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7月,蒋介石的老侍卫长王世和病重卧床,对前来探望的俞济时说:“我都快死

酒馆茶色 2025-01-07 23:17:54

1960年7月,蒋介石的老侍卫长王世和病重卧床,对前来探望的俞济时说:“我都快死了,老头子也不愿意见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王世和的祖父和蒋介石的母亲王采玉是堂姐弟关系,因此论辈分的话,王世和是老蒋的侄子。靠着这层关系,王世和年少时就在蒋家的铺子当伙计。王世和在店铺里任劳任怨,踏实肯干,使得蒋家人对他赞不绝口,老蒋得知后,也对他注意起来。 老蒋在广东担任粤军参谋长后,见对他敌视的粤系军官不少,出于自身安全考虑,返回溪口老家,招收子弟充当侍卫。老蒋挑选了几个蒋家族人,将他们交由王世和管理。就这样,王世和由一个店小二,一跃成为老蒋的“侍卫长”,身份转换之快,可谓惊人。 黄埔军校成立后,老蒋将王世和及前来投奔的表外甥俞济时送入了一期班。王世和心眼不多,人情世故这方面比较欠缺,在校期间人缘不好,加之资质一般,在一期学生中,成绩、表现都属于末流。相比之下,俞济时就要灵光的多。 身为军校校长的老蒋,对王世和、俞济时在校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的天平也就渐渐倾向于俞济时了。 北伐开始后,王世和被任命为警卫团长,后又升任侍卫长。职务上去了,王世和却显得难以胜任,他有好赌的毛病,经常是晚上通宵打牌,第二天去当值。一来二去,老蒋发现王世和老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派人调查得知原委后,气得暴跳如雷。 1935年,老蒋改组侍从室,任命亲信钱大钧为侍从室一处主任兼侍卫长。钱大钧是老蒋的历任侍从一室主任中,唯一兼任侍卫长的,一时间可谓风头无二。 “西安事变”后,老蒋对钱大钧有了怀疑,虽继续让他担任侍从一室主任,但不再让他兼任侍卫长,而是将王世和重新调回。 耐人寻味的是,王世和对外的职务是“侍卫长”,但任命令上却是“副侍卫长”。显然,王世和只是个过渡,是老蒋无人可用的应急。 重任侍卫长的王世和,在一年多后的南岳会议期间,因“缺乏警惕性”,引起了老蒋和宋美龄的不满。 第一次长沙会战后,老蒋在南岳衡山古镇西侧白龙潭召开军事检讨会,即“第一次南岳军事会议”。会后,参会将领纷纷返回原防区,老蒋乘专列前往广西视察军务。 车到广西全州临时停靠时,驻守当地的一个师长,带着几十个营以上军官前来求见,想让老蒋训话。 听到动静的王世和出来后,向师长解释,说:“天色已晚,委员长都休息了。” 师长说:“我们来的这些人,大都是黄埔生,好不容易能见委员长一面,还请侍卫长通传一下。” 王世和自然不敢去叫醒老蒋,但又不知如何处理,因此和一众军官们在车厢门口絮絮叨叨了半个多小时。 后来,听到动静的几个军委会高参出来,将带头的师长训斥一番后,这帮人这才悻悻离开。随车的军政大员担心出变故,去和还未休息的宋美龄商量后,让火车马上开走。 事后,本就对王世和不喜的宋美龄,向老蒋打了小报告,大意就是几十个军官聚在车厢门口半个多小时,王世和竟然不知如何处理,实在没有驾驭复杂局面的能力,难堪大用。 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好几次,使得老蒋对王世和的不满加剧。1942年,时任第十集团军副总司令的俞济时,被老蒋调来担任侍卫长,王世和被打发去67军任副军长。 王世和跟随老蒋多年,又有黄埔一期的身份,竟然只得了一个副军长的头衔,可见老蒋对他有多不满了。 对比王世和,俞济时明显受重视和信任得多。侍卫长名义上还有侍从一室主任这个上司,为了提高俞济时的地位,老蒋专设了和几个室平级的侍卫室,让俞济时和几个侍从室主任平起平坐。 老蒋在大陆时的四大侍卫长中,以王世和的发展最差。钱大钧是老蒋的“八大金刚”,后来还担任过上海市长兼淞沪警备总司令、西南军政长官等要职;宣铁吾当过稽私署长、上海警察局长、淞沪警备总司令;俞济时更不必说,是随侍老蒋最长的人,抗战胜利后以“军务局长”、“总裁办公室主任”的身份,又兼任侍卫长的角色,蒋氏夫妇对他颇为信任。 反观王世和,不再担任侍卫长后,连军长这类实职都未担任过,调来调去,总是副职的身份,后来干脆只有一个“中将参军”的虚衔。 关于王世和的失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他和老蒋的第二任妻子陈洁如、老蒋的次子蒋纬国走的太近,常在人面前拿陈洁如、蒋纬国和宋美龄、蒋经国作比较,称赞前两人。 宋美龄本就对老蒋和陈洁如的事耿耿于怀,而蒋经国又对蒋纬国心存戒心,如此一来,王世和等于同时招惹了宋美龄、蒋经国,其后果可想而知。 王世和跟着国民党逃台后,挂名“中将设计委员”领取薪水。1960年,王世和病重,老蒋反应冷淡,这让王世和很难接受,对前来探望的俞济时大发牢骚。倒是宋美龄,专门派人传话王世和,让他好好养病,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7月,王世和病死,死后既无隆重的葬礼,也未追晋军衔,老蒋和这个侍卫长,早已是形同陌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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