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尸骨,难道是藏凶现场?”1958年,曲江农民在山上意外发现天然肥料,欣喜不已,然而,一个月后竟挖出大量骸骨。 “天哪,是人骨!” 山洞里的发现,让马坝乡的平静一夜间被打破。 1958年6月底,广东韶关曲江县马坝乡的狮子山下,夕阳斜照在田野上,水稻随风摇曳。村民阿才蹲在自家田边,皱着眉头盯着这片格外茂盛的稻子。别处的庄稼瘦弱得像营养不良的孩子,可这片田却绿得发亮。他抓起一把土,细细一搓,松软得像刚翻过的菜园土。 阿才心头一跳:“莫非这山里有啥宝贝?”他抬头望向不远处的狮子山,那座石灰岩孤峰在暮色中像一头沉睡的雄狮。他没多想,扛起锄头就往山上爬去。 可这一爬,竟挖出了一个13万年前的秘密——谁能想到,这堆肥沃的土壤下,埋着人类进化的关键线索? 狮子山不高,百来米而已,却因形似卧狮而得名。北坡稍缓,南坡陡峭,山腰上藏着几个溶洞,洞里石钟乳垂挂,水滴声在幽暗中回荡。阿才爬到半山腰,果然发现一个洞口,洞边野草长得比人还高。 他钻进去,借着昏暗的光线一看,洞里的土又黑又软,踩上去像踩在棉花上。他随手挖了几锹,装进麻袋扛下山,直奔村里找人化验。几天后,区农科所传来消息:这土含磷量高达33%,是难得的天然磷肥!村民们炸开了锅,村支书拍板决定建个小磷肥厂,靠着这宝贝土壤翻身。 挖掘如火如荼地开始了。村民们挥着锄头,洞里的堆积物被一车车运出,肥料厂的烟囱冒起了白烟,田里的庄稼也一天天挺拔起来。可好景不长,挖到第二层溶洞时,怪事出现了。那天,太阳刚爬上山头,老李一锄头下去,土里翻出一块黄褐色的石头,上面裹着几根白森森的骨头。 他揉揉眼,以为自己看花了,可再挖几下,又翻出几块,爪子、脊椎、肋骨,啥都有。消息传开,村民们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这不会是啥藏尸洞吧?”有人吓得丢下工具就跑,有人赶紧报了警。 警察赶到时,洞口已经堆了一堆奇形怪状的骨头化石。他们小心取证,却发现这些骨头硬得像石头,根本不是近现代的东西。没多久,考古学家裴文中带着团队风尘仆仆地赶来。他蹲在洞口,眯着眼端详那堆化石,眉头越皱越紧。 几天的勘察后,他宣布了一个惊人结论:这不是普通的动物骨头,其中一块碎裂的头骨属于人类,距今约13万年,属于早期智人,被命名为“马坝人”。这个发现,瞬间把马坝乡推上了历史舞台,也让华南地区的史前空白被填上一笔浓墨重彩。 马坝人的头骨并不完整,只有颅顶、额骨和部分顶骨,右眼眶和鼻骨残存。专家用CT扫描复原后,发现这家伙是个中年男人,眉骨粗壮,眼眶深陷,骨壁厚实,脑容量比北京猿人略高,但离现代人还有差距。 更惊奇的是,他右侧额骨上有个半圆形的塌陷,边缘却有愈合痕迹,显然是生前挨了一记重击,却活了下来。这让人忍不住猜想:13万年前的马坝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是狩猎时被野兽砸了脑袋,还是跟同伴起了冲突?那片生机盎然的土地,又藏着多少未解的故事? 挖掘还在继续。第二层溶洞里,除了马坝人的头骨,还出土了38种动物的化石——大熊猫、剑齿象、鹿、水牛,种类多得像个远古动物园。两件打制石器也被翻了出来:一件16厘米长的砍砸器,边缘粗糙但实用;另一件是弧形刃口的石刀,像是专门用来割肉的。 这些遗物勾勒出一个画面:马坝人生活在四季分明的华南,靠狩猎和采集为生,周围是奔跑的野兽和潺潺的溪流。他们用简陋的石器对抗自然,也对抗彼此,艰难却顽强地生存着。 消息传到省里乃至全国,专家们蜂拥而至。狮子山的溶洞被分成四层,从新到老依次排列。第二层红褐色黏土厚达4米,正是化石的宝库。铀系测年显示,马坝人生活在距今12.9万至13.5万年间,比华南其他早期人类遗址都要古老。 他的头骨特征与欧洲尼安德特人有些相似,却又带着东亚的独特印记,成了研究人类迁徙和演化的关键拼图。 夕阳再次洒在狮子山上,溶洞里的挖掘声渐渐停歇。马坝人的头骨静静躺在博物馆的展柜里,诉说着13万年前的生存传奇。他的发现,不仅让曲江的村民多了一份谈资,也让考古学家们多了一份信心——华南的旧石器时代,终于不再是空白。 近年来,CT技术和基因分析进一步揭示,马坝人可能是东亚早期智人与外来人群混杂的后代,他的存在,串起了中国原始人类发展序列的一环。 山还是那座山,土还是那片土,可埋在下面的故事,却远比肥料珍贵。
“好多尸骨,难道是藏凶现场?”1958年,曲江农民在山上意外发现天然肥料,欣喜不
我心凛雨
2025-03-26 13:44:19
0
阅读:0