”姜稚衣蹙眉回忆起来,“其实好像是亲过的,你记不记得,那是仲春二月,草长莺飞,雪白的杏花缀满枝头……”

“?”

“我的纸鸢不小心挂上了树枝头,你站在我身后,帮我摘下了纸鸢,然后我一回头,你一低头,我们就——”

“……”

“说这没用的干什么?”元策脚步一顿,沉下脸来。

姜稚衣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看见他不悦的神色,莫名其妙:“那不是你先问我的吗?”

“我问你,你就答有还是没有,谁让你像讲话本一样讲给我听?”元策松开她的手,默了默,别过头扯了扯衣襟。

……还记不清了,这叫记不清?这绘声绘色的,他都跟亲眼看着了似的。

“我就是奇怪,我只记到这里,后来你是怎么亲的我,你亲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都想不起来了……你还记得吗?”

“你要什么感觉,我现在陪你回忆回忆?”元策回过头,垂眼看向她微张的唇瓣。

片段3:“那我跟你去河西呀!”姜稚衣脱口而出。

元策呼吸微微一窒,偏过头:“边关不是玩闹之地。”

“可是等我们成亲之后,我便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

“……”

“难道你就没想过这事吗?”姜稚衣晃着他的手,歪头看他。

元策避开她赤诚滚烫的眼光:“走一步看一步吧。”

姜稚衣不高兴地停下来:“这都要到新岁了,你还在走一步看一步,我舅父都走一步近一步了呢!”

“……”

元策脚步一顿,面对向她:“那你想……”

话音未落,忽然惊起噼里啪啦一阵炸响。

姜稚衣吓得一声惊叫,一脑袋栽进元策怀里。

元策飞快一抬手,捂住了怀里人的耳朵,看了眼远处,低头在她耳边道:“是爆竹,新岁到了。”

姜稚衣从他怀里愣愣钻出一双眼来,松了口气,笑着搂住他的腰,人靠着他,眼望着营地那头载歌载舞闹腾着的人群。

等这一阵热闹的爆竹声过去,姜稚衣仰起头来:“你方才问我什么?”

元策刚想松手,却发现她这一对耳朵冻得像冰,便将手留在了她耳朵边上,叹了口气:“我说,那你想怎么?”

姜稚衣听过欢欢喜喜的爆竹声,已然全忘了方才的计较,抱着他狡黠地眨了眨眼:“我想——想你亲我一下。”

元策摩挲她耳朵的手一顿,僵在了原地。

“你不亲我,那就我亲你,反正都是一样的,”姜稚衣仰头望着他,“你自己选吧!”

元策目光闪烁着,垂眼看向那一张一合的唇瓣,一瞬过后,又移开眼别过了头。

“好吧,那我亲你就是了!”姜稚衣哼哼着,费劲地踮起脚来,环在他腰的那双手往上挪,够到他的脖颈。

感觉到那双手在努力地压低他的脖颈,努力地拉近两人的距离,努力地迫使他低下头配合她——

脏腑间像有一股野蛮的力道在横冲直撞,试图冲破那些牢固的枷锁,关卡,屏障。

“你低一下头呀!”

元策抬起手,摁住了她圈在他脖颈的手。

姜稚衣耷拉下眉眼,松开了他,蹙着眉头抿了抿唇,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我亲你,你还不愿意了,我是有多勉强你……”姜稚衣撇撇嘴,一个转身朝营地走回去。

刚走两步,手腕忽然被人一拉,姜稚衣整个人顺着这股力道旋身而回。不等站稳,一只宽大的手掌住她后脑勺,方才怎么也不肯弯折的脖颈低垂下来。

元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角。

眼前是她因错愕而瞪大的双眼,透过这双澄澈的眼,好像又看见今夜那皎白无瑕的灯纸在大火里熊熊燃烧的画面,那些肮脏的灰烬像在逼迫他承认——

是,他就是不希望她心愿成真,他就是一个喜欢上了自己兄长的心上人的,想要取他而代的,十恶不赦的罪人。

片段4:“郡主与大公子所谓的私情,根本就是郡主伤到脑袋以后产生的臆想!”

元策从座椅上慢慢站了起来。

一旁青松代替情绪不上脸的公子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上一次主仆三人在这间书房里如此僵硬,还是得知姜稚衣与沈元策有私情的时候。

但凡这间书房有自己的想法,这时候可能也哽住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事情。

元策一动不动站在座椅前,低头看了眼书案上的玉佩,又抬头看了眼西厢房姜稚衣所在的方向。

……虽然此事听来荒诞离奇,可如此一来,一切的确都对上了。

元策缓缓掀起眼皮,慢声道:“所以——她和兄长根本不是什么相好,她只是摔坏了脑袋?”

“是啊少将军!这事闹的,真是害人……”

“不浅”两个字还没出口,穆新鸿一抬头,忽见元策的嘴角一点点弯了起来。

“……?”

穆新鸿着急提醒:“少将军可是还未想到此事的要害,郡主这血瘀或迟或早总有一日会消,等她醒过神来会如何看待您这段时日的所作所为?她很可能就猜到您不是大公子了!”

“她只是摔坏了脑袋,”元策坐回座椅,靠着椅背点了点头,好像并没有看见穆新鸿的满头大汗,轻轻摩挲了下扶手,弯唇一笑,“她只是摔坏了脑袋——”

穆新鸿迟疑着扭头看向青松:“……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你听懂了吗?”

