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没有感过冒发过烧了,包括疫情期间,也从没有阳过,昨天还以此为傲,没想到打脸来得这般快。昨晚睡觉前忽然感觉有些发冷,接连打了两个寒颤:毁,要感冒。我赶紧将母亲给准备的另一床薄被也拿上,钻被窝睡觉。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难受得很,冷得正哆嗦,我知道自己发烧了。半夜起来,又找了一床厚被子盖上。这一段阴雨连绵,我陪母亲去医院、给父亲上坟淋了几次两,确实是着凉了。早早就醒了,强打精神起来,看隔壁母亲还睡得香,简单洗漱下,下楼出去咬着牙吃些早点:真特么没味!然后给母亲捎些回去。母亲已经起床,吃过早点一起去医院输液。我知道自己烧了,N95口罩戴得严严实实。待母亲输上液,我从护士站要体温计量下体温:38度4,让医生开药开到住院的母亲账里,说不行,让我拿医保卡和身份证,我没有带,既便带了也是天津的,老家这里用不了。无奈,去门口药店,花32元5买盒布洛芬,吃上,再到医院量体温:38度6。母亲看出我的不适,不让我陪床,说她自己可以,让我回家,反正离家近,等母亲输完液后再接她。驱车回家,倒头便睡。后被电话惊醒,一哥们让一起喝羊汤,我说自己烧了,没准阳了,谁也不见。看时间已过十二点,开车去医院。结果妹妹在那里陪着母亲,液也已经输得差不多了。我再去护士站量体温:36度8,没事了!一片布洛芬解决了问题,不过不能大意,晚上还得再来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