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芝麻酱》那篇的时候 20岁的美蛙鱼头正在吃寿喜锅
言情小说写了三年毫无建树
眼泪大滴大滴砸在芝麻酱碗里 冲散了香菜和韭花
我妈问我寿喜锅为什么不蘸生鸡蛋
我哭得更难受了
因为打生鸡蛋的时候掉裤子上了
这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
我喜欢写作 但我不适合它
两个月后第一次写脱口秀稿
在稿件届如鱼得水一炮而粉
我一年中只能写出两三个好的言情桥段
猫狗来月经都比我的灵感要频繁
但脱口秀桥段却是张口就来
一张嘴七句里面六句都是搞抽象
因为逢七过
从提笔写言情到找到自己的方向
那时觉得永也望不到头的昼与夜的交替
现在想来也不过麦子熟了三茬
上帝非要关你喜欢的这扇门
你就再把它打开
他开你关 你开他关
门就是这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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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鱼头老师,现在大家喜欢的言情也越来越抽象了,说不准哪天您就是开山鼻祖
平淡生活中的刺
别人出口成章,鱼头老师三句话逗笑四个人,何尝不是一种天赋……
焙沂闹培玖星
啥叫厚厚的薄礼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