青松紧张得两股战战:“听懂了,以郡主与皇室的关系,肯定不会站在公子这边,到时候将公子一告发,咱们就全完了……”

对啊,可不就是这个理吗?穆新鸿恨恨一拍大腿,又看回元策。

却见元策依然笑而未语,那张脸阴霾全扫,前所未有的如沐春风,春风得意,得意忘形。

“…………”

穆新鸿和青松缓缓对视了一眼——

少将军/公子的脑袋恐怕也坏了。

片段5:“你在照铜镜?”姜稚衣一愣,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照什么呢?”

“我在照——我和我兄长确实长得一样吧。”

“……”

“能不能别提你兄长了?告诉你我讨厌他了!”姜稚衣恨恨搡开他,在妆台前坐下,从金瓶里倒了几滴润手露在手背,低头抹匀。

元策站在她身后,弯下身去,看着镜中她唇红齿白的姣好面容:“是啊,这么讨厌我兄长,看着我这张脸,为何还能喂我吃虾?”

“……”

姜稚衣刚想说那不是被他这强盗逼的吗,一回头才发现他捱她如此之近,近到快与她脸颊相贴,像要同她耳鬓厮磨。

呼吸蓦地一紧,姜稚衣想说的话忘了个精光。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她的的确确,不记得对沈元策的讨厌。

“所以呢……”姜稚衣紧张地看着他。

“所以,我是不是也没有那么不干净。”

姜稚衣眼底的紧绷忽而一散。

元策抬起自己的手掌,拿给她看:“这只手,从它学会握刀起至今十六年,不知沾过多少血——但你愿意吃我剥的虾。”

姜稚衣喉间一哽,目光闪动地看着这只手,才知道他为何执着于那一句“我觉得阿策哥哥是全天下最干净的人”,执着于她愿不愿意吃他剥的虾。

在那些不为人知的岁月里,他或许连自己都嫌恶这双手碰过的东西。

姜稚衣脑袋卡壳,不知说些什么来回应,胡乱道:“……吃几只虾算什么,我不都跟你同床共枕过了。”

元策眼底闪过一丝意外,没料她会主动提起此事,眨了眨眼:“那你不嫌弃的话,今晚再枕一次?”

片段6:姜稚衣静静与他对视片刻,忽然移开眼回过身去,低下头去拿手捂住了脸。

元策微微一愣,看向她低垂的脖颈:“姜稚衣?”

没得到答话,等了一晌,却等到一阵低低的、隐忍的抽泣声响起。

元策目光一闪,起身快步上前,弯下身去看她:“怎么了,哭什么?”

姜稚衣低着头埋着脸,眼泪顺着指缝蜿蜒淌下,一声声抽着噎不说话。

元策皱了皱眉,将人一把竖抱起来,抱到美人榻上,让她坐上他的膝,将她捂脸的手抓下来:“又不是没看——”

满脸触目惊心的泪痕打住了话头。

姜稚衣抬起一双婆娑泪眼,泪盈盈看着他,又不像在责怪他。

“到底怎么了?”元策皱起眉头,拿指腹去拭她脸颊和眼角的泪。

姜稚衣的眼泪还在往下掉:“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当她知道,他与她相识这半年到底在做什么的时候,心里突然很难受。

她以为,他吃了这么多苦头替代兄长,是为了从此可以活在光下。而不是活在更深的黑暗里。

“不知道?”元策盯着她的眼睛,“不是在怪我骗你?”

姜稚衣含着哭腔嗔怪:“你骗我的事还少吗,我还怪得过来吗!”“怪不过来就一桩桩慢慢怪,哭什么?”

姜稚衣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哭什么呢?大概是因为,当她得知他还有更多事骗了她,不是想骂他,而是想哭的时候——

她可能已经不怪他了吧。

片段7:元策垂下眼,看着她认真的眼神:“想好你要什么了?”

他果然听见了那天她和裴雪青在营帐里谈的心事。

姜稚衣郑重地点下头去。

元策像一个等待审判降临的人,垂落下手,安静站好。

“我想好了,这世上可能没有第二个人会为着我睡一个好觉,下雨天背我走几个时辰的山路,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让我为着他,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安心,又是不安……所以哪怕他是一个很危险的人,我也舍不得丢掉他。”

元策目光一闪,盯住了她微光莹莹,灿若星辰的眼睛。

“但要我嫁给他,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此行回长安不光为了舅父,也为着查清楚话本的事,还有,你要对付河东节度使和二皇子,趁我郡主的名号还有一丝余热,我也想做点什么……”姜稚衣轻抿了抿唇,神色坚决。

“我不想再做稀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只能提心吊胆等在深墙大院里,所以我要嫁的人,我将我的终身托付给他,他便也要将他的终身托付给我,从此后,他的事便是我的事,我们风雨同舟,生死与共,若你愿意,那这次,我便真真正正答应你的求亲。”

元策怔然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当他以为她要与他吵架的时候,她抱紧他,吻他的伤疤。

当他以为,她面对他的前途未卜,退缩也是理所当然的时候,她说,她要与他风雨同舟,生死与共。

元策沉默注视着姜稚衣良久,将人一把揽进怀里。

姜稚衣被他一双手臂箍得生疼,轻嘶着气抬起头来:“光动手不动嘴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元策垂下眼去,定定看着她:“姜稚衣,我的命本来是不值钱的东西,但若你的性命与它系在一起——”

“我便做个贪生怕死之徒,这样你可能安心?

图源晋江,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